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在想,不如我們把之前的約赴一下?”傅硯饒有興致的問,上下打量着鳳邪,似乎在考慮怎麼下手好。
鳳邪面上一緊,冷颼颼的白了他一眼,“傅相能不能想點別的?此刻在郗羽的地界,如果傅相有興致不妨去撩一下那個丁靈郡主,沒準郗羽的戰事就此迎刃而解,王家也就構不成威脅了。”
傅硯聞言覺得鳳邪估計是喫丁靈的醋,笑了笑,那張極是好看的臉上,越是染盡蠱惑之色,“別的?閒王想必還沒明白一件事。”
“什麼事?”她蹙眉,身子往被子裏縮了縮,總覺得此刻的傅硯很危險,而自己無力反抗。
“有句話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不知道閒王有沒有聽說過。”傅硯意味深長的望着她,直接將鳳邪連人帶被撲倒在狹小的板凳上,摁在身下,動作強勢,暗示性很強。
鳳邪單薄的身子抖了抖,心也跟着抖了抖,心瞬間一沉。
這一次可不是以前,以前他不知道自己是女子,所以傅硯雖然動手動腳,但是動作比較剋制,畢竟過不了心裏那道坎,現在這道坎突然沒了,傅硯若是亂來她也是沒有法子的。其一,現在在郗羽自己這條命還拿捏在他手裏,其二,這個也是自己的軟肋,就算被欺負自己如何說,打落牙齒也只能和血吞。
鳳邪雖然不介意這事,但是能避免自然是最好不過了,此刻防備的望着他,那張近在咫尺的容臉,近距離觀看,居然還是毫無瑕疵,簡直讓人嫉妒,“傅硯,雖然我是女子,但是”
“但是你不可以這樣,”她下意識的用手抵着傅硯的胸前,“我們、我們”
“閒王不是一直覷視本相麼,如今是想上演欲拒還迎的戲碼?”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從她的額頭慢慢至下顎撩撥,低頭間嗅到她身上傳來似有若無的馨香,心猿意馬。
果然是個女子,爲何早前就沒想到過這個問題呢?而後視線下移,對,就是這個喉結誤導的他。
區區一女子竟騙了全天下的人,包括他。
天下人?想到一個人,傅相的心突然沉了下來,心中的漣漪也滿滿消散,曖昧的氣氛也隨之消失。
鳳邪別過頭去不看他,“那些話不過是戲言,傅相何必當真。你到底想怎樣?我鳳邪雖然怕死,但是卻更怕被人羞辱。”
傅相冷着臉捏起她的下顎,強行掰過她的容臉,“羞辱,你覺得這個是羞辱,那誰纔不是羞辱,宋軼?”
“你別扯他進來”鳳邪下意識就不喜傅硯提到宋軼。“這只是你跟我直接的事,與他無關。”
傅硯聽到了更是火冒三丈,手上的力道有些失控,冷笑一聲,“看樣子,他也是知道你的祕密。”
鳳邪不知道,傅硯突然冷下來的面容是什麼意思。難道覺得這個祕密被宋軼知道,怕不是唯一一個能控制威脅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