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探王一郎 >185 分歧
    一郎哈哈大笑,“哈哈,你小子這話要是讓紫薰聽了還不得弄死你。”

    “她早就走了,我看着她走的。”

    “你們真是怪胎,都不需要睡覺嗎”

    “只是你最近變懶了而已,難道科警研的人也都像你這樣你該不會是因爲經常遲到所以才被辭退的吧。”

    一郎打着哈哈說你怎麼也不相信我是主動辭職呢實際上兩個人都知道對方的心思所以一郎纔打着哈哈的說,長峯雖然不知道他在那邊搞什麼研究,不過一郎一點進入研究的範疇就會變得有些怪里怪氣,對於一些可有可無的事情也會極其較真。都說日本是一個動畫大國,一郎一旦一門心思的撲到研究上就會變得像個動漫中的人物,偶爾還會冒出一兩句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來,就比如加油吧各位爲了美好的明天而戰或者是,同胞們一定要堅守住最後一班崗位,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這些話在他的嘴裏說出來好像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意味,當然,這也是聽純子講的。和這麼一個怪人最初相處或許還會覺得好玩,時間久了便會覺得身邊多了一臺動畫放映機而且還是三維立體版,並且每時每刻都想要自己參演。長峯想要說教他或許就是因爲你這種古怪的行爲導致和大家不合羣,但是畢竟自己不瞭解內情,說這個無疑是自討苦喫。

    他更想要問的是日本的那件事,“你說在日本的時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啊,以後有時間在告訴你吧。”

    一郎用腳踩熄了菸頭然後拾起來扔進紅色的垃圾桶,太陽已經升的老高,明天就是星期日後天就是星期一,是純子答應礫夢帶她回家的日子。一郎表示就算破門而入也要帶着她們回家看看,不過能不用這麼暴力的手段還是不要用這麼暴力的手段,況且那個防盜門長峯真沒有信心能搞定。

    長峯心裏想着的還是約定的時間和解決問題的方法,王一的警察手冊還在自己的上衣口袋裏並不是完全沒有勝算,只是稍微有些冒險。雖說不是心思縝密,但這麼乖張的一個買主應該也不會那麼容易對付,到底應該怎麼辦呢

    “那個別收拾呀,中午還想接着喫呢。”

    長峯扭過頭投以詫異的目光,雖然快到喫中午飯的時間也不至於再蹭一頓吧,況且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嗎

    “剩下好多已經處理過的肉不喫浪費了,你看這天氣半陰不雨的多涼爽。閃舞..”

    “那純子姐的事怎麼辦你可別說你不管。”

    “哦,那件事啊。”,一郎從口袋裏翻出一枚鑰匙,“就是這個吧,雖然偷人家的東西不太好,不過一哥早晚也得交給你。昨晚他睡得死我去廁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東西掉在車子的座位上,大概這就是你要找的東西吧”

    長峯拿過鑰匙看了看,非常奇怪的形狀,與那厚重得出奇的大門頗有些匹配。

    “這,不好說吧,這兩天我一直跟着他,我們都是一頭霧水。而且他爲什麼不告訴我呢”

    “都說了你沒那麼聰明,一哥將事情的經過打電話告訴了我。我呢就稍微的做了一下分析,很簡單的就聯繫上了房主。”

    “什麼”,長峯詫異的問。

    其實那天晚上從豪宅回到局裏之後王一就給一郎打了電話,一郎很詫異爲什麼那棟房子會空着。一郎對礫夢的事情比王一還上心,不管是之後純子的原因還是之前出於自身的原因,所以第一時間便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信箱有使用過的痕跡就證明有人和房東進行信件上的交流,而且寄信人只能將信寄到這個地址。寄到這個地址有兩個原因,第一點就是他們只知道這個地址可以郵寄信件,第二點就是安全。

    所以一郎做出了大膽的假設,這個寄信人很有可能是礫夢的父母。

    “寄信人是礫夢的父母這麼說礫夢的事情有後文了”

    一郎搖了搖頭,“只是我的猜測,所以我讓王一在信箱裏留下了紙條。紙條是純子寫的,大體上就是她對孩子的寵愛云云,想要帶着孩子回家看看。”

    於是第二天信箱裏就出現了一枚鑰匙,只是可惜的除了那鑰匙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東西。恐怕自那以後房東再也不會露面,而且那信箱也不會再被使用了。

    “雖然拿到了鑰匙,不過卻錯失了找到礫夢父母的線索。今後想要找到房東更是難上加難,大概是出於這層原因吧,他暫時還不想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你。”

    “放進信箱的信是房東親自來取的嗎”

    一郎搖搖頭,“不清楚,我們當時沒想那麼多,如果早知道會這樣他肯定會先抓住取信的人再說。”

    長峯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問到。

    “你說那個房東,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有人將信件塞進去呢如果說他是在等候礫夢父母的通信,那麼至少不會每天都去翻信箱。一天之內立即就將鑰匙放了進去,我覺得收信的一定就是房東本人。如此推斷,他本人應該就在距離那棟房屋不遠的地方,或者有什麼東西”

    “監控攝像頭。”

    一郎提示到,“屋子外面有一個監控攝像頭連接屋子裏的無線路由器,將信號通過類似電腦主機的東西傳輸出去。”

    “要繼續查嗎”

    一郎說他覺得沒什麼必要,甚至覺得查下去會出現不可彌補的過失。王一併不打算管礫夢的事情,既然鑰匙到了手裏就這麼拿着總會有人來找他,房東守着這棟房屋兩年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如今鑰匙到了自己手上就說明房東很有可能準備與我們交涉,但他似乎並不想與警方交流,所以只能讓純子去試探着看看。

    如果房東願意單獨聯繫純子的話,或許就能知道房東和礫夢的父母之間有什麼關係,或許可以知道礫夢的父母爲什麼離開。只是純子這個點還是個不可控因素,因爲純子是個感情用事的人,她會權衡之後決定是否應該把真相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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