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請慎言 >第75章 他們不可能
    “下官只是想保呂鴻一命,閒王何不給下官一個面子,放呂鴻yi a,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柳毅有些惱,怎麼說他也是傅硯的人,傳聞鳳邪是淑妃偷人懷上的孩子纔不得聖寵,沒有被處死也是因爲裕王力保的緣故。.shung

    鳳邪好笑,看來自己平日裏太過隨和了些,才讓這些人以爲誰都可以爬他頭上來?“面子?咄咄『逼』人?看來柳大人在『潮』州土皇帝做久了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柳毅猛地擡頭,愣是不可置信的看了鳳邪半響,畢竟從鳳邪來『潮』州,便是一派和顏悅『色』,很好說話的樣子,想不到鳳邪這麼硬氣。

    鳳邪面無表情的看着柳毅臉『色』陰沉,氣的在發抖,而後一聲不吭的自己站起來,就往外走。

    門外有墨竹墨染守着,是故見此攔住了柳毅的去路。

    柳毅面上一緊,“閒王這是何意?”

    “柳大人不必緊張。”鳳邪漫不經心的說道,“柳大人也該知道本王奉命前來接柳大人,在這一路上都不會出什麼岔子,可是若是在京城就不好說了,到時候突然遇刺或者生個什麼病症也是常有的事。”說到這裏鳳邪語氣突沉,涼涼的掃了柳毅一眼。

    柳毅臉『色』白了幾分眸子轉了轉,立刻轉身俯首作揖,“下官救人心切,冒犯了王爺,望王爺海涵。”

    鳳邪似笑非笑,勾着脣,聲音極冷,帶着一股讓人倍感壓力的氣勢,“本王來這『潮』州,見城內百姓安居樂業,本王深感欣慰,想必皇上也很看好柳大人,只是本王被bang jia,呂家毒人案,終究是紙包不住火,本王相信若是讓皇上聽到隻言片語,柳大人不要說走馬上任,這腦袋能不能留在脖子上都是個問題,柳大人說本王說的是與不是?”

    “是,多謝王爺提點。”柳意背脊一涼,也覺得自己太莽撞了,不論鳳邪在皇上面前得不得寵,呂鴻涉嫌bang jia鳳邪這一事就不算小,而且鳳邪也不是自己能挑釁的,鳳邪說話明明話裏面帶着威脅,卻讓柳毅說不出來錯處,只能笑着接下,僵着臉假笑。

    一般情況下鳳邪是不會正面跟人起衝突的,對誰都一副笑臉,但是誰讓柳毅是傅硯的人,偏偏早上傅硯又得罪了自己,怎麼想怎麼都不舒坦,自然見到柳毅就各種不順眼了,有時候,維持一副假面太累了,能有人送上門來給自己出氣,鳳邪也不會留情面,他也有這個資格。

    鳳邪挑眉看了柳毅一眼,“你背後的主子給你撐腰來了。”見傅硯緩步而來,“咱們少年丞相剛正不阿,對於『亂』我朝綱的賊子自然不會任其逍遙法外,徇私舞弊,傅相,您說是與不是?”

    傅硯一來就聽的鳳邪坐在那裏冷嘲熱諷,而柳毅垂頭喪氣的站着,當即上前坐在他身邊,給自己添了一杯水,斜了鳳邪一眼,“什麼事值得閒王如此大動肝火,需不需要本相給王爺泄泄火?”

    傅硯那魅『惑』的眸子和語氣讓鳳邪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看男人撩起來,殺傷力蠻大,泄泄火,請恕鳳邪想的有點多。

    “本相有些話想跟王爺私下聊聊。”傅硯淡淡的開口。

    “墨竹墨染,你們先下去吧。”鳳邪不願與傅硯獨處,神經緊繃,面上卻不顯。

    墨竹擔慮的看了鳳邪一眼才轉身退下,一步三回頭。

    落清羽當然是識趣的緊,傅硯都開口了,他留着不走是想喫飯的傢伙分家麼?立馬拉着柳毅退出了房門,還順手帶上了門。

    “傅硯,本王以爲早上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鳳邪斜了一眼越界的大掌,白了他一眼。

    傅硯恍若未聞,執着鳳邪的手,細細把玩,“早上阿初說的話有點多,本相早上起來記『性』不好。”傅硯說的雲淡風輕,似乎早上不過是鳳邪自己在無理取鬧。

    鳳邪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的傅硯,所以傅硯的意思是當無事發生過?

    傅硯輕咳兩聲,望着他,“呂鴻,阿初打算怎麼審?”

    “傅硯此來早就有了打算,又何必多此一問?”鳳邪抿了抿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

    傅硯握了握鳳邪的手,“阿初既然如此坦誠,那我也就直言不諱了,要問阿初借人一用。”

    鳳邪含笑望着他,眸光清冽,“蘇苑泠?”

    傅硯笑了,“阿初果然心思玲瓏。”

    鳳邪無奈,“不好意思,天生的,借人自然可以,但我必須在場。”

    毒人的『藥』方,不是隻有暗凰覷視,畢竟得到便是一支不畏生死的軍隊,人的是無限的,誰能知道傅硯有沒有這個心思?而且鳳邪想知道暗凰的背後究竟有誰。

    “有何不可?”傅硯似笑非笑,俊逸的面上除了溫潤,脣邊帶着淺淺的笑意,看不出其他。若不是鳳邪查過傅硯,怕是他想騙一個人,那人便會深信不疑吧。

    鳳邪蹙眉,“傅相還是剋制一些的好,有些病及早打住總比斷子絕孫的好,本王可是提醒了傅相,以後可怪不得我了。”

    傅硯呵呵一笑,捏緊了鳳邪的手,沒有搭話,現在提醒,晚了。

    鳳邪斜了他一眼,他們都不是輕易動心的人,但是不代表不心動,像傅硯這麼優質的,時日久了,鳳邪也會有想法,但是傅硯明顯不是能跟他解甲歸田的人,跟着他註定官場沉浮,這不是鳳邪想要的,所以他一開始就不會有期許,也一開始就有抉擇。只是心裏有些遺憾,也不知是什麼感覺。

    他還是安安心心的做她的閒王,來日放權,肆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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