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向那個倒在樹上的人的衛禮突然定了下來。
接着驀然回頭,看向那個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的人。
“你想怎麼收拾我?”
那個人語氣淡淡的,收起了揮出去的拳頭。
這個人說話的人正是寒煙!
留下來的人居然是最不起眼的寒煙!這個連赤級一星都沒有到達的新生!
衆人膛目結舌,似乎還沒有從這個反轉中回過神來。
此時的寒煙身影還是那麼的瘦小,可是衆人看向她的眼神卻再也沒有一絲鄙夷,而是衝滿了敬畏和膽怯!
寒凱混跡在衆人當中,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在衆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悄悄溜走了。
“讓一讓,讓一讓。”
很快執法隊的老師帶着人就過來了。
原來寒煙和許子良剛開始掐起來的時候,瑜敏之怕寒煙喫虧,已經去通知童熱老師帶人過來了。
一路上他還不停的敘述着許子良的重重惡行,並且還催促這老師快一些,眉宇間寫滿了擔憂。
可是結果呢?
瑜敏之看着倒在樹下不知死活的許子良,和正在一旁用絲巾優雅的擦拭着自己手指的寒煙,不由的嘴角抽了抽。
自己,到底在擔心個什麼!
真的是瞎操心!沒看到許子良都被打成一條死狗了嗎!
看着許子良面前的那一條鮮紅的血跡,瑜敏之不由的感嘆到,寒煙這還是人嗎?
正想着就感覺到頭頂上有一束犀利的目光看向自己,原來是童熱老師。
而童熱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不管過程如何,許子良算是被寒煙給打殘了,她迅速指揮着衆人將許子良送去醫治。
接着又冷着臉看向寒煙。
“寒煙,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接着又頓了頓,確定了是寒煙打傷了許子良之後又開口。
“去學第一天就將自己的學長打殘,還真的以爲我們錦州學堂沒有王法了?我不管你是不是十二經脈的天才,做錯事情就要接受懲罰,你可有意見!”
童熱的話音剛落,周圍就炸開了鍋,怪不得這個寒煙敢如此大膽,原來也是打通了十二經脈的天才。
“老師,是否容我解釋兩句?”
寒煙不相信童熱會如此的不講道理,於是便開口問道。
童熱點了點頭。
“你說。”
寒煙一把就揪出來了那個站在她旁邊的小男孩。
就是那個被許子良勒索的小男孩。
接着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周圍的人聽到後也不斷頻頻點頭,贊同寒煙的回答。
童熱聽完後,看向寒煙的目光有一些不明的情緒。
然後才低下頭,沉思了一會。
“這件事情,許子良是有錯,等到許子良醫治好之後我們自會嚴懲他,學堂裏不會留這樣的學生。”
童熱又看了一眼寒煙。
“可是就算如此,也輪不到你插手這件事情,不過考慮你情有可原,懲罰可以減小,但不可不罰,沒有規矩,不成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