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眼眸裏帶着閃爍的怒氣:“我告訴你他,他媽的給我注意着點兒。”
“呦。”那男人不屑的開口,“這堂堂的肖姐也會說髒話,新鮮啊。”
“廢話少說。”肖槿織不耐煩的擡頭,隨後伸開手,“拿來。”
“好好好,我給你就是了。”那男人將手收回去,然後曖昧的在嘴邊吻了吻,看的肖槿織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
隨後他笑着從口袋裏取出一張照片,細看過去,是三年前的安聖森,不過因爲時間長遠,那照片已經有了泛黃的痕跡。
“喏,不過你要你前夫的照片做什麼。”那男人遞過去,有些疑惑的開口,當初肖槿織離婚的時候也沒見得有多在乎那個男人。
這怎麼離了婚,就嚷嚷着要男人的照片。
而且最重要的還是幾年前的照片,不過這安聖森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弄到他的照片,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
只是他不明白罷了。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肖槿織接過他手裏的照片我,一看,不禁樂了,沒想到這貨做出來的東西還挺好。
就這樣看着就像是真的照片,半點兒瑕疵都沒有。
“你說你,用完了我就馬上扔了。”那男人癟癟嘴,隨後靠在沙發上,眼眸定定的盯着前面的女人,說不出的曖昧。
這不可否認,肖槿織是美的,而且是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的,鮮少有女人能把中性的美變成女性的美,不過很顯然,肖槿織做到了,她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我,乾淨,利落,美。
“哼。”肖槿織低哼着淡淡開口,“你別忘了,不是我求你的,是你自己幫我的。”
“是是是。”那男人聽完,臉上微微閃過一絲尷尬,隨後恢復如常,“是我求着你肖姐,願意爲你服務的,行了吧。”
“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肖槿織說罷站起身,這既然東西已經到手,那留在這裏好像也沒什麼用。
更何況她看到這對面的男人就說不清的噁心。
“等等。”那男人站起身,然後走到肖槿織的面前,不由分說將女人抱住,眼裏是難掩的滿足,“肖槿織,我喜歡你。”
“對不起我不喜歡你。”與此同時,狠狠的一個高擡腿不偏不倚打在男人的胯下。
那男人一聲悶哼,便沒了說話的力氣,肖槿織不動聲色的退後一步我,眼裏帶着嘲諷的笑:“你好像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的確她只是個簡單的軍醫,可他別忘了,在軍醫之前,她可是團裏鼎鼎大名的班長的,對付這種喫豆腐的,不用多費勁,擡腿就足夠了。
“肖槿織你……”男人擡頭,還想說什麼,肖槿織已經優雅的離開,半點兒不給男人說話的機會。
裏面那男人一直低着頭,他費力。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音,引得周圍的人頻頻側目,那男人面上掛不住。
勉強站直了身體,只是下體還是一如既往的火辣辣的疼,他皺眉,然後搖搖擺擺的出去外面。
後面是餐廳裏別人的嘲諷聲。
待出去外面,肖槿織便給盛承軒打過去電話,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電話那頭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肖槿織沒來由的皺眉,只是沒說什麼。
等盛承軒回電話的時候,肖槿織正坐在馬路旁邊,細碎的發在陽光下分外好看,手裏拿着哈根達斯,他一向不喜歡那種東西,總感覺膩膩的感覺,等反應過來盛承軒已經掛了電話,簡彎彎皺眉,隨後給他打過去電話。
那頭約莫着響了兩下,便被盛承軒接上,帶着很強的磁聲,特別好聽。
“你在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不就是在外面閒逛。”簡彎彎癟癟嘴。
“我來找你。”
“不是說……”
“我有事情找你。”盛承軒皺眉,轉身看了眼裏面的簡彎彎,她熟睡的側顏看起來過於安靜,就如同她的性子。
就算你怎麼欺負,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想到這裏,盛承軒不由得煩躁,隨後偏過頭:“恩?”
“那你過來就是,我等着。”肖槿織甜甜的開口,一時也想不到他究竟要說什麼。
下一秒電話那頭“啪”掛了電話,肖槿織有一分鐘的愣神,這盛承軒從前可不會不說再見就掛了電話的。
想到這裏,女人不禁有些不耐煩。
低頭,手裏拿着的就是那個卡通錢包,裏面最深處夾着肖槿織剛做好的照片,看過去,曖昧不清,上面的男人,眉清目秀,那雙眼說不出的澄澈。
差不多過去一個時的時間,盛承軒才姍姍來遲,穿着皮鞋我,在這樣的天氣,身上穿着白色襯衫,修長的腿讓人移不開眼。
就算站在人羣中,還是一眼能看得出來。
聽到動靜,盛承軒擡頭,黑色的眼裏帶着疲憊,見到肖槿織笑了笑:“你怎麼坐在這兒?”
天氣愈發的燥熱,肖槿織就這樣坐在石凳上,旁邊只有一棵柳樹,不過不太遮光,曬的女人的臉已經發紅,盛承軒看着不免有些心疼。
她手裏拿着哈根達斯,這會兒已經消成水,聽到動靜,擡頭看着盛承軒,眼神有些奇怪:“你去幹嘛了。”
“我剛從醫院出來。”盛承軒笑着開口,隨後就看見肖槿織眼裏的不樂意,他嘆嘆氣,卻是將心裏的想法隱去。
走到肖槿織的面前:“你說你,這麼熱的天不會進去裏面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