瑜敏之在衛禮的攙扶下走上前來。
“掌櫃的,前些日子我在你們這裏訂了幾間客房。”
瑜敏之接着向掌櫃說出了客房號。
可是掌櫃在聽到後沒有熱情相邀,而是面露難色。
“怎麼了,掌櫃有什麼問題嗎?”
看到掌櫃的表情有些問題,寒煙不由得出聲詢問。
“客官,您本應該三天前來的,這都已經過了三天了。”
寒煙看到這個樣子不由的有些明白了,這掌櫃應該是瑜敏之遲遲不來將房子又租給了別人。
瑜敏之面色一冷。
“我當時交的可是全部的金錢!可不僅僅是定金,就算是我讓房間空着你也不能說什麼!”
掌櫃的自知理虧,也不辯解,點頭哈腰一直賠禮道歉。
態度很是誠懇。
“客官,小的一直幫你們留着這些客房,很多人來都不曾讓給他們,可是就在今天來了一個姑娘,帶着一羣人非要住進來。”
掌櫃的回想起來也是一臉苦澀。
手指了指客棧裏牆角。
寒煙他們順着掌櫃的手看過去,只見牆角里有一堆破了的花瓶擺飾,還有一些斷掉的凳子腿,從破掉的痕跡上來看,應該剛發生不久,還沒來得及及時處理。
“您看,這都是那個要住進來的姑娘砸的,要是不讓她住進來,小店就會被她給拆了。”
要是寒煙她們不來還好,掌櫃抱有一絲僥倖心裏將房間給了早上來的人。
可是……
掌櫃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腿,自己這是什麼命啊!
名聲先不說,只看外面的四匹馬車,就知道來的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善茬,想到這掌櫃的又不由的唉聲嘆氣。
今天過去自己還能不能做下去還是一回事,還是先別想着什麼名聲了。
掌櫃的這副模樣,全部被寒煙看在了眼中。
瑜敏之就要大聲呵斥掌櫃,卻被寒煙制止了。
“敏之兄,我看這掌櫃的也不是不講理的,也有自己的難處。”
掌櫃的聽到了連忙感激的看了一眼寒煙。
寒煙扭頭看像掌櫃的。
“掌櫃,帶我們去那幾個房間,我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感侵佔我們已經預訂好的房間!”
寒煙自知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不是掌櫃,掌櫃也是迫不得已。
要怪只能怪那幾個姑娘。
寒煙的話音剛落,就有人接了她的話了。
“你說的那個膽大的人,就是我!”
只見在樓梯上站着一個十歲左右的姑娘,身穿一身勁裝紅衣,金絲鑲邊的靴子,身上還佩戴着一把劍。
衣服上還用錦線秀着一個邯字。
原來是出自於邯城林家的人,
看樣子想必就是邯城林家的千金,林莎莎。
“姑娘自知理虧還不將房間退給我們。”
從這個人一出來,寒煙就知道這件事情是沒有辦法善了,果不其然。
“我林莎莎想住的地方沒有人敢搶!”
瑜敏之拱了拱手。
“在下瑜城少主瑜敏之,這位是來自樊城寒家的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