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請慎言 >第三十一 公子威武
    傅硯回過神時來自己被一個斷袖吻了,眼神有些陰晴不定,看不出喜怒,“本相只是口頭上佔佔便宜,閒王直接動口,這不妥吧?”

    哪裏是口頭上了,摸手摸頭還摸胸,他反親他一口怎麼了?

    鳳邪聳聳肩,笑的不羈,“所以我是斷袖,傅相不是呀,傅相可千萬別撩撥本王,本王說的在下可不是像傅相那般說說而已!”說完挑釁的看着傅硯。.shung

    傅硯輕咳一聲,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淡淡道,“閒王真是無趣。”

    如果鳳邪與他虛與委蛇他倒是樂意,如是動真格的傅硯倒是失了興致,畢竟鳳邪是真斷袖,可以無下限。。。。他嫌惡心。

    鳳邪還沒來得及繼續噁心傅硯,他已經提着鳳邪的衣領飛出藏寶閣了,落地後一下子鬆開了鳳邪,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扔下鳳邪直徑推門出去了。

    鳳邪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他差點沒被衣服勒斷氣,被傅硯這麼突然撒手,差點站不住腳。這樣纔對,不然整日被好看的小哥哥撩撥他也是會把持不住的好麼,雖然心裏明白一旦有機會兩個人會毫不猶豫朝對方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若是交集多了他怕下刀反而不穩了。

    鳳邪踉踉蹌蹌的往外面走,墨竹被攔着進不來,乍見鳳邪出來這幅模樣,微微一怔,無論面對什麼鳳邪都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這般還是頭一回,連忙上前摻扶,“公子,你怎麼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說完就想拔刀去追剛剛走掉的傅硯。

    鳳邪一把拽住她手腕,“別衝動,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公子怎麼這副樣。。。”墨竹不解。

    “我親了他一口,他惱羞成怒拎我衣領,我一時沒喘過氣來而已。”鳳邪說的雲淡風輕。

    墨竹聽得駭然,如釋重負的吶吶道,“公子威武!”

    傅硯冷着臉出了院子,他竟然被一個斷袖給吻了,雖然他覺得這個斷袖長得不錯,頭髮不錯,腰身不錯,皮肉也好,嚐起來也不錯,但是怎麼也是個男的,他口上說說男兒不錯,但他可是正常的人,怎麼能有如此不良嗜好進可攻,退可受,呵!該死!

    跟在後頭的落清羽面如死灰,他們家爺脣上的傷口約摸是被閒王咬的,咬的,吻的!斷袖還有的治麼?

    出丞相府的時候,墨染已經候在外頭了。

    “公子,潮州那邊上交過來的。”墨染畢恭畢敬的呈上一物,被黑色的綢緞裹着。

    鳳邪淡然接過,透過綢緞隱約可見裏面之物的輪廓,墨竹扶着鳳邪上了馬車,“怎麼來的?”鳳邪問。

    旁人不知道這是何物,鳳邪可是記得的很。

    墨染在外邊驅車,“咱們在潮州的客棧裏頭,一夥住店的人頭目身上攜着這個鐵牌,目前那夥人已經抓住了。上次殺墨梅那夥人身上搜出來之後我就讓下面的人留意這些,有情況立馬上報。”

    鳳邪揣着鐵牌,神情不知道在想什麼,“轉頭直接去潮州,不用回王府了。”她不信這世上之事有這麼巧合,連家族信物都可以做的完全一致。

    “是!”馬車稍微傾斜了一瞬,墨染已經調轉了方向。鳳邪將手裏的簪子遞於墨染,然後取出鐵牌,細細摩擦着上面的花紋,正反兩面除了九瓣蓮花圖案,底下還刻有一個莫字,入手鳳邪就覺得異常熟悉,一次是巧合,兩次那就不能歸於巧合了。

    因爲曾幾何時他也曾爲一塊鐵牌拼盡全力過,如今想來有些嘲諷。

    臨近京城的五十里的小鎮,大概百來戶人家,馬車放緩了速度,見到鳳邪的馬車使來,街道兩旁的行人自動讓道避開,讓馬車一路暢通無阻。三人直接找了一家最大的酒家準備留宿一晚。

    鳳邪從下了馬車後就寒着一張臉,墨竹墨染看着鳳邪的臉色,大氣也不敢喘一聲,不明白鳳邪上車時還好好的,如今心情這般不好,大概也是因爲鐵牌。

    由於鳳邪還穿着官袍在身,進去酒店的時候正在大堂喫飯的人立刻靜若寒蟬,因爲鳳邪的氣壓有些低,而且一般平民不敢招惹官家。

    鳳邪目不斜視直徑上了樓,推門進去,一眼便看到裏面佈置稍顯簡單,只有尋常傢俱,墨竹已經先一步帶着馬車內的備用被褥替換下原本自帶的被子。

    牀上還有摺疊整齊的日常衣物,“公子,是想先沐浴還是先用膳?”

    “沐浴吧,你們也先下去梳洗一番,我們一同去下面大堂喫”鳳邪淡淡道。

    墨竹點頭退了出去,“那我讓小二送熱水上來。”

    等鳳邪換上便衣,墨竹已經在外面侯着了,得到鳳邪的允許推門進去給鳳邪重新梳了一個髮髻,笑道,“公子長得真俊。”

    “喜歡?”鳳邪挑眉。

    墨竹抿嘴偷笑,“喜歡,可惜啊公子是個斷袖不喜歡女子,不然我肯定第一個爬牀。”

    鳳邪輕笑,“貧嘴!”

    三人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隨意點了一些菜式,倒了杯茶水。

    大堂中間似乎有女子在彈琵琶,素手翻飛間,絲竹聲聲叮咚,伴着輕聲細語婉轉纏綿的吟唱。

    鳳邪手執着酒,看着前方唱歌彈琵琶的女子,長得面容似江南女子般溫婉,一襲藍衣,聲音嬌嬌喏喏,極具風情,帶着地域特色。倒是引起不少食客神色專注凝望,不知道是沉醉於絲竹之聲,還是女子的美色當中。

    曲罷,女子一手抱着琵琶,一手摻着一位眼盲的老者挨桌挨桌討要賞銀。

    鳳邪把玩着手中的劣質的茶杯,看着墨染,眼波流轉,看了眼四周食客,笑道,“出了京,身邊的貓貓狗狗就多了。”

    墨染不動聲色的放下茶杯,手放在腰間的劍柄上。

    鳳邪笑容不變,伸手按住他的手,“不必急着出手,我們一天沒好好喫飯了,先吃了再說。”

    “小美人,你這曲子彈得好聽,人長得更美,不如隨本少爺回去享清福吧,何必拋頭露面就爲這點賞銀?”說完扔下一錠銀子到老者的身上,就要去拽那彈琴的女子。

    女子面上一慌,往後一躲,大聲呵斥,聽在大家的耳朵裏面也是嬌滴滴的,“這位公子,奴家賣藝不賣身,還請公子自重。”

    “喲,大傢伙聽聽,她居然叫本少爺自重,哈哈哈”那少年一把擼起袖子,一隻腳踩在凳子上。“今兒個本少爺就是看上你了,錢也扔給岳父大人了,你還想抵賴不成,你要是自願跟本少爺走,本少爺自然好好待你,不然有你好果子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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