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請慎言 >第十七章 舒服那是留給死人的 2
    鳳邪眼底劃過驚豔之色,若論美人後宮數不勝數,鳳邪見過的美人不在少數,但是眼前這個着實稱得上絕色,難怪有如此自信。.biquge但是深宮可不是空有美貌便可,還得有腦子,不然也是分分鐘死的不明不白。

    鳳邪不求她忠心耿耿,但是也不想最後被反咬一口。利勢所趨,鳳邪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有時聰明比美貌重要多了。

    “只要閒王殿下能幫馨怡,馨怡願爲王爺所用。”鍾馨怡撲通一聲跪在鳳邪的前頭,膝蓋磕碰到地面的聲音清晰可聞,連墨染都不禁爲這姑娘喊疼。

    鳳邪笑了笑沒有接話,空口白牙,漂亮話誰不會說,這不是鳳邪想要的。

    鍾馨怡見鳳邪不爲所動,眸子轉了轉,“其實傅硯針對家父是因爲藏寶圖,家父昔年遊歷偶得半張羊皮紙藏寶圖,傳言寶藏圖是被滅秦越國的國庫所在,秦越國多富有相信閒王應該有耳聞。這事不知是誰透露了出去,我鍾家才引得殺身之禍,如今我願將此圖獻於王爺。”

    秦越國的藏寶圖,有點意思,鳳邪食指規律的敲擊着桌面,咚咚咚的聲音彷彿敲打在鍾馨怡的心尖。

    只是這藏寶圖是真是假就有待考究了。

    “半張秦越國藏寶圖若是真有你說的那麼有價值,你也不會揣着寶藏圖這麼多年沒去尋寶吧?”墨竹冷笑道,“你還會來尋我們不論真假,這份尋不到寶藏的寶藏圖我們要來何用?而且它也不值得我們冒着殺頭的危險來給你一個欽犯鋪路。”

    鳳邪突然站起身,上前挑起鍾馨怡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鍾馨怡見鳳邪深邃的眸子裏面倒映着狼狽的自己,臉略有些發燙,連視線也閃爍了一下,微微別開臉。

    “藏寶圖不值這個價,想要什麼拿出點誠意來,不然本王沒那麼多時間跟你打馬虎眼,機會只有一次,你好好把握。”鳳邪笑的邪魅,“這件事危險超過價值太多,沒有人願意冒險的,哪怕你的價值真的讓我心動。”

    “我願意服下毒藥,接受王爺的控制。”鍾馨怡咬咬牙。

    聞言,鳳邪放開了她的下巴,“成交!”

    話落,鳳邪看了一眼墨菊的方向頭也不回的出了菊園,只是在門口處突然頓住,依舊沒有回頭,只是低聲說了一句,“厚葬了。”

    墨染墨竹心下黯然,“公子,鍾家的事我也有所耳聞,收留這麼一個人太冒險了,而且那個藏寶圖的水分很大,我覺得這筆買賣不划算!”

    “划算不划算要看人怎麼用了,她的價值遠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鳳邪看了一眼墨竹,才慢慢悠悠的往前走,每一步都是撕裂般的痛,能逃過大劫,活這麼久的人,鳳邪很期待她未來的表現。

    墨竹低頭思考了片刻鳳邪的話,恍然大悟,立馬上前扶着鳳邪,“公子,這個鍾馨怡也是很危險,咱們有必要趟這趟渾水麼。”

    “你現在還以爲我們是在岸上?”鳳邪悠悠的嘆息道,或許昨天還覺得有可能遠離是非,今天墨菊的死便是警醒她已經身在渾水之中,不是她想避開就能避開的,她也不準備避開,就看誰纔是渾水裏面的魚了。

    京城表面上似乎風平浪靜,底下卻已經暗流涌動了,風雨欲來。

    傅硯在府中養傷,但是朝中的消息倒是一個沒有落下,皇帝的臺案上邊關加急的信件堆了一摞,皇帝這幾天急得連後宮都不得去了,傅硯沒有插手,而是任由其心焦,他則在府上悠閒的養傷。

    早朝沒了傅硯坐鎮,五皇子一黨倒是活躍了不少,爪子也沒少在往外邊伸,皇帝本就因爲邊關的事上火,五皇子還肆無忌憚,皇帝面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裏頭對五皇子的態度越發淡了。

