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請慎言 >第二十一章 調戲與反調戲
    鳳邪一臉懵逼,傅硯那廝果真無恥,如今竟然還要美男計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鳳邪失神片刻,神態馬上轉了轉,假笑兩聲,因爲傅硯說話是靠着鳳邪的左耳,兩人距離左不過一公分,是以鳳邪突然的轉頭,傅硯也沒有預料到,當鳳邪的紅脣猛然擦過傅硯的下巴後,傅硯被突如其來的溫潤給怔住了,在傅硯驟然緊縮的瞳孔下,鳳邪亦是學着傅硯的樣子在傅硯耳邊低語,“傅相如此美人相邀,本王怎好拒絕,只是。。。可能要勞煩傅相在下了!”

    傅硯先是一愣,細想了一下鳳邪的話,眸子暗了暗,而後又顏笑如花道,“本相就怕王爺這小身板受不住,這時候誰上誰下可能還言之過早!”

    說完突然直起身子,下手還特別快的拍了拍鳳邪胸膛,手下結實的手感倒是另傅硯極爲訝異,“想不到閒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這身上的肌肉倒是極爲結實。”

    鳳邪差點被他拍斷氣,原本束胸就裹得緊實,突然捱了傅硯兩掌,某些地方有些疼痛難忍,箇中滋味不亞於臀部裂開的痛處,鳳邪差點端不住自己的坐姿了往下倒了,此刻臉上清白交加,費了極大的毅力纔沒有伸手去捂着,只是語氣就不好了,咬牙切齒道,“那麼傅相還滿意本王的身材麼?”

    內心卻罵了無數句p,靠,真想把他手剁了,因爲真的很痛!

    “閒王一直也是這麼撩撥宋大人的”不大不小的軟轎,傅硯偏偏就喜歡往鳳邪旁邊坐着,骨節分明的指尖漫不經心的端着白瓷茶杯,言笑晏晏的挑眉看着鳳邪,問話似乎漫不經心,隨意的一提。

    鳳邪還沒從胸痛中緩過來,乍然聽得傅硯提到宋軼,有點想炸毛,恨不得把他卡巴卡巴剁碎了喂狗!“本王怎麼聞到一股子酸味,傅相這是醋罈子翻了”

    傅硯搖頭笑道,“本相這人什麼都喫,就是不愛喫醋。”

    “如此最好,本王也怕來日傅相跟個尋常閨閣女子那般吵鬧不休,那麼就掃興了。”鳳邪忍着痛,將身子靠着軟墊,眼神閉着,怎麼舒服怎麼來。

    傅硯見鳳邪沒有正面回答自己他與宋軼的話,反而輕描淡寫的就把話轉開了,足以說明宋軼在他心裏的地位不一般,心底有些暗涌,晦澀。

    “這大岐山上有什麼,閒王不妨跟本相說道說道”傅相突然問。

    鳳邪一愣,眼皮擡了一下,“這大岐山上自然有送子觀音啊,傅相居然連這都不知道,莫非養個傷,喝多了藥吧腦子喝傻了?本王勸你是藥三分毒,悠着點!”

    傅硯挑眉,笑的意味深長,“閒王何必裝傻充愣呢,這是把本相當外人啊,這齣好戲怎麼唱下去,本相好奇的緊。”

    鳳邪淺淺一笑,眸子裏卻掩不住諷刺,“說的好像本王與傅相有個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似的。傅相都不知道的事,本王怎麼會知道。”這人果然敏銳,沒查出什麼來竟然也能想到他頭上。

    “本相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只是不知道閒王心中本相竟如此厲害,這是不是說明。。。”他眸子戲謔的看着鳳邪,嘴角是暖暖的笑,讓人有種放下戒備的暖意。

    “不說也沒關係,左右不過多花費些精力,本相耗得起。”說完就着鳳邪喝過的茶杯,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

    鳳邪挑眉,內心無語,他多到一杯茶會死麼?鳳邪假裝沒有看到,只是這狹小的軟轎滿滿都是傅硯身上的味道,不濃,淡淡的清香,什麼味道鳳邪聞不出來,只是初次便是在他身上聞過,再聞便識得了這個味道。

    “傅相何苦跟本王過不去呢,本王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過客罷了,傅相只管做你的便是,本王不會插手!”鳳邪說的雲淡風輕,語氣淡然,彷彿只是陳述事實,沒有求饒服軟,也沒鄭重其事讓人信服的語氣。

    聞言,傅硯突然起身,修長的身影彎着,影子投在鳳邪身上,瞬間入眼的是傅硯俊美的容顏,鳳邪本就比一般男子來的纖細,若不細看,彷彿鳳邪整個都被他包裹住了般。

    鳳邪被擋住了光線,下意識睜大眼睛。

    視線對上,鳳邪只覺心跳慢了一拍,此刻看傅硯的眼神深不見底,觀眼知其人,傅硯不是簡單的人。

    索性鳳邪現在也不是好人,所以兩人心知肚明。

    傅硯順勢欺壓過去,將鳳邪禁錮在軟轎一側。

    溫柔的氣息就噴灑在鳳邪的頸脖處,讓鳳邪身子一僵。

    “閒王殿下,你怎麼臉紅了?”

    鳳邪擡眼看着他,“傅相,如果有個男子離你這麼近,並且還是這樣的姿勢,你不臉紅麼?”

    “不啊,如果那個人是閒王,本相會很開心!”傅硯笑着說。

    鳳邪,“。。。”

    他忘記了,論厚臉皮傅硯何曾怕過誰!

    “可是本王會!”鳳邪想要睜開傅硯的禁錮。

    傅硯挑眉,“哦,是麼?我以爲閒王身經百戰,這些小兒科算不得什麼。”

    還不待鳳邪掙脫,傅硯的手得寸進尺的落在他的腰身,然後順勢將鳳邪往上一提,兩人姿勢對換,原本在下的鳳邪立馬撲倒在傅相的身上,鳳邪避免身子倒在他身上,慌忙用手抵着,“傅相這是什麼意思?”

    他笑的溫柔,雙眸若有似無的掃過鳳邪若隱若現的喉結,劃過一絲複雜,“本相突然覺得,男子若是都如閒王這般,也是挺好的,是以方纔閒王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讓本相在下麼,如今本相在下了,閒王怎麼這般羞惱”

    此刻的傅硯彷彿勾人的男妖精,好看的眸子暖暖的凝視着他,薄脣微揚,似笑非笑的看着鳳邪,似乎還帶着鼓勵。

    手下傳來砰砰砰極其強壯有利的心跳聲,和肌理分明的手感,讓鳳邪一臉懵,他是不是撩過頭瞭如今騎虎難下,誰來告訴他接下來是繼續還是繼續還是繼續

    鳳邪趴着半天沒有動,傅硯骨節分明的手慢慢由腰間沿着脊椎緩緩向上,而後攀上鳳邪的肩,就在鳳邪要跳起來的時候,他一把鉗住鳳邪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鳳邪從他眼底看到了極其惡劣的調侃。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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