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心頭恍然大悟:原來是撞見了爺的姦情,心有不甘纔過來守着?!
這姑娘白日裏看着挺活潑的,滿眼看着都是喜歡爺的,又是爺的未婚妻,爺不喜歡他還覺得還挺可惜,怎麼這夜裏看着怪瘮人的,如此不喜歡也好,陰測測的,嚇人。
傅硯眸色微沉,“讓你送的信,送出去了嗎?”
“是!”天一頷首,“已經傳書回京城,穆錦會看着辦的。估計這麼大的事兒,他會親自去一趟,不敢假手他人。”
“這一個個真當我們被郗羽牽扯住就騰不出手o管京城的事了,一個個的都蹦噠出來了!”傅硯說的意味深長。
天一輕笑,“爺一出手,他們蹦躂不了太久。”
“下去吧!”此刻,傅硯更擔心的是鳳邪的安危。“不得離開她半步。”
想起鳳邪的處境,他就覺得心裏不安。以前倒也沒覺得什麼,拿她當擋箭牌,誘餌,自己挖坑給她跳也是格外的得心應手,可是現在--他倒寧願自己擋在前面纔好。
他有自保的能力,她卻沒有,有天一暗中保護她他才放心。
天一退出屋子外頭,想了想還是聽爺的話保護鳳邪,現在丞相府閒王府一榮俱榮,閒王掛了,爺回京城也不好交差,再說現在有個閒王給爺分散敵人注意力也是好的,再說他一直追查的西疆人在鳳邪手裏,他也想去會一會他,是故天一直接去了鳳邪的院子。
每日天亮之前,鳳邪都會泡個熱水澡,然後用膳。
天一掐準了時間過去,鳳邪正好在用早膳,見着天一的時候一愣,放下碗筷,歪着頭問,“你們爺派你過來的?”
鳳邪頷首,默認了他在她身邊,等她的人到了天一就可以功成身退了,現在她身邊有個人也好。
天一蹙眉,“王爺,天一能問一下您怎麼降服西疆人的麼?”天一追查西疆人已經幾年了,西疆的族人很團結,幾乎人人會蠱毒,他幾次差點抓到人都,都在最好關口被他們逃脫,實則堪比泥鰍,稍有不慎就逃了。
聽得這些,鳳邪似乎也不奇怪,只是輕咳兩聲,道,“本王也沒有降服他們,是他們找到本王,本王只是配合他們。”
“王爺能否將他們交給我們?”天一抿脣,“天一感激不盡。”天一是一直跟着傅硯的,自然知道的多,西疆那些叛徒,他一直不遺餘力的追擊他們,就是問個清楚明白,爲何背叛?
“你以什麼身份來要求本王,他們選擇來投靠本王,本王沒有接手便罷了,既然接手了那麼就是本王的人,本王的人誰想動,那麼本王就先剁了誰的爪子。”鳳邪搖搖頭起身,語氣平淡道。
取了牀頭的衣裳,披在身上,“你們一直以爲西疆人叛變,但是你看西疆人現在的處境,這是叛變者該有的處境嗎?或許一開始你們的方向就錯了!”
天一駭然,眼底也起了殺意,“爲何?你爲何知道的這麼多?”爺的身份祕密不能泄露半分,如果。。。。。。他是不是要殺掉閒王呢?爺知不知道呢?
“腦子是個好東西,這東西正巧我有!”鳳邪淡淡地道,完全無視天一的殺氣。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