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探王一郎 >006 雪藏的屍體
    “有沒有自殺或者是失足墜樓的可能呢?”,有探員提出疑問。.1kanshu

    “有,但可能性非常低。”,李勇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實際上經過這麼多天的偵查他也希望這僅僅是一起失足墜樓案件。

    “如果是自殺誰也不會選在那種地方,我覺得失足墜樓要比自殺更有說服力,而且我們有他絕對不會自殺的理由。”,王一在一旁擺弄着他的筆記本,這種態度讓李隊十分不爽。

    “哦?那請說說看。”

    王一示意一郎把準備好的資料分發給大家,“大家先看看這份資料。”

    那是一份針對被害人高冉,也就是房東的親屬朋友進行走訪之後統計出來的行程。

    “你們看,二月二十三也就是農曆正月十五,據我們走訪調查在二月二十三之前都沒有具體行程,但是在二月二十六,他約了朋友喝酒。”

    “這能說明什麼?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而且。”,李隊拿起一份調查記錄,“那朋友說並沒有因爲高冉沒來而覺得奇怪。”

    “確實,一個經常不遵守時間的人爽約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可是”,王一示意大家將紙頭翻轉過來,原來後面還印了一行。

    “可要是原本約定的時間不是二月二十六呢?”,大家都愣了一下看向紙頭。

    上面寫着:隱約記得很久以前高冉約了我二十二號去他家喝酒,但沒多久便改口了,說是要回老家過正月十五,之後又約定了二月二十六號。

    “也就是說,被害人高冉推掉了二十二號的酒約,那麼到底是因爲什麼呢?”

    “可他當時沒有提起這件事啊!”,負責調查的周提出了疑問,王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我們可不可以假設,二十二號那天被害人與兇手見了面呢?也就是正月十五的前一天。”

    從王一提出觀點開始會議氣氛開始變得凝重起來,直到走出警局大門一郎臉上還掛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瞞着搜查本部私自調查也就你能做得出來。”

    “聽這語氣是在佩服我?”,王一從上衣口袋裏翻出一根壓扁的香菸點燃。

    “恩,不過是佩服您竟然能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偵查上面,就連下班了都不休息。”

    王一微微一笑,“要是警察下班了,那些匪徒豈不就可以胡作非爲?還有你也要注意,那枚鈕釦上說不定有犯罪嫌疑人的指紋,哎,也不能都怪你。這事早晚要被提起,到時候你就等着捱罵吧。”

    一郎吐了吐舌頭碰巧看到偵探ff店門打開,純子在門前舒展了一下筋骨,隨即又鑽回屋子裏。

    “走吧,去看看我的偵探們有什麼想法吧?”

    一郎忽然一拍腦袋,好像明白了什麼。

    店內熙熙嚷嚷聚集了不少人,這裏的主題似乎不是安靜,很顯然大家都在討論最近發生的那一起案件。就連媒體都不會報道的案件,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最近年輕人的能力真是不容覷。

    “長峯重樹也在啊?”,王一看向角落裏身穿黑色風衣的少年。

    被稱爲長峯重樹的人擡頭看了一眼王警官,隨即聳了聳肩示意他們在一旁坐下。這人看起來二十歲出頭,大學生模樣個子很高,如果把風衣脫掉就不難看出其實是一個很不修邊幅的人。

    “長峯重樹是那部《彷徨之刃》裏面的長峯重樹嗎?”,一郎操着一口日本方言版的z文問道,語氣中透露着日本人特有的誠懇。

    長峯擡頭打量了一郎然後露出一抹微笑,“最好不要和那個瘋子走的太近。”,然後用眼神指了指一旁的王警官。

    “有什麼新的發現嗎?長峯先生?”,王一不懷好意的問。

    “已經認定是他殺無疑了吧?”

    “恩,你的調查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喂?不是說不可以把案件講給不相關的人嗎?”

    一郎一邊嚷一邊說,長峯重樹卻竄到兩個人中間朝一郎伸出手,“您好,鄙姓長峯。”

    “一郎柯林一郎。”,一郎愣了好久才伸過手去。

    長峯重樹當然不是本名,至於本名就連王一都不知道,但他並不是一個神祕人,只要揪着他翻出身份證立刻就能知道,前提是他帶着身份證。王一的處世態度是既然不想透露身份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他也沒有非知道不可的理由。

    長峯重樹在一家檯球廳工作,閒下來的時候就會到這裏喝杯咖啡,因爲是老常客不僅可以免費續杯而且所有飲品打五折,這可是這家咖啡廳的最高級待遇。

    “從我第一次來這兒的時候,這傢伙就在這個位子上喝咖啡,也多虧有他這些年給我省了不少麻煩。對吧?”

    “託您的福,我的生活也不至於枯燥無味。”

    見兩人聊得熱火朝天一郎信步走到前臺,今天純子負責收銀工作。梳着短馬尾的純子有一股異樣的性感,白色的旗袍是她最喜歡的工作服。

    一想到案件給山純子帶來的麻煩一郎就頭疼,總覺得純子會因爲這件事改變對自己的看法。

    “沒有被圍的團團轉吧?”,一郎擔心的問道。

    “沒有,這裏的人似乎瞭解的比我還多呢,可畢竟是一起殺人案,總覺得這樣做太兒戲。”

    純子露出了擔心的表情,這裏的高中生和大學生居多,他們總會在第一時間獲得案件資料展開討論,至今純子也沒搞明白他們比媒體先一步獲得資訊的方法。

    “呵呵,是啊,這羣孩子如果進軍新聞界,那些混喫混喝的記者恐怕都要失業了吧。”

    純子忽然驚叫了一聲,去看左手的腕錶,“哎呀,不好。”

    “怎麼了?”

    “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啦,你能不能”

    一郎百無聊賴的翻閱手中的漫畫,原來純子要他幫忙買最新一期的漫畫雜誌,是一本中國原創漫畫雜誌。雖然用z文可以交流,但要想讀懂上面的字對於一郎來說還有些難度,漢字有很多奇怪的用法都要請教前輩。

    叫長峯重樹的男人和王一聊了很長時間,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眼見人走的差不多純子這才抽出身子走過來拍了拍一郎的肩膀。

    “嘿!”

    “哦,我隨便翻了翻。”,其實真的只是翻了翻。

    “怎麼樣?中國的漫畫。”,純子抿着嘴笑,看樣子是瞭解了一郎的窘境故意捉弄他。

    “看不太懂啦,倒是純子姐你的z文那麼好嗎?我的z文程度還真是完全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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