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了被窩裏面之後,佳人輕聲呢喃了一聲。
柳明志聽着佳人嬌柔的話語,輕輕地翻了個身,伸手推着旁邊的枕頭放在了佳人如瀑的烏黑秀髮下面。
“嗯?怎麼了?”
窗外的月色皎潔,令書房中悄然升起了幾分朦朧的氣氛。
任清蕊擡眸望了一眼柳大少,嬌顏滾燙的直接依偎在了心上人的懷裏。
旋即,佳人便聲若蚊蠅的嬌聲說道:“大果果,妹兒冷。”
佳人此言一出,其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然是不言而喻。濤
柳大少低眸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懷中的佳人,淡笑着拉扯了一下身上的錦被,然後握住了佳人的白皙柔嫩的玉手。
任清蕊感受到心上人的動作,嬌軀微微一顫,直接閉上了一雙皓目,展露出了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蕊兒,你的手可比爲兄的手還要熱乎幾分呢?
爲兄我都不冷,你怎麼會冷呢?”
聽到了心上人不解風情的話語,任清蕊瞬間睜開了剛剛閉上的皓目,眼神幽怨的朝着柳大少瞪了過去。
“大果果,你。”
此時此刻,她實在是想不通,心上人的心裏面到底是怎麼想的。濤
自己剛纔的那番話語,都已經說的如此明顯了,難道他還不明白自己的話語是什麼意思嗎?
不由的,任清蕊甚至有些懷疑起了自己的容貌。
莫非,是自己不夠漂亮嗎?
雖然房中所有的燭火皆已經熄滅了,但是藉着窗外朦朧的月光,柳明志卻依舊可以感受到佳人美眸中濃濃的幽怨之意。
柳明志神色複雜的在心底輕輕地嘆了口氣,頷首在佳人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丫頭,時間不早了,咱們……”
柳大少的話語尚未說完,任清蕊就直接撐起了自己一雙欺霜賽雪的玉臂,俯身朝着他撲了過去。濤
“唔唔唔!”
任清蕊用貝齒輕咬着柳大少嘴脣,目光柔情似水的與心上人對視着甕聲呢喃了一言。
“大果果,你就要了妹兒吧。”
“蕊兒,唔!”
柳大少僅僅道了一聲佳人的名字,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悄然之間,佳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褪去。
不知不覺的,已經變得不着寸縷。濤
窗外的月色皎潔,房中的氣氛朦朧。
佳人緊緊地依偎在心上人懷裏,千嬌百媚的施展出了渾身解數,意欲請君入甕。
只奈何,柳大少卻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解風情。
良久之後,脣分。
任清蕊目光幽怨的看着身下明明臉色漲紅,卻依舊不對自己有所行動的心上人,碎玉一般的貝齒咬的咯吱作響。
“柳明志。”
“蕊兒,我不是不想要了……”濤
“臭傢伙,你閉嘴。”
“丫頭?”
“壞人,你知道嗎?有一件事情,你真的猜錯了。”
柳大少神色一愣,下意識的問道:“啊?什麼事情?”
任清蕊屈起自己的纖纖玉指,點在柳大少的臉龐上面緩緩地滑動了起來。
“臭傢伙,你剛纔說的的確沒錯,本姑娘我這段時間裏確實沒少跟月兒,靈韻,還有芸馨他們姐妹幾人打交道。
臭傢伙,本姑娘我現在之所以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乃是婉言姐姐教給我的。”
柳大少忽的一下坐了起來,神色愕然的看向了懷中的佳人。
“丫頭,你什麼意思?”
“大果果,你真以爲妹兒我還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嗎?
很多的事情婉言姐姐都已經教給我了。
你就算不要了妹兒我的身體,妹兒我也一樣能服侍你。
臭傢伙,本姑娘我今天喫定你了。”濤
任清蕊言語間,一把揚起了曼妙胴體上的錦被,抿着自己的紅脣整個人直接縮進了被窩裏面。
“不是,蕊兒呀,婉言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嗯哼。”
頃刻之間,書房中春意料峭。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
翌日。濤
東方見白。
柳大少,任清蕊二人有說有笑的聯袂來到了內院的正廳裏面。
此時,柳之安夫婦二人,齊潤夫婦二人。
還有齊韻,三公主,女皇,聞人云舒她們一衆姐妹。
以及柳依依,柳乘風,小可愛,柳成乾他們一衆兄弟姐妹。
皆已經來到了廳中,有說有笑的喫着早飯。
柳明志走進了大廳裏面,樂呵呵的環顧了一下眼前的一大羣家人。濤
“呵呵呵,都起來的挺早啊。”
齊韻立即放下了手裏的粥碗,起身對着柳大少福了一禮。
“夫君,就等你和蕊兒妹妹了,你們快入座吧。”
柳明志輕輕地拍了拍任清蕊的手臂,樂呵呵的朝着主位走了過去。
“好好好,來來來。”
任清蕊跟在柳大少的身旁,面帶笑顏的看着齊韻頷首示意了一下。
“多謝韻姐姐。”濤
齊韻看着走到主位坐定下來的夫君,喜笑顏開的把目光轉移到了任清蕊的身上。
當她看到任清蕊依舊沒有盤起的烏黑秀髮,俏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
任清蕊看到了齊韻的神色變化,目光幽怨的瞥了一眼坐在凳子上面,已經拿起了一個包子大快朵頤的心上人,對着好姐姐齊韻輕輕地搖了幾下臻首。
齊韻見到任清蕊搖頭的動作,神色複雜的瞄了一眼自己的夫君。
“清蕊妹妹。”
“哎,韻姐姐。”
“妹妹,快入座喫早飯吧。。”濤
“嗯嗯,多謝韻姐姐。”
齊韻重新坐定了下來,隨手端起了自己的粥碗,眼神古怪的看向了坐在自己旁邊的夫君。
現在,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家夫君心中的想法了。
若不是在三天之前,夫君強拉着雲舒妹妹去了自己的房中安歇,然後又把自己姐妹二人給一起折騰了個欲仙欲死。
她是真的有些懷疑,自家夫君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齊韻眼神怪異的看了看柳大少,然後又看了看任清蕊那閉月羞花,國色天香,與好姐妹完顏婉言不分伯仲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