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探王一郎 >119 夜話
    很明顯那瓶水是被什麼人交到了a的手上,再由a交給了c。到底是誰將有毒的水交給了a呢我們對所有的學生進行了詢問,沒有一個人承認自己將水交給了a,那麼就很顯然了,交給a檸檬c飲料的人就是嫌疑人c。

    於是我們找到了一個關鍵性的證人,那就是給嫌疑人c送外賣的小哥。他回憶到了一件很離奇的事情,那就是從圖書館出來的c接過外賣並沒有直接回圖書館,而是朝着另一個方向跑,那是一條林蔭道,可以通到籃球場。

    如果懷疑c是兇手,那麼取外賣的空當是他唯一可以下毒的時機,再一次確認監控錄像的時間差,發現事情確實如此。

    “接下來就是警方的不講道理時間了,我們拿到搜查令之後對c的住處和各種私人物品進行了徹底的搜查,最終在他家的下水道里發現了殘留的氰化物。”

    說到這裏楚紫薰已經明白了大半,反應比較遲鈍的咖啡師和純子還是沒搞清楚整個案件的經過。其實這一起案件利用了人的焦急等待心裏,和選擇恐懼症。

    首先我們從c的視角入手,c知道b有叫他男朋友給自己買水的習慣,於是他便在正午盯着b面前的水瓶,在恰當的時機也就是水瓶空了的時候點了一份冰咖啡的外賣。緊接着b便打電話叫a給他帶水上來,其實這裏有些出乎c的意料,因爲太早了,外賣小哥還沒有到。這時候c下到一樓在門前攔住了a,與之攀談,說自己點了冰咖啡這瓶水讓a拿去喝。

    這個時候a在大廳裏並不是在等c而是在考慮要不要將這瓶水直接送給上面的b,因爲是別人送的再轉交給女朋友有些不合適,況且c當時也在二層讀書看到很不好。就在這個時候c已經完成了給a的水瓶下毒,並且急匆匆的跑了回來,在他的勸說下由a同意c將水帶給b。

    當然a也樂得這樣,既然c沒有什麼顧忌自己也樂得早早的回去打籃球。於是就出現了畫面中的a將水交給c,然後c將水帶給b的虛假場面。至於出門的時候c應該是將水裹在了懷裏,然後出門不遠的地方假裝碰巧遇到了a。

    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外賣小哥來的真是太不巧,按照c的劇本應該是小哥將外賣放在樹蔭下之後離開,然後自己在沒有任何人注視的情況下完成取外賣和下毒。如果小哥晚一些送外賣這計劃就會泡湯。但他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也正因爲如此c繞了個圈子到籃球場,等他回到圖書館門前的時候發現a已經在朝裏面走了。

    於是他掐準了這個時機衝了上去從a的手裏拿過水瓶,因爲是圖書館就算a上到二層也不能與b親熱,況且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權衡上下a還是選擇了將水交給c自己去球場繼續打籃球。

    “那麼作案動機呢c到底爲什麼要同時殺死他們兩個人”,純子似乎很糾結這個點,不過王一對於作案動機也確實隻字未提。

    王一喝了一口杯子裏的酒,“這個我就不太好明說了,我們調查了c的身份證登記記錄和賓館的監控錄像,所以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哈哈,對,就這樣,解釋的很清楚吧”

    “且”

    “現在的大學生也真是,總不至於這樣吧”,純子抿着嘴。

    王一倒是有些見怪不怪的說,“在他們的眼裏有很多東西比性命還要重要,尊嚴就是其中之一。”

    “身爲刑警的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長峯好玩的和王一打趣,手裏端着紅酒杯似乎喝得心滿意足。

    “最後那小子因爲故意殺人罪被起訴,屬於情節極其惡劣,判處有期徒刑三十年。”

    “這輩子就毀了呀,等到他出來的時候世界已經是另一個樣貌了,雖然是罪犯,但一想到這裏就不由得爲他擔心。”

    純子依舊是那副怨天尤人的形象,和她不同,在座的楚紫薰和可兒都覺得犯人罪有應得。王一轉過頭去問長峯的看法,長峯並沒有喝太多,到了後半段似乎也在關注衆人的探討。

    “我比較贊同純子姐的觀點,與其三十年倒不如無期來的痛快。現代社會發展如此迅猛,別說三十年,就算是十年之後會是什麼樣子都很難想象。三十年,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幾乎是他生命的全部,而從監獄中走出來,他的生命也幾近暮年,這樣的生命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想他在做出犯罪舉措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如此下場,我相信他是一個決絕的人,三十年對於他來說或許是另一種是生活。”

    “是贖罪嗎”

    “或許是吧,但他大概更加的緬懷死去的女孩,這纔是最能刺痛他內心的東西。與冰冷的牢籠比起來,情感上的傷痛更讓他一蹶不振。在這種內疚的自我懲罰之下,監牢的也完全沒有了作用,就算將他放出來也是一樣。”

    “好感人哦,一哥竟然還能讀懂人的內心。”,楚紫薰裝模作樣誇張的說。

    王一轉過身去拿長峯手裏的紅酒,一邊給大家倒酒一邊說,“別光我說啊,我離開這段時間三好街也發生了很多事情吧,大家不妨都說出來聽聽”

    “我知道純子姐和一郎的關係似乎越來越好了,最近幾乎每個月都要飛回日本去見那小子呢”

    咖啡師滿臉自信且洋洋得意的說道,純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似乎還沒打算公開這段戀情。原本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不溫不火,這一分開卻又搞得火熱,女人的心真是讀不懂。

    “我沒有,家裏老人身體一天比一天差,我總不能一次也不會去探望吧”

    “探望父母是順帶,我敢打包票純子姐肯定是去見一郎了,因爲每次出發之前都會偷摸摸的打電話。”

    “那是打給我的父母呀”,純子辯解,但似乎對於咖啡師並沒有什麼功效。

    “那你還瞞着我我跟你們說,她平時打電話大大咧咧的,可一到月末就悄悄的溜出去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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