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萬能小獸醫 >219張亞男
    康嘉馬術俱樂部。

    俱樂部的餐廳裏,秦海生和徐馬醫坐在靠窗的位置旁,這個時間短客人很少,倒是顯得十分清淨。

    “徐會長,您嚐嚐這茶葉,是我專門帶來的。”秦海生泡好了茶,給對方道上了一杯。

    徐會長點點頭,端起茶杯,先是嗅了嗅茶香,道:“這好像是茉莉花茶吧。”

    “您嚐嚐味道怎麼樣?”秦海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徐會長嘬了一口,回味了一下茶香,道:“香而不澀,味道不錯。”

    “很多人喝茶,覺得龍井爲上,但是,我覺得龍井的味道偏淡,茉莉花茶的味道更濃郁,別管單喝那種茶都有些不足,最好的辦法就是換着喝。”秦海生說道。

    “我一般早上起來,喜歡泡一杯鐵觀音,那股子淡淡的苦味很提神,喫飯的胃口也會更好。”徐馬醫說道。

    “我還以爲,您會喜歡喝咖啡呢。”秦海生說道。

    “咖啡這種東西太苦,加的糖太多又會能量太高,並不適合養生,尤其是對於老年人來說,最好不要喝。”徐馬醫道。

    “徐會長,我聽說,前兩天陳董在咱們俱樂部,辦了一個小型的賽馬比賽。”秦海生話鋒一轉道。

    “您是想說,黑狐也參加了比賽的事吧。”徐會長說道。

    “這麼說,您也知道這件事。”秦海生道。

    “知道一點。”徐會長點點頭,他了解的情況,都是從馬醫劉新成那裏聽說的。

    “徐會長,據說黑狐在這次比賽中表現的很好,我在想,會不會是它的病情有所好轉?”秦海生問道。

    徐會長瞥了對方一眼,道:“秦董,您今天請我來,就是在擔心這件事?”

    “誒,不能說是擔心,而是關心。”秦海生換了一種說法,畢竟黑狐是康嘉馬術俱樂部的資產,如果讓人聽到他不希望黑狐治好,那豈不成了吃裏扒外。

    “您這麼公開的請我喝茶,不怕陳董起疑心?”徐馬醫笑道。

    “就算我不請你,她就能不起疑心,黑狐就能返回一號馬廄?”秦海生反問道。

    “哼。”徐馬醫哼了一聲,臉色變的有些不好看,陳婷將黑狐轉移馬廄這件事,讓他十分的不高興,覺得是一種不被信任的表現。

    “徐會長,說句不好聽的話,您就不怕陳董請來的那位中獸醫治好了黑狐的病,到時候會頂替了您的位置。”秦海生說道。

    “哈哈。”徐會長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先天性心血不足這種病,在整個馬醫學界都是無法治癒的頑症,西方很多著名的馬醫學家,在這方面投入了巨大的心血和資金,但是一直都研究出有效的治療方法,他一個名不經傳的中獸醫又憑什麼。”徐會長不以爲意道。

    “您確定?”秦海生說道。

    “秦董,我能來到康嘉馬術俱樂部,也是您幫忙介紹的,我還能騙您不成?”徐馬醫反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既然黑狐的病症沒有治好,又怎麼能參加賽馬呢,而且據說還贏得了比賽。”秦海生說道。

    “據我所知,黑狐參加的賽馬比賽,只有大概五百米的距離,對於一匹賽馬來說,這個距離是很短的,就拿香江的賽馬比賽來說,一般都是食用兩千米的賽道,按照這個標準,黑狐才跑了四分之一的距離,遠遠還沒有達到身體的極限。”徐會長停頓了片刻,繼續說道:“而且,先天性心血不足這種病,要在劇烈的運動下,身體的負荷達到一定程度,纔會出現心血不足的毛病,五百米的距離應該還沒有達到黑狐的極限,所以纔沒有犯病。”

    聽到徐會長的分析,秦海生鬆了一口氣,根據他得到的消息,跟黑狐比賽的另一匹馬,並不是十分有優秀的賽馬,也就是說,黑狐即便贏了比賽,也不代表,黑狐已經恢復了實力,更不代表黑狐能夠參加香江的馬術比賽。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看來以後沒事,我要向徐會長多多請教了。”秦海生笑道。

    “誒,術業有專攻,秦董是做大事的人,咱們相互學習纔對。”徐會長笑道。

    此時,徐會長的心裏,還頗有幾分感激劉新成,這傢伙自覺的盯着黑狐和林飛的動靜,如果不是他提前告訴自己,自己還真未必知道這回事。

    ……

    中山路,康瑞動物醫院附近。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站在康瑞動物醫院附近,看到醫院的大門緊閉着,不禁皺了皺眉:“這是什麼醫院呀,到了用的時候反倒關門了。”

    這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就是旁邊吳江公館小區的業主,名叫張亞男,大高個、皮膚微黑,帶着一個黑框眼鏡,手裏還提着一個紅色的皮包。

    張亞男掃視了一眼,目光落在對面的林氏中獸醫診所上,嘀咕道:“什麼時候開的診所,我怎麼沒有印象,中獸醫應該也是獸醫吧。”

    說完,張亞男想着林氏中獸醫診所的方向走去,站在門口張望了一番,看到裏面有人穿着白大褂,這才走了進去。

    “您好,歡迎光臨。”看到有人走了進來,包慶趕忙迎了上來。

    “你們這是動物醫院嗎?”張亞男問道。

    “是,我們這是中獸醫診所。”包慶說道。

    “哦,就是跟中醫看病的方法一樣嗎?”張亞男問道。

    “對,就是咱們中i國傳統的醫術。”包慶說道。

    張亞男遲疑了一下,說實話,與中i國傳統中醫比起來,她還是更相信西方的現代醫學,但是對面的那家西獸醫診所沒開門,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抱着反正都已經進來了態度,問道:“你是獸醫嗎?”

    “我不是,那位是我們診所的醫生。”包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指了指一旁的林飛。

    “呦,這位醫生,年級也不大嗎,中醫大夫不都是上了年級的人嗎?”張亞男皺了皺眉,不信任的態度又加重了幾分。

    “這位女士,醫術的高低跟年齡可沒有直接的關係,您的寵物要是不舒服,可以帶過來讓我看看。”林飛說道。

    “你們這都能給什麼動物看病呀?”張亞男還是有些不太相信林飛。

    “大部分動物的病都能看,您說說自己家養的到底是啥寵物吧。”包慶有些不耐煩了,心想,這老孃們到底是幹啥的,自己一個人上門,連個寵物都沒帶,還磨磨唧唧的。

    張亞男猶豫了一下,道:“我養了一隻蟒,它生病了,不知道您能不能治療。”

    “這個我得先看看蟒的病情,才能回答您。”林飛說道。

    “蟒,這玩意新鮮。”包慶嘀咕了一句,打量着張亞男,暗道,這娘們膽還挺大,居然還敢養這種東西。

    “這麼說,您也能給蟒看病了。”張亞男問道。

    “可以。”林飛道。

    或許是剛開業不久的緣故,每天上門的客戶並不多,今天好不容易來了一個,林飛自然不會讓對方離開。

    “我養的蟒,現在個頭很大了,我也搬不動,就把它留在家裏了,得去家裏治療纔行。”張亞男說道。

    林飛露出一抹苦笑,暗道:“好嘛,這診所又得關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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