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良心的,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柳大少擡眸看着嬌顏之上滿是驚喜之色的女皇,輕笑着丟掉了手裏的堅果殼。
“婉言呀,當然是真的了。
爲夫我又不是不知輕重的人,事關飛熊這小子一輩子的終身大事,我怎麼可能會拿這麼重要的事情跟你開玩笑呢!”
聽到自家夫君十分肯定的話語,女皇急忙轉身眺望了一下科學院所在的方向,眉開眼笑的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玉手。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
飛熊這個臭小子,總算是開竅了。
父皇這一脈的香火,總算是保住了。”
女皇笑逐顏開的輕聲感慨了一番後,立即收回了眺望着科學院方向的目光,重新朝着柳大少看去。
“夫君呀,你說的這個上官晴晴,她是什麼身份呀?”
柳大少一邊剝着手裏橘子,一邊看着女皇回道:“現任刑部左侍郎,上官青雲家的女兒。
至於她是第幾女,爲夫我並沒有問的太清楚。”
女皇神色瞭然的點了點頭,絕美的盛顏之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刑部左侍郎的家的姑娘,原來這姑娘還是一個大家閨秀啊。
不錯,不錯,出身倒是很好。
對了,夫君,這姑娘今年年芳幾何呀?”
柳大少眉頭微凝,稍加思索了一下,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看起來倒是不大,大概是二九年華,或者雙十年華左右。
具體的年齡,爲夫我就不知道了。
爲夫我與她只不是第一次見面而已,才第一次見面,我總不能直接就開口去詢問人家小姑娘的年齡吧?
那樣的話,豈不是顯得太不懂規矩了。”
女皇聽着柳大少樂和和的話語,神色略顯失望的點了點頭。
“真是太可惜了。”
柳大少擡眸掃了一下女皇失望的表情,樂呵呵的把手裏的橘子一分爲二。
“婉言呀,這有什麼好可惜的。
這丫頭姓甚名誰,咱們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爹是什麼人,家住何處,咱們同樣知道的一清二楚。
咱們這邊對她知根知底,且她人又在京城裏住着,你還能怕她跑了不成。
隨便派個人去打探一番,不就什麼情況都摸清楚了嗎?”
女皇眼前一亮,直接擡起玉手在自己白嫩無暇的額頭上面輕輕地拍打了幾下。
“對對對,沒良心的你說的太對了。
我的心裏一高興,竟然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沒良心的,姐妹們,你們先說話吧,我這就安排人去打探上官晴晴這姑娘詳細的情況。”
女皇的話語一落,一提自己的裙襬,就要起身離去。
“姐妹們,我去去就回。”
柳大少見到女皇雷厲風行的行爲,眼角不由得抽搐了幾下。
一時間他也顧不上喫剛剛掰開了的橘子了,連忙對着女皇招了招手。
“婉言,婉言,等一等,先等一等。”
“嗯?沒良心的,還有什麼事情嗎?”
“婉言呀,你聽爲夫說,這件事情你無須這麼着急。”
女皇直接蹙起了自己精緻的娥眉,看着柳大少沒好氣的嬌聲說道:“沒良心的,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嘛。
事關飛熊這個臭小子的一輩子的終身大事,老孃我這個姐姐的,怎麼可能會不着急呀!”
“嗨,婉言,你先坐下來,先坐下來再說。”
女皇長呼了一口氣,重新坐定了下來。
“說什麼呀?”
“婉言,在爲夫我看來,相比馬上派人去打探上官晴晴這姑娘的具體身份。
你還是先詢問詢問飛熊這小子心裏的想法,更合適一些。”
女皇聞言,黛眉微蹙地稍加思索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柳大少話中的意思了。
“沒良心的,你是說?”
“咱們夫婦是咱們夫婦,飛熊是飛熊。
咱們夫婦的想法,不意味着就是飛熊他的想法。
爲夫我覺得,婉言你還是先問清楚了飛熊這小子心裏的心思之後,再派人去打探上官晴晴這個姑娘的詳細情況更爲妥當一些。
否則,萬一弄巧成拙了,那可就麻煩了。
關乎飛熊這小子的終身大事,儘量還是穩妥行事吧。”
聽完了柳大少的這一番話語,齊韻,三公主,青蓮,聞人云舒她們衆姐妹,紛紛朝着女皇看了過去。
“婉言姐姐,夫君說的沒錯。
事關飛熊兄弟姻緣大事,還是穩妥一點的更好。”
“對對對,小妹附議。”
“婉言姐姐,午時早已經過去了。
還有半天的時間就該天黑了,左右不過是半天的時間,耽擱不了什麼的。”
女皇聽完了好姐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之言後,苦笑着點了點頭。
“得嘞,那就等到晚上,見到了飛熊這小子以後再說好了。”
柳大少輕笑着搖了搖頭,拿起一瓣橘子塞到了嘴裏。
橘子被咬開的剎那間,柳大少的臉色一僵,嘴角情不自禁地抽動了幾下。
真……真他孃的酸呀。
柳大少強行嚥下了嘴裏令人舌尖口齒生津的橘子,笑吟吟的拿起一瓣橘子遞到了聞人云舒的朱脣邊。
“娘子們,這橘子挺甜的呀,哪裏買的?”
“夫君,我們姐妹也不清楚,是月兒這丫頭在街上買的。”
“哦,原來如此,好舒兒,喫一個。”
“哎,謝謝夫君。”
聞人云舒嫣然一笑,語氣嬌柔的道了一聲謝,檀口輕啓地喫下了夫君餵給自己的橘子。
柳大少強忍着臉上的笑意,緊緊地盯着佳人的反應。
“好舒兒,怎麼樣?這橘子喫起來很甜吧?”
驀然間。
聞人云舒猛地攥緊了一雙玉手,笑盈盈的低頭看向了躺在自己修長玉腿上的柳大少,抿着櫻脣甕聲哼唧了兩聲。
“嗯嗯,可真甜啊!
好夫君,妾身可真是謝謝你啊。”
聞人云舒強行嚥下了口中的酸水,“真心實意”的感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