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參見閒王殿下。”柳意畢恭畢敬的行禮。
得知鳳邪身份,呂寒梅端莊得體的給鳳邪行禮,“臣『婦』叩見閒王殿下。”
“柳大人柳夫人多禮了。”鳳邪攔住了呂寒梅的動作。
呂寒梅看起來不像武林中人到更像溫婉的江南閨秀,標準的瓜子臉,柳葉眉狹長的眼睛平添魅『惑』。只是眉語間有些愁緒,叫人心生不忍。
不料還沒等他們寒暄,就有人慌慌張張跑過來,緊接着傳來衙役的聲音,“柳大人,柳大人。”
鳳邪眯着眼睛看着來人,柳意怕驚到呂寒梅將她護在身後,“放肆,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那個衙役不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人,一來就結結巴巴道,“大人,人死了,鴻少爺死了!”
呂鴻死了?
當下呂寒梅便驚的一把推開柳意,蹲下扯着衙役的衣襟,“你說什麼,什麼鴻少爺死了,你說清楚點。。。。”
柳意一直瞞着呂寒梅呂鴻被抓的消息,就等着先安撫住她跟自己回京,可誰想到,竟然是在這當口傳來了死訊。
鳳邪面『色』微沉,是誰下的手?
墨竹俯首,“公子,屬下先去探探?”
“一同吧!”
呂寒梅已經先一步過去了,柳意自然是對着鳳邪行了一禮才慌慌張張的追着呂寒梅而去。
鳳邪到的時候,發覺氣氛有些不對,按理說呂鴻死了傅硯應該到場了,不可能現在還沒有蹤跡。除非有什麼事情,拖住了傅硯的腳步。
“公子,你說這呂鴻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了?”墨竹走在鳳邪右邊,低聲問道。
鳳邪搖搖頭,按理說不論是暗凰還是其他人,想要得到『藥』方,自然是活着的纔有用處,死了就沒有價值了。
“先看看什麼情況,按理說呂鴻在傅硯手上不至於殞命,如今他又遲遲不到,事出反常必有妖。”鳳邪凝眉,能拖住傅硯,看來對方要麼早有預謀,要麼實力極強。
“王爺!”柳意俯身作揖。
衙役見自家大人都如此畢恭畢敬,事故齊刷刷跪了一地。
“呂鴻死因爲何?”鳳邪眯起狹長的眸子。
“初步判斷是中毒身亡。”柳意抿脣,顏『色』也是凝重。視線懷疑的掃過鳳邪,“王爺昨天來過柳府。。。不知?”
鳳邪擡手,示意墨竹不必動手。
墨竹依舊目『露』寒光,但是還是聽從鳳邪的話退至一旁。
鳳邪冷笑一聲,“柳大人的意思是呂鴻的死與本王有關?是懷疑我親自動手還是懷疑我派人所爲?”
這話一出,柳意麪『色』鉅變,連忙跪下請罪“下官不敢。”
“不敢?”鳳邪神『色』銳利的掃過柳意,“本王看柳大人敢的很!”
“柳大人說的在理,問一下怎麼了?閒王就可以以權壓人了麼?”底下的衙役開始叫囂。
“就是,柳大人也只是隨口一問。”
“王爺不做虧心事,問一下至於如此惱羞成怒嗎。”
聽的這話鳳邪也不惱,依舊雲淡風輕的站着,不過此刻他溫潤的眸子閃過一絲涼意,表示鳳邪心裏的不悅。
墨竹纔不管其他,其他人看不出來,墨竹瞬間就察覺了鳳邪的不悅,眼神冷冷的掠過在場的所有人。
“還有誰對本王不滿的站起來,讓本王瞅瞅還有多少。”鳳邪不溫不火的道。
不少人對柳意是忠心耿耿的,不容其他人對柳意指指點點,畢竟柳意在『潮』州爲百姓做的事情還是有很多的。
“墨竹,記下這些俠肝義膽仗義執言的勇士。”鳳邪笑的涼涼,“本王就喜歡以權壓人,你們還有什麼話就現在都說了吧,免得到時候說本王不給你們說話的機會。”
柳意驟然回過神,慌忙求情,“王爺,您大人大量,不要與他們計較。”
“柳大人何必如此客氣,你行如此大禮,到時候又不知道給本王按上什麼名頭。”鳳邪一臉愁容,四平八穩的站着,也沒讓柳意起來。
聽的這話,柳意便心下一沉。
柳意一直跪着,在場的除了呂寒梅一直抱着呂鴻的屍首痛哭外,其他人的心裏都咯噔了一下。四下一片寂靜,誰也不敢吭聲。
“起來吧。”鳳邪幽幽的開口,輕嘆一聲,“本王要殺一個死囚大可大張旗鼓,沒必要暗地裏處死,柳大人還是放下對本王的成見,靜下心來好好徹查,不然本王很懷疑柳大人的辦案能力是否能擔任尚書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