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探王一郎 >079 全民偵探遊戲
    小山純子沒有向長峯請教究竟要怎樣將已知的信息準確不紊的記錄在日記本上,只是憑藉着感覺將所瞭解的信息胡亂記錄一通,甚至還有自己的猜測。.biquge

    “如果被長峯那孩子看見了一定會笑話我吧?”

    純子左手搖晃着酒杯用另一隻手刷刷的在筆記本上寫着,純子的文字本身就是一種加密,並不是說她寫字難看而是她可以使用日本語。在這個全民學習英語的國度,使用日本語記錄信息簡直是完美的加密手段,一郎已經回國能解開密碼的除了早乙女雪繪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況且就算這些東西被雪繪知道了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雪繪與小礫夢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利害關係。

    大約喝了三分之一覺得舌尖有些澀澀的,看了看時間已經是該睡覺的時候了,索性將日記本裝進抽屜。紅酒只是塞了木塞隨手扔在酒櫃裏,酒杯也沒有心情清洗,就這麼進了自己的屋子。電腦的電源亮着,純子仰面躺在牀上伸出一隻腳趾按下關機鍵。

    雪繪似乎來過這裏,每次雪繪過來之後電腦都是開着的,這種被監視的感覺讓她十分不自在。有心想要換鎖,但又覺得僅憑藉着一顆鎖芯根本攔不住那個叫做雪繪的女人。她不清楚雪繪到底想要從自己這裏得到什麼,就好像第一次談戀愛那般受寵若驚和不知所措。

    雖說已經可以和雪繪正常的交談像是一個密友,但純子對於雪繪的內心世界依舊毫無概念。雪繪的內心彷彿是一片陰沉的大海,暴露在夜空中的海面深沉且有着死一般的寂靜。

    純子嘆了口氣,電動窗簾到達預設的時間自動的關閉,隨後牀頭的小夜燈亮了起來。這一系列的自動化最初讓純子很不適應,彷彿房間裏有一個人在默默地偷窺一般。但適應了之後,就好像房間裏有一位恭敬的老管家,自己彷彿是貴族的大小姐一般舒服自在。

    就這麼沉沉的睡了過去,一旁的香薰開始散發淡淡的花香,純子祈禱今天也是一個好夢。

    楚紫薰非常討厭警局那些老前輩色眯眯的口氣,索性跑到荒郊野嶺的觀測站來工作已經是第三天了,如果不是事先和局長打過招呼肯定以爲楚紫薰被綁架到了外太空。

    因爲增加了一個人的飯量所以食材略顯緊張,楚紫薰不得不開着她的皇冠到市區去買菜,這對她來說倒是個苦差事。因爲是早晨所以空氣還不算悶熱,即使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也還沒熱到讓人不想離開空調的地步。青菜一如既往的便宜,倒是蔥薑蒜花了不少銀子。

    臨走的時候紫薰打算到金座逛逛,這個仿照日本銀座建立的大型商業區幾乎是全瀋陽最高消費的聚集地,即便是高薪的刑警也只能在外圍逛一逛。紫薰打算去喫點甜品,甜品雖然下限高但上限也很低,偶爾小資一次也不算什麼。這麼想着心裏美滋滋的彷彿陽光都變得和藹了起來,在一家名字很拗口的甜品店坐了下來,屋子裏的空氣帶着一股淡淡的奶油味兒。

    在這般優雅的環境穿着筆挺的警服簡直就好像幹練的警花在盯梢一樣,高雅而又威嚴。楚紫薰享受着周圍人投來的羨慕的目光,有些小夥子彷彿有着搭訕的意味但遲遲不敢出手,最終還是夾着尾巴溜走了罷。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樂極生悲說的並不是毫無道理,就在楚紫薰美美的喫過冰淇淋朝着地安門外走的時候,忽然一回頭原本打算再看一眼店名,卻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在店鋪的另一個角落,方纔之所以沒能發現是因爲中間的幾張桌子擋住了視線。楚紫薰正對着店門,左手邊大玻璃窗上映着兩個漂亮的臉蛋,紫薰連忙回過頭匆匆的離開了。

    上了皇冠車心依舊怦怦直跳,他看到了純子的臉,而另一個只要稍加猜測就可以知道那肯定是哪個叫做早乙女雪繪的人。那個王一冒着被追究刑事責任的危險也要到大連去調查的那個早乙女雪繪,她竟然出現在了這裏,要不要打電話通知王一呢?

    “沒想到你這麼早就回來了,我還以爲會再呆一段時間呢。”

    雪繪最近染了淡灰色的頭髮,更增添了一些莊嚴和肅穆。雪繪微微的低了低頭。

    “因爲擔心你嘛,一天不在阿純身邊就覺得你會惹麻煩。”

    “哪有的事,人家又不是小孩子。”純子咬着銀質的叉子說道,表情並沒有絲毫放鬆。

    不知爲什麼,即便與雪繪出門喫飯就好像更衣睡覺那麼平常,可一旦真的面對這張臉又會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聽說有個叫做長峯重樹的人,你認識嗎?”

    純子忽然打了個冷戰,戰戰兢兢的說,“是我們店裏的熟客。”

    “聽說那孩子還沒有什麼正經的工作吧?真是讓人擔心啊。”

    純子愣了好久,腦子裏似乎一下子涌現出了無數的疑問。雪繪是怎麼知道長峯的?爲什要提起長峯的工作?她想要說明些什麼?但嘴巴卻僵住了,一句話也問不出口。

    雪繪用叉子攪拌着冰淇淋,嘴脣微微的動着,“真是看着就讓人揪心呀,那麼聰明的孩子就這麼被埋沒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嗯?”

    “如果,我說你去問問他的意思吧?如果可以的話,他可以到我們公司來上班。”

    雪繪頓了頓,似乎爲氣氛凝重而感到抱歉,但純子並不覺得她是真心的。

    “別讓那孩子再玩什麼偵探遊戲了,如果方便的話請替我轉達我的心意可以嗎?我真心希望公司能有那麼精明的人,那種人才我們正求之不得呢。”

    精明和人才兩個詞雪繪讀的很重,有一股嘲諷的意味,但臉上卻顯出十分誠懇的表情。純子覺得她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一個可以隨意控制自己情緒和魔鬼,彷彿她心中的七情六慾都是可以控制的變量。

    “我會和他說的,不過。”純子頓了頓,“那種工作一般人應該很難勝任吧?”

    “不會呢,我覺得他會成爲我的好幫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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