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札,上次林飛跑了,我就沒跟你計較,你答應過會將功補過,這次的事,怎麼說”
“包董,我”小札張口預言,去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因爲連他自己都沒弄清楚,林飛到底是如何跑的,他認爲已經安排的很周密了,沒曾想還是發生了這種事。
“那個保安呢把他給我帶過來。”小札靈機一動,衝着門口的方向喊道。
很快,門口站着的保安,被幾個小混混推搡着走了進來,道:“包董,我就是個保鏢,什麼都不知道,林先生離開以後去了哪,更是一無所知。”
“那你他媽知道啥。”小札擡腳,踹在保安的後腿彎處,讓保鏢跪在了地上。
“如果我知情的話,就不會被留在這了。”保鏢道。
“總得給老子吐出來點,不然現在就廢了你。”小札威脅道。
“林先生走的時候說,包董是不會爲難我的。”保鏢說道。
“他憑什麼這麼肯定”包興峯哼道。
“他說你要是傷了我,雙方就是仇人,即便你找到他,也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保鏢說道。
“呵呵,他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包興峯握着胖手,臉上的怒色不加掩飾。
“包董,需不需要我教訓一下他,讓他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小札道。
“不用問了,他如果知道林飛在哪,就不會被留下來了。”包興峯道。
“至少,他應該知道林飛是怎麼跑的。”小札不情願道。
“人怎麼跑的,自己沒有點逼數,還要從他嘴裏撬出來,你還要臉嗎”包興峯不滿道。
小札臉色漲紅,低着頭不敢回嘴,在這件事上,他卻是很沒臉,自己看守的人跑了,自己不僅沒發現,事後連怎麼跑的都不清楚,這事辦的,確實很丟份。
“光頭,你過來。”包興峯喊道。
“扎哥。”光頭混混說道。
“上半夜,是我親自守在房間門口,我敢確定林飛沒跑,下半夜是你負責的,你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小札問道。
“扎哥,我一直在門口守着,絕對沒有離開一步。”光頭混混趕忙解釋道。
“小軍、綠毛,你們兩個輪班在酒店門口盯着,負責盯着陽臺的方向,你們說說。”小札道。
“扎哥,酒店外面的陽臺,一直沒有人影,不可能從陽臺跑的。”小軍說道。
“是呀扎哥,他們住的陽臺那麼高,要爬下來也不容易,而且那麼多人,如果真要爬下來,我們肯定能發現,還有您別忘了,裏面還有個大胖子,就他那體型,怎麼爬陽臺”綠毛道。
小札點點頭,如果爬陽臺離開,一兩個伸手矯健的人或許還可以,但林飛他們的人可不少,而且還有一個大胖子,都從陽臺裏爬出去也根本不現實。
“人都跑了,誰肯說是自己的責任,去監控室。”包興峯說道。
“那酒店的人,能同意咱們看監控。”小札說道。
“你過去吧,我會找人安排的。”包興峯說道。
“是,包董。”小札點點頭,帶着幾個小弟離開了房間。
小札到了監控室,一開始酒店的工作人員,拒絕讓小札查看監控錄像,還把他們趕了出來,沒多久,監控室的負責人接到了一通電話,應答了幾聲後,就把小札叫到了屋裏,很配合的給他們播放監控錄像。
小札不禁心生感慨,這就是錢的魅力,這就是有錢人的能量,他這個小混混別看平時很威風,喊打喊殺,但是真要遇到事,這一套根本就行不通,還不如包興峯一通電話有用。
酒店的房間裏。
包興峯坐在沙發上,他已經讓那個保鏢離開了,並且讓保鏢幫忙帶個話,想要跟林飛緩和關係,至於保鏢能不能帶到,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包興峯的胖腦門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面對這種情況,讓他心裏很憋屈,自己明知道中毒了,偏偏去醫院查不出來,而且知道是林飛下的毒,卻又不能拿他怎麼樣,人生總是充滿了各種無奈。
“咚咚咚”過了以後,房間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包興峯擺了擺手,對着一旁的小混混,道:“開門。”
立刻,有個染着紅毛的小弟,屁顛顛的跑過去開門,叫道:
“扎哥。”
小札一臉陰翳的走了進來,先對着包興峯打了個招呼道:“包董,我看過錄像了。”
“看到林飛了嗎”包興峯問道。
“看到了。”小札道。
“從哪跑的”包興峯坐直了身體,追問道。
“坐電梯走的。”小札說道。
“呵呵”包興峯冷笑了一聲,道:“小札,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還是在耍我”
“包董,您別生氣,我昨天真的安排人,死死的盯着房間門口。”小札趕忙解釋道。
“那人是怎麼從電梯裏大搖大擺的走的,你告訴我”包興峯道。
小札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一旁,將光頭混混拎了過來,一腳踹到在地,道:“林飛是下半夜走的,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扎哥,真的不管我的事。”光頭顯得有些慌亂。
“什麼叫不管你的事,老子叫你下半夜值守,你t人放跑了,是不是被姓林的收買了“小札質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扎哥我冤枉呀。”光頭混混喊道。
“冤枉”小札反問道:“那你說是怎麼回事“
“昨晚,我有一段時間睡着了,可能是那段時間,被林飛給跑了。”光頭混混說道。
“砰”小札擡起右腳,又狠狠的踹了一下,道:“那你丫的剛纔不說。”
“我是睡着了,但是我的小弟刀仔當時沒睡,他一直盯着呢。”光頭一遍解釋,一遍將刀仔拉過來,說道:“刀仔,昨晚我睡着後,你是不是一直看着。”
“光頭哥,那時候我也睡着了,只是第一個醒過來,看到你還睡覺,就把你叫醒了。”刀仔慌忙解釋,他可不想背這個鍋。
“那他妹的我問你,你說沒有睡覺,一直都醒着。”光頭質問道。
“我這不是怕你罵我嗎”刀仔唯唯諾諾道。
“大木,昨晚你們三個一班,你那時候在幹嘛”小札問道。
“扎哥,那個時候我也睡着了。”被稱爲大木的小混混說道。
小札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罵道:“你們三個廢物,我當初是怎麼交代的,讓你們一定不要睡覺,老老實實的看着,你們三個居然都他媽睡着了,都他媽該死。”
說着,小札就作勢要打。
“行了。”包興峯制止了,打量了光頭三人一眼,道:“你們三個,就算想要偷懶睡覺,也要留下一個人盯着,這點都做不到”
“包董,我們沒有想偷懶,也沒有想睡覺,三個人都一直盯着,也不知道爲啥,三個人就一起睡了。”光頭混混說道。
“對呀,我記得那個時候暈暈乎乎,迷迷瞪瞪的就睡着了,跟喝醉了似得。”刀仔解釋道。
“你們睡着之前,喝東西了嗎”包興峯皺了皺眉,似乎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沒喝。”光頭混混說道
“那有什麼異常情況嗎”包興峯問道。
“我記得,我們睡覺之前,有一個保鏢出來了,抽了一支菸就回房間了,對了,我們好像就是那個時候暈倒的。”刀仔說道。
“煙,什麼樣的煙”包興峯追問道。
“我記得,是捲菸。”光頭混混說道。
“你們八成是被迷暈了。”包興峯哼了一聲,林飛擅長使用草藥,既然能用草藥給自己下毒,用草藥薰到三個混混也不是難事。
只是現在人走了,他能去哪找
就算找到林飛,又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強硬的索要解藥還是低三下四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