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錦州學堂的院長室。
“院長,你還真放心讓這兩個孩子去歷練啊!要知道,他們兩個人才。”
“童熱,你不用說話了,這件事我在心裏面自然是有數的。”
喬院長站起身來,拿過了筆墨紙硯。
不知道準備要寫什麼東西。
“可是這兩個小傢伙請假也太沒有誠意了吧?連面都不見,直接就讓人帶話過來了。”
“反正怎麼着都是請假?何必如此在意這些形式呢?”
喬院長很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可是他們這次歷練說的一年實則不知道多久了,而且我剛剛接到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就是本來我們三年後的那場約定,現在提前了。”
喬院長這個時候臉上的表情才帶了一絲認真。
“提前了,這是誰說的?”
童熱上前悄悄的在喬院長到耳邊嘟囔了幾句。
“既然是他說的,那就沒錯了,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童熱看到這副神情,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師兄,你自從來到錦州之後,整個人就一蹶不振,其實我知道你雖然表面上是這樣的,可是內心還是很想回到錦州呢,畢竟當時錯的根本就不是我們,可是我們就這樣被平白無故的冤枉,實在是太可惡了!”
“夠了師妹。”
童熱被喬院長打斷之後不由的有一些震驚。
“師兄,你居然叫我師妹。”
童熱自從來到這個錦州學堂之後,便再也沒有聽到喬院長這麼叫她了。
而是一直規規矩矩的老師,院長的叫。
今日不是還收了兩個好學生。”
“兩個好學生,你說的是寒煙的哥哥?”
喬院長點了點頭。
“可是我並不這樣覺得啊,他的那個大表哥天賦確實不錯。可是他畢竟年齡已經很大。
二表哥雖然開了十條經脈,可是放到我們學堂當中,也只是勉強。”
童熱有一些疑惑。
喬院長笑了笑。
“首先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天道酬勤,厚積而薄發。
寒煙的這兩個表哥這麼多年來,雖然沒有修煉,可是卻一直沒有放棄,在鍛鍊自己的身體,所以他們的基礎要比一般人好很多很多。
而至於說是指指望的人,我可沒有說他們兩個。”
“不是,他們兩個人,那還有哪兩個人?”
童熱有一些困惑。
“自然還是寒煙衛禮。”
喬院長說完接着去寫他那沒有寫完的字。
“你現在還對他們兩個抱有期望。你就不怕他們在歷練的途中發生什麼意外嗎?”
童熱有一些不解。
喬院長這個時候已經寫完字了。
他拿起紙張來將上面的墨跡吹乾。
“一年之後,他們絕對會回來的,而且還有一點,我要說你。
童熱,你的性子實在是太急了。”
說完之後將自己已經吹乾墨跡的紙張放到了桌子上。
童熱這個時候才終於看清楚那個字兒。
靜。
靜下來,才能以不變應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