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樣的好事我怎麼會扯上你呢”,一郎從口袋裏翻出一張百元鈔票遞了過去,“我也發工資啦,今天算我請你,下次你請。”
“你這一點越來越像長峯了。”
“別吧我倆可是死對頭。”,一郎接過老闆找的錢揣進上衣裏懷。
最後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兩人步行到對面的三好街分局,這會兒已經有些人陸陸續續在趕往辦公室準備開會需要用到的資料。可以看出不少刑警都頂着黑眼圈,即使是沒有昨天晚上新聞報道那檔子事的他們也工作到很晚。島田蘭的氣色非常不錯,看着面前的島田蘭,王一分辨不出她到底是昨晚穿着粉紅色連衣裙的那個,還是穿着灰色毛衣的那個。
“早啊,蘭。”
王一象徵性的打了招呼,由於島田蘭離奇的身份王一本能性的想要疏遠她。島田蘭正在鎖車子,一擡頭看見王一喫驚不小,“哦,王警官是吧還有柯林警官,你們早啊。”
“小蘭的中文真好,不像我已經變得滿嘴東北味兒了。”,一郎被王一用眉毛梢瞥了一眼不敢繼續說下去,“那個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被王一拉着來到他們那間雖然空間很大卻非常儉樸的辦公室,每次回到辦公室王一就能聯想到那些公安廳西裝革履的混蛋使用自己咖啡機的嘴臉,越想就越生氣。好在今天一郎也在,兩個人東說一句西說一句也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有人通知他們八點鐘開會,王一看了看手錶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趁着這個功夫給一郎看了昨晚被放進口袋的小鋼珠。
“不知道是誰在我的口袋裏放了這個。”,王一摸了好久才從裏懷翻出一個透明的塑封袋。
一郎拿過來看了看,取出來放在手心裏掂量掂量,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這個好像有點輕吧”
還沒等王一制止,一郎已經從櫃子最頂端找到了尖嘴鉗子。尖嘴鉗子的末端有一個小的凹陷,雖然一郎不清楚它原本是做什麼用的但用來夾開小鋼珠再合適不過了。
“哎你等下”
很顯然王一的話並沒有被一郎聽進去,只聽咔吧一聲小鋼珠碎成了兩半有什麼亮晶晶的東西飛了出去,一郎突然喊道,“鑽石”
就是一瞬間的功夫一郎清楚的看到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一顆非常小的乳白色東西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奪目的光芒,白色像是米粒大小的東西在地面上跳了幾下不動了。一郎放下手裏的尖嘴鉗子彎腰將那小東西拿在手裏,這一次確信無疑它就是一顆鑽石了。
王一也被嚇傻了,並不是因爲看到鑽石而是因爲一郎着一嗓子簡直驚天動地。快步湊到一郎近前,一郎將兩根手指捏着的東西放在王一的手掌心,對着陽光一照光彩奪目。
“真的是鑽石”,王一東倒西歪的看不出什麼名堂,鑑別真假鑽石的新聞倒是看過不少,方法這會兒倒是一個也沒想起來。
忽然想到了什麼突然折回來,王一還在辦公室裏看昨天的文件,一郎突然開門嚇了他一跳,“你怎麼又回來了這麼快就丟了”
“不是,借你的警察手冊用用。”,一郎氣喘吁吁的。
王一很不解,“啊借那東西幹嘛”
“哎呀你就借我吧,一會回來就還你。”
一郎想的是第一對方會不會平白無故的給自己堅定寶石呢另外就算給堅定了難免不收一點鑑定費,如果是幾十塊倒還好說萬一是幾百塊可就麻煩了,倒不如借現成的警察手冊一用,公事公辦嘛。這麼對王一說了,後者皺着眉將警察手冊交了出去。
方纔關上門突然又有人來開門,原以爲還是一郎有些不耐煩的看向門口,“你還有什麼......”
“哎是你啊”
沒想到來人竟然是那個島田蘭,這會兒又穿着花枝招展的樣子出現在他的面前,黑色的靴子上面是咖啡色的絲襪,好像這個女人不知道天寒地凍一樣。雖然在很久以後王一終於知道那個比保暖內衣還要暖和,當時只是覺着這個女人很不着調。
島田蘭一個妖嬈的轉身關上房門,“王警官脾氣這麼大,對身體不好哦。”
“沒,我以爲是方纔出門的一郎呢,那傢伙......”
“鑽石對吧”,島田蘭扯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盯着地面看,“哦就是在那裏面發現的吧”
“和你沒關係,也許是誰的惡作劇。”
“或許我應該聯絡一下十一區有關於珠寶行失竊的案件,沒準能有什麼收穫。”
“你別亂來。”,王一有點着急,方纔一郎的一嗓子竟然被隔着兩個房間的島田蘭聽到了。
島田蘭突然翹起二郎腿,黑色的小短裙以一個非常好的韌性撐出幾條褶,“這樣吧,在您打算把這件事公開以前我只會以私人的身份調查,我有十一區公安廳的內網可以隨時查閱訊息。放心吧,他們不會有察覺的,不過我覺得您很快就會將這件事情公之於衆。”
“哦”
“因爲隱瞞這件事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不是嗎而且我覺得您應該需要我的幫助,有我的幫助您就能很容易的瞭解到在十一區發生的珠寶失竊案。”
王一扶着額頭,“現在還不能肯定,另外只是這一顆,誰能保證每一顆小鋼珠裏面都有呢”
“不是哦,至少有一車輪子的鑽石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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