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轉身回房間,換了一件衣服出來,就去花店了。
盛承軒看着一桌子的早飯,非常賭氣,一點胃口都沒有。
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冥頑不靈!
簡彎彎從家裏出來,打車去了交通隊,她要把自己的貨車取回來。
交了一系列的費用,她總算是把車弄回來了。
這時候,魏曉雨打了電話過來,“彎彎姐,不好了,花店被人偷了。”
“偷了?”簡彎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花有沒有事?”
她倒是不在意放在櫃上的那幾千塊錢,那些話比錢值錢多了。
這幾天有幾個大活動到從她這裏訂了花,不能耽誤。
“這……”魏姐支支吾吾的。
簡彎彎深深的蹙眉,看來情況不太好。
“我現在就回去!”簡彎彎掛斷電話,跳上車子,立刻回到了花店。
到了花店門口,她把車子挺好就衝了進去。
此時警察正在給魏曉雨做筆錄。
魏曉雨眼眶通紅,聲音哽咽的說道:“早晨是我第一個到的,我開門的時候發現門鎖被人破壞了,然後就把門打開,這才發現花店被偷了。除了丟了四千多塊錢,花店裏的花都毀了還有好幾個冷藏櫃。”
簡彎彎慢慢的走進來,看着像是被洗劫過的花店,腦子裏嗡嗡的。
“彎彎姐!”魏曉雨看見簡彎彎就衝到了她的身邊,哭哭啼啼的說道:“彎彎姐,怎麼辦啊?”
簡彎彎深吸一口氣,還算是冷靜,“彆着急,先打電話問配貨商,多久能送來新的花。”
“好。”魏曉雨擦了擦眼淚,立刻去辦。
警察走向簡彎彎,“你是花店的主人?”
簡彎彎點點頭,“是。”
“你的花店被盜了,還有很多東西被毀了,你看看這些東西值多少錢,和我們說一下,我們會幫你評估。”警察輕聲說道。
簡彎彎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謝謝你們了。”
她現在最頭疼的就是要怎麼和那些訂貨的客人交代。
等警察走後,簡彎彎和魏曉雨收拾着現場。
簡彎彎很沉默,魏曉雨一邊收拾一邊哭,非常的傷心。
“嫂……”紀臨從這裏路過,就進來看看。
想不到一進來就看見兩人悽慘的收拾花店。
“這是怎麼了?”紀臨驚訝的問道,看着那碎了一地的鮮花,他都感覺心疼。
“紀大哥。”魏曉雨直起身子,紅着眼睛說道:“花店被人偷了,東西還都給砸了。”
“誰幹的?!”紀臨非常氣憤。
魏曉雨搖搖頭,她也不知道。
紀臨擼起袖子幫她們一起收拾,他蹲在簡彎彎的身邊,那着一隻這段的玫瑰花說道:“嫂子,你有仇人?”
簡彎彎停下手裏的動作,怔了怔,搖搖頭,“我沒有仇人。”
“如果是賊偷了東西就跑了,不可能把東西也砸了。”紀臨又柯南附體了。
簡彎彎當然知道,可是她想不到會是誰。
“今天的訂單怎麼辦?”紀臨替她擔憂起來。
“已經打電話去道歉了,也賠了雙倍的錢,我真是擔心後天那場婚禮,放在冷藏庫裏的一千多藍色妖姬全毀了。”簡彎彎烏眸沉沉,語調艱難的說道。
“紀臨,這次真的是很對不起。”簡彎彎向紀臨道歉,“我會把錢退給你的。”
“嫂子,咱們合作多少次了,這件事我替你擺平,對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嗎?”紀臨關心的問道。
簡彎彎不想再給紀臨添麻煩,魏曉雨卻搶着說道,“還有大後天,聖龍酒店的國際會議也需要很多花。”
紀臨皺了皺眉,那個會議他聽說過,好像是很有名的國際商務會議,會來很多國際投資人。
“而且明天對方就要開始送貨,開始佈置了。”魏曉雨急得都快要哭了。
紀臨拿出手機,“你們彆着急,我來安排。”
他如果連這點事還辦不成還能叫男人嗎!
說着,他舉着手機就出去了。
過了片刻,有腳步聲傳來,魏曉雨以爲是紀臨回來了,誰知一擡頭竟然是其他人。
“安?!”魏曉雨有些驚訝。
簡彎彎有了反應,擡頭轉身看着一身西裝革履的安聖森。
“安總。”簡彎彎最最不想的就是被他看到自己這樣狼狽。
因爲平日裏就受到了他不少照顧,這樣他更不會袖手旁觀。
她拼命地想和他劃開界限,不希望他越陷越深。
安聖森長得非常英俊,五官立體,黑眸深邃。
“這是怎麼了?”他皺着眉頭走進來,鋥光瓦亮的皮鞋踩在滿是狼藉的地板上,他非常心疼的看着簡彎彎。
這個姑娘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簡彎彎苦澀的一笑,“店裏被洗劫了。”
“你們人沒事吧?”安聖森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來,和她靠的很近。
簡彎彎搖搖頭,繼續收拾着,“人沒事,就是店裏遭殃了。”
“這些是不是有聖龍酒店要用的?”安聖森嚴肅的問道。
簡彎彎老實的點頭,“看來要賠人家很多錢了。”
安聖森有些心疼,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別擔心,我幫你解決。”
就在這時,紀臨興奮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嫂子,我把盛哥給拉來了。”
簡彎彎頭皮一麻,轉身看去。
跟在紀臨身邊的果然是盛承軒。
她頓時一顆頭兩個大。
安聖森見到盛承軒,長眉微蹙。
盛承軒卻面無表情。
他這個人極其敏銳,看到安聖森和簡彎彎靠的那麼近,就知道他應該就是追求簡彎彎的男人。
再想起剛纔在看門看見的寶馬,就知道對方的身份非富即貴。
想不到簡彎彎還挺有市場的。
“這位是?”安聖森也是有眼力見的人,明知故問的看向盛承軒。
盛承軒走過去,站在簡彎彎的另一邊,“盛承軒。”
魏曉雨驚訝的看着盛承軒,這個名字好耳熟?!
難道他就是……
“安總,這位是我老公。”簡彎彎非常大方的承認。
雖然她和盛承軒的婚姻屬於趕鴨子上架,可是還沒有到見不得人的地步。
盛承軒的眉不由得一挑,他以爲簡彎彎不會承認他們的婚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