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露出了奸商一般的笑容。
“小姐的意思,莫非是讓我壓注?”
看到寒煙點了點頭,衛禮連忙慌張的擺手。
“不行不行,在學堂裏本來就不能這麼做的。”
這個衛禮還真是。
寒煙被氣着了。
“你真是一個死腦筋,沒看那麼多人,都去了嗎?也沒被抓住,老師們,其實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學堂裏給每人分配的源石本來就少,都不夠自己修煉所用,你靠自己的手段,賺一些怎麼了?我們又不偷不搶的,光明正大。”
寒煙教訓了衛禮一遍。
看到衛禮還是有些猶豫不由得一把奪過來他手中的錢袋。
“算了算了,還是我給你做主好了,把你的錢拿過去,全部壓倒林莎莎身上。”
寒煙說完又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
接着又拿出來一個錢袋。
“還有我這個。”
正準備往前走,卻被衛禮攔下了,不由的說。
“怎麼了?我自己壓注你還不讓啊!”
“當然不是,還是把錢袋給衛禮,讓衛禮去押注吧!”
寒煙滿意的看了看衛禮。
還算可以,接着就把手中的兩個袋子丟給了衛禮。
兩個袋子的重量在這時一下子體現出來。
寒煙的明顯的不知道比衛禮的沉了多少倍。
沉甸甸的。
壓完賭注之後衛禮就回來了,他有些困惑。
“小姐,你不是一向討厭林莎莎嗎?爲什麼會把源石壓給她。”
“我看以後還是叫你呆子好了,我們押注壓的是誰贏,我們爲的是源石,而不是看和誰關係好就壓誰和誰關係不好就不壓誰?誰和源石有仇啊。”
“可是,你一下子壓出這麼多過去,你怎麼知道最後勝出的一定是林莎莎呢?這風險畢竟還是太大了。”
衛禮之所以一直抗拒押注,是因爲覺得這是一種賭博的行爲,並不僅僅是因爲學堂中的規定,因爲在他父親還在的時候,就是因爲賭博賭輸了,把母親壓出去,導致整個家庭支離破碎,所以他才一向討厭賭博。
衛禮說完之後又看到了比武臺上。
兩個人打的難捨難分,甚至席夢隱隱約約還壓了林莎莎一頭。
畢竟席夢這些日子的刻苦修煉,大家都看在眼中,她的源氣可是實打實自己練出來的。
而林莎莎的源氣並沒有席夢的那麼厚實。
“你忘記那一天,我們去買易容水的時候,林莎莎的表現了?”
寒煙可沒有忘記,林莎莎是篤定了自己能夠進入前五名,不僅僅如此,她還覺得就算寒煙也不是她的對手。
由此可見,她可是有太多準備了。
這個席夢雖然刻苦修煉,卻也不一定是有所準備的林莎莎的對手。
像林莎莎這種人雖然囂張,可是並不愚蠢。
她先前竟然敢那樣如此挑釁席夢,就代表了這場戰鬥她有九成的把握會成功。
這自然是不用她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