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探王一郎 >348 小鋼珠
    王一百思不得其解將新聞向下面拉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漸漸地看不清手機上的文字了。索性擦了擦眼淚徑直朝後面大廳的臨時搜查本部走去,一郎急匆匆的從後面跟上,也想要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方纔的疲勞感還沒有消退又急匆匆的跑了一通氣喘吁吁的出現在大廳門前,門沒關已經可以看到有些刑警小隊正在佈置任務。似乎方纔開完會王一進來的時候看到好多人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最裏面的白板前面站着三好街警局的局長,此刻正挺着啤酒肚朝這邊看。

    王一對他招了招手,對方也很熱情的打了招呼,王一快步來到近前躬身施禮。

    “局長,這是怎麼回事朱亮出事兒啦”

    “一言難盡那。”,局長給王一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到辦公室說話,於是一行人走出大廳來到局長的辦公室。

    桌子上擺着還沒涼透的茶水王一毫不客氣的端起來喝了一口,一郎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局長在對面坐下王一卻怎麼也坐不住索性就這麼杵着。局長廢了好大勁才把他按到沙發上,王一嘆着氣職責局長關鍵時刻還耍起老母豬肉勁兒。

    局長給兩人沏好了茶才坐到兩人對面,長出一口氣,“人還沒死呢,你們急什麼。”

    “人沒死你們發什麼訃告”

    “所以才讓你們彆着急嘛,有什麼事情坐下來慢慢說嘛,總之朱亮現在嘉康醫院沒有生命危險你們聽我慢慢說好不好”

    事情發生在一天前的深夜十二點,朱亮帶着一行人查封一家違規棋牌社以後正準備收隊,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說起來還有些讓人覺得哭笑不得,一行三人筋疲力盡工作一天正準備發動汽車的時候朱亮覺得不對勁車子開起來有些喫力。於是朱亮下車檢查,原來是有後面的車輪囊了下去,原以爲是紮了釘子可事實並非如此。

    小個子朱亮好奇的檢查車輪發現地面上灑着一把小鋼珠,仔細一看車輪的內側被什麼東西捅了一個大口子,扒開朝裏面看竟然滿滿一車輪全是那種黃豆粒大的小鋼珠。另外兩名刑警從車子上下來,看到小個子手裏拿着的小鋼珠再看看車胎更是覺得莫名其妙。

    局長用手比劃着約莫不到一釐米,“就是彈子房的那種小鋼珠,這麼大,有點像軸承裏面用的那種。”

    當時小個子朱亮並沒有聯想到彈子房畢竟在國內特別是東北這面幾乎沒有這種娛樂設備,彈子房在日本比較盛行,聽說近年來在韓國也有很多彈子房生意興起。當時小個子朱亮只覺得這是軸承裏面使用的那種小鋼珠,更讓他覺得莫名其妙的是爲什麼會有人往警車的車輪胎裏面塞小鋼珠呢要麼這人是個精神病,要麼就是喫飽了撐的,就算是惡作劇也不應該選擇警車吧

    一行人議論紛紛天色已經很晚車子是不能再開,於是衆人打出租車各自回家,小個子坐在出租車上越想越覺得這事情詭異莫測,恐怕他是世界上第一個車胎裏被塞滿小鋼珠的人。一想到自己就要懷着這種詭異的心情入睡就覺得十分不舒服,爲了防止失眠他叫司機調轉車頭來到距離宿舍不遠處的一家小酒吧,酒吧門面不大到了這個時間也沒什麼人上座。在吧檯最裏面小個子坐了下來點一瓶啤酒,通常來酒吧他都是坐在最裏面一來是職業習慣二來是老闆也不願意讓別人發現自己的酒吧裏坐着一名刑警。

    雖然這名刑警並不打算關注這裏的客人,但有警察在身邊總覺得不舒服就連說話都受拘束,況且這些人還習慣性對各種職業的人吐吐苦水。小個子方纔入職不到一年便對這些事情瞭如指掌,沒等店家老闆提起他就自動的坐在了最不顯眼的地方。只是今天怪異事情頻發,一位染着淡金色頭髮正值芳齡的女人坐在了他的身邊,女人要了一杯白蘭地。

    “帥哥一個人喝酒”

    女人一邊從包裏翻出香菸放在桌案上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朱亮並沒有和她搭訕並且聊上一陣子的想法,索性敷衍了一句。

    “嗯,喝完就走。”

    兩人爲了避免尷尬目光都盯着吧檯對面的一副油畫,油畫十分詭異有點像上世紀歐洲哥特更風格的不對稱建築,裝裱的畫框還帶着一股濃重的工業朋克風簡直是亂作一鍋粥。朱亮不願意與她搭訕是因爲現在滿腦子都是小鋼珠,睜眼閉眼全都是小鋼珠,這麼詭異的事情怎麼就讓自己碰上了呢如果不查個水落石出說不定會給他帶來終身的心理陰影,但查又無處可查。

    當時車子停在小巷裏面不僅僅沒有監控攝像頭就連路過的行人都少的可憐,再加上巷子黑的嚇人根本就沒人會注意裏面的車子更不會注意裏面有人,但就是這種情況下對方還是精準的找到了一輛警車並且塞進去小鋼珠。朱亮第一反應就是對方大概在什麼軸承工廠上班,這種看起來很精緻的小鋼珠小時候被孩子們當做玻璃珠玩兒。

    女子抿了一口白蘭地,被嗆得咳了兩聲,“咳好辣呀”

    朱亮側過頭,原本不想和她說話但如今朱亮只想要將腦子裏的小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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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驅逐出去,於是好心提醒道,“用手掌稍微溫一下再喝會好一點,看你的樣子平時不怎麼喝酒吧”

    “不怎麼喝酒,吸菸不介意吧”

    女士晃了晃手裏的女士香菸,大概是外國貨有點像印度的文字朱亮叫不出名字來。朱亮擺擺手表示無所謂,女士非常熟練的翻出煤油打火機點燃深吸一口氣吐出一條細細的煙線。

    “我叫杉江夕子,叫我夕子就可以。”,女人側過身面對着朱亮,朱脣微啓距離之近有點讓他不知所措。

    朱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突然市儈的伸出手想要和對方握手,手一伸出去立即覺得不對勁連忙抓了抓頭髮,尷尬的說,“啊,呵,嗯,我叫朱亮。哎你是日本人嗎,聽你的口音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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