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擁在島田蘭身旁有名刑警正不厭其煩的給她解釋複雜的詞語,島田蘭一面微笑着點頭答應眼神卻一直盯着演講臺。漫長的演講終於在半個小時之後結束了,看着張警官從檔案袋裏翻出牛皮紙袋王一的眼淚都快流了下來。快說點,快多說點兒,王一像是個小孩子等待聖誕節禮物一樣期盼着。
張警官清了清嗓子,“這個呢就是我們掌握的全部資料,我在這兒做一個大概的講解。”
首先是關於兇手的個人訊息,已經查明兇手是一位來自南非索馬里國的高材生,曾經在英國就讀高等院校。畢業以後前往米國並且長期居中,就在兩年前成功獲得了米國的長期居住證明,第一起案件的發生時間也是在一年以前。地點是米國的第二大州弗洛裏達,案發時間是在一年前的七月十號,有關於案件具體訊息已經記錄在檔案袋裏這裏不需要詳細贅述。
王一舉了舉手,提高了嗓音,“請問在此人的姓名從頭至尾都沒有更換過嗎”
說話間王一斜着眼睛看了看坐在一旁的fbi,張警官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概王一是想要提高嗓音給這位米國刑警提個醒,免得以後背地裏對他們指指點點。
“沒錯,身份訊息上的名字是可米吉爾,汗。值得注意的是這並不是他們國家的命名習慣,從他的訊息第一次出現在我們視野裏的時候就是這個名字。”
“他是怎麼遊走於各國之間的”
“偷渡,他很有錢,雖然不清楚這筆財產的來歷。”
王一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緊接着兇手,我們暫時稱呼他爲可汗,取第一個字和最後一個字稱呼起來比較方便,僅此而已。可汗在弗洛裏達作案後偷渡來到十一區,期間並沒有引起國際警察的注意,米國也僅僅朝向南非方向調查並未留意兇手已經潛逃的可能性。就在之後的兩個月裏接連在十一區出現了兩具屍體,米國警方主動聯繫日本當局雙方互通資訊。
就在即將展開聯合抓捕的時候,十一區當局得到線索兇手很有可能已經逃往韓國以及本國一帶,從現如今已經掌握的證據推斷兇手大概是從韓國周邊上岸來到朝鮮,而後並未直接從陸路進入本國而是選擇了更繞遠的水路。米國弗洛裏達在西班牙語中的意思是“鮮花盛開的地方”,同樣在十一區的兩期案件同樣發生在櫻花最先盛開的名古屋到福岡一帶,這一次來到三好街目的不明。
“如果兇手執着於鮮花盛開的地方這句話的話,那麼我們三好街並沒有任何與花有關的標誌性地點,相反想要賞花應該在濱海一帶更爲適宜。再說花都應該靠近南方一帶,當然也不排除兇手有可能繼續朝南方運動的可能性,所以我覺得我們公安廳的首要任務是查清嫌疑人的行蹤。”
“王警官說的沒錯,如果對方多次出現在加油站我們就可以推斷出他的行動路線。當然這只是一個假設,既然兇手已經對三好街地方警局下手我們就必須考慮到兇手在本地作案的可能性。稍後散會的時候大家可以到門前領取這個檔案袋,裏面有我們公安廳掌握的全部訊息。下面有請三好街地方刑警代表講話。”
說什麼三好街警局地方代表,其實就是王一,局長不在除了王一在沒有第二個人有發言權。可轉念一想,王一又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孫前輩好像也在人羣當中。果然,朝後面一打眼就看到了他,於是王一擠出人羣來到前輩面前躬身施禮。
“孫前輩您也來啦。”
“嗯,過來看看。”
“要不您上去講兩句吧,給他們講講三好街的地形,還有哪些需要注意的點。”
孫前輩想要推辭,但後輩求到身上又不好意思拒絕,直到王一小聲對他說,“沒事兒,您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他們公安廳有所保留我們也不能和盤托出。”
孫前輩點點頭來到演講臺,清了清嗓子開始胡說起來。雖然是胡說但也頭頭是道,盡是那種聽着很有意思但真仔細琢磨卻毫無用處的話。就這樣胡天海地的講了一個小時,從教堂的歷史如何如何悠久講到天橋的建設如何如何不合理,講了哪裏到哪裏盡是小衚衕的商業街,哪裏的無證旅館最多。這些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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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地圖上沒有但說了也等於白說,因爲這些小旅店別說查不清,就算真查清楚恐怕也得動用上百人。
再者一說對方未必住旅店,網吧、浴池、車子和橋洞對於他來說能過夜的地方太多了。況且就算是在十一區那種管理嚴格的地方他都能悄無聲息的溜進高級酒店,在本國如法炮製更是手到擒來。一般的酒店是不會過問進入電梯的人員有沒有開房間的,所以只要有人替他開了房間他拿着房卡去住警方也毫無辦法。想要挨個查房別扯了,這麼幾個人恐怕光是一箇中街就能累個半死。
“好了,我想說的就這麼多,有關於我們本地能夠的資料稍後也會放在門口的位置,需要的可以隨時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