    “爺,宮裏頭剛剛傳來的消息,說是攬月宮裏傳來的。”慕錦從外後敲了敲們,推開門後行了一禮,恭敬的遞上一節小竹棍。

    攬月宮?那就是蘇然的宮殿。

    傅硯把玩着手裏的小木棍,而後才慢慢拆開,抽出裏面的薄紗,上面只寫了寥寥幾個小字,“幸因筆硯功”

    “爺”慕錦看着這字,細細的研讀也沒明白箇中意思。

    傅硯凝視着上面的字,深吸一口氣,“她這是想在皇帝面前提及本相,顯示她投誠本相的誠意。”

    慕錦點點頭,“那我們。。。?”

    “本相雖不用承她的情,但是和聰明人打交道省事不少,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來的划算。”皇后現在越發蠢了,帝王的耐心是最經不得消磨的,若是她再做蠢事,傅硯也是不願給她擦屁股了,有備無患,可以先交好觀望觀望,左右不用多費心思。

    傅硯喝了口茶,右手摸着左手掌心,“朝堂上讓其他人最近安分低調點,現在皇帝正心煩着呢,咱們不必要當出頭鳥,也讓皇帝越發看清楚他兒子。”

    慕錦嗤笑出聲,“爺不必擔憂,戰火都在五皇子那邊呢,五皇子一黨現在一直在踩皇上雷區,今日五皇子還舉薦了他的幕僚,我看早朝皇帝臉上有些發黑。”

    “皇上能忍到現在也是看着過去夭貴妃的情分上,加上如今只有兩位皇子,皇帝心裏估計也是無可奈何。”傅硯輕嘆一聲,“情分這東西最易消磨,希望五皇子好自珍惜。”

    “是,”慕錦贊同,“如今宮裏頭娘娘們已經許久沒有喜訊傳來,是以皇帝心裏也是急的。”

    “皇帝急是急,但是誰能保證哪天宮裏頭就有喜訊傳來,左右閒王與我們是離了心的,他知道太多於我們不利,五皇子太蠢,若不是他自以爲是一直針對咱們,我是不介意扶持他。”傅硯把玩着杯盞,眉頭皺着,皇帝的兩個兒子一個太精一個太蠢,都不若現在的皇帝好控制。

    而皇帝本人現在在御書房大發雷霆,傅硯不在,奏摺已經堆成山,裏面大部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以前傅硯都是會率先過濾一遍,重要的還會備註好,再給皇上批閱,打個勾就成,現在皇帝看着案上的奏摺氣的一股腦全扔地上。

    朝堂上五皇子只顧着自己現在攬權,邊關又是個頭疼的局面,一到要用人的時候,全都是廢物,現在朝堂上多日沒有個解決的辦法,皇帝頭疼的緊。

    這個時候他想召回傅硯,自己又下不去那個臉,若是召回豈不是打自己的臉,他躁得慌。

    外頭蘇然端着盞參茶,候在御書房外頭求見皇帝。

    左右如今心煩的很,皇帝往後面一靠,便是讓她進來伺候了。

    蘇然行了禮,看着滿地的奏摺,擱下碗,不動聲色的開始收拾,擡頭淺笑盈盈的看着皇上,“臣妾聽聞皇上最近一直忙於國事,所以泡了杯參茶給皇上解解乏,國事雖然重要,但是在臣妾心裏皇上身體比這個重要多了。”

    皇帝聽得美人嬌滴滴的奉承,心底的氣順了不少,但是依舊冷着臉,沒有搭理她。

    “皇上,不如先喝杯參茶緩緩。”蘇然站起身,將奏摺放在案上,乖巧的遞上參茶,蔥白的指尖有意無意撩撥了一下皇上的指尖。

    皇帝已經幾日不曾去過後宮,如今蘇然自己送上來,他哪裏還能經得住,接過參茶,順勢一把將蘇然抱在懷裏,嘆息道,“還是愛妃體貼朕,這一幫喫乾飯的朝臣只會給朕添堵,用到他們的時候一個出主意的人都沒有。”

    蘇然乖巧的往皇帝懷裏靠了靠,一副乖順的模樣,“大臣們食君之祿,爲君擔憂,皇上何苦親力親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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