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娘子天下第一 >第一百二十二章祕密
    貢院之內好在守護貢院安危的衙役衆多,抽籤的紙條也不需要細細準備,上臺參加比試的紙條之上畫一個圓圈便是,其餘的則是點上一個墨點。.shung

    齊潤等一干衙役從貢院卷宗室出來之後一個衙役便抱着準備好的木箱走上高臺。

    趙豐收站在一旁掃視了一下衆人,神色沒有絲毫的不自然:“諸位學子,木箱之內紙條數目與諸位在場學子的數目相同,上面畫有圓圈以及墨點兩種紙條,抽中圓圈的學子則代表江南諸位士子參加其餘六雅大比,與金國諸位士子一較高下,望你們一舉取勝揚我大龍國威。”

    “齊大人聖明,趙大人聖明。”諸多士子恭維的聲音響徹貢院內外。

    本來面色無異的趙豐收聽到趙大人聖明幾個字反而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一種心虛的感覺從心裏油然而生。

    輕輕咳嗽了兩聲趙豐收示意衙役抱着木箱下去:“抽籤開始!”

    柳明志目不轉睛的盯着趙豐收,見其對着自己點頭示意才鬆了一口氣,他們六人縱然不能全部取勝,只要能剩下三場便可以直接取勝,加上前面的兩場勝利八雅大比便可以說是勝利在望了。

    “幾位兄臺,全靠你們了!祖國咳咳朝廷和江南的百姓都看着你們哪,等着你們凱旋而歸的好消息。”

    李培超幾人面色有些窘迫的點點頭,神色有些緊張,皆賴於柳大少的話說的太過嚇人,什麼跟什麼朝廷跟全江南的百姓都看着我們凱旋而歸的的消息,他們壓根就不知道好不好啦。

    再說了凱旋而歸那是上戰場勝利歸來的消息,我們只不過是比試一下詩酒花茶這些雅事而已用不用說的這麼嚴峻。

    看着幾人的神色柳大少嘆了口氣,臉皮這麼薄怎麼能當官哪?將來怎麼能夠走上主政一方道路哪?

    要知道當官不腹黑可是會被那些心黑傢伙吞的屍骨無存,雖然柳大少沒有當官的經驗,但是清宮劇那些電視劇可沒少看,那些官員是絕對喫人不吐骨頭的傢伙,別的不說,就說自己的岳父齊潤,能從一介白衣混到封疆大吏的位置,屁股乾淨的了嗎?乾淨不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有時候無論多麼清正的官員不得乾點昧着良心的事情,沒辦法,世道就是如此,水至清則無魚,還不是沒有食物魚生存不下去。

    官場亦是這個道理,沒點後臺想要當個清流,別的不說,同僚排擠都能擠死你。

    這還不說,若是臉皮太薄的話,你連自己的屬下都鎮不住,礙於臉面恭恭敬敬的叫你一聲大人,私下裏陽奉陰違你又能如何。

    所以說啊,做人得黑,這點老頭子就做的非常完美,否則江南柳家這塊肥肉早晚都是別人粘板之上的魚肉。

    爲了避免這些江南士子起疑,抽籤的順序從最後一個士子開始逐漸往前抽取,每個拿到紙條的事情全部臉色沮喪,互相打量着周圍的某個同窗是否抽到了畫有圓圈的紙條。

    李培超六人面色各異的從紙箱頂部揭下一張紙條然後打開看了一眼,果然無一例外但凡被柳大少打過招呼的幾人手中都有一張畫着圓圈的紙條。

    見到捧着木箱的差役回到高臺之上,趙豐收清了清嗓子:“抽到畫有圓圈的學子自主走上擂臺等候金國士子迎戰剩餘六雅。”

    六人起身之後再次引起一陣騷動。

    “怎麼會這樣,上天未免對他們太過眷顧了一些吧,不但秋闈佔據了前十名的成績,還抽到了揚名天下的籤條。”

    “會不會其中另有蹊蹺,爲什麼抽到上場紙條的人全是十名之內的士子,這會不會太過巧合了一些。”

    “不錯,會不會是兩位大人從中作梗,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恰巧是他們幾位抽到了畫有圓圈的籤條。”

    “應該不會吧,畢竟抽籤的順序是從咱們這邊開始先抽的,也許真的是他們的運氣太好了一些,只能憐嘆我等時運不濟罷了。”

    “或許是吧,齊大人的風評向來不錯,而且這些年在金陵爲官多有建樹,爲百姓所稱道,他應該不會自毀名聲做出這等有辱聲譽的事情來。”

    “事無絕對,齊大人縱然不會做出這種自毀清譽的事情,趙大人哪?他可是京官,爲了維護朝廷的臉面,爲了立功難免不會如此。”

    “明公淮南王可也在高臺之上那,以明公的聲威想必不會看着趙大人胡來吧?”

    這些人突自不知,這種暗箱操作的事情恰恰是他們口中的明公在一旁出謀劃策,出謀劃策或許說不上這麼嚴重,但是指點幾分點醒了幾人還是無法反駁的。

    大罪算不上,頂多算一個罪魁禍首吧。

    看着江南士子站出來的幾人,萬陽神色有些難看起來,他豈會看不出來事有蹊蹺,可是沒有證據若是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反而會落個無事生非的名聲。

    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柳明志,他是認定了是柳大少這傢伙壞了自己的謀劃。

    有時候啊人就是這麼不講理,只會將罪責怪到別人的身上,若非自己先行算計別人,又豈會被別人算計。

    看着神色不甘坐在位子上的萬陽顏玉略帶調侃的看着萬陽:“很久沒有嚐到這種挫敗的感覺了吧,有時候啊這人就得出來常走走轉轉,免得以爲自己什麼事情都盡在掌握之中,時間久了很容易狂妄自大,你跟柳公子倒是很不錯的對手,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你與別人針鋒相對的模樣了。”

    顏玉沒有絲毫安危萬陽的意思,反而有些落井下石的調侃起了有些挫敗的萬陽。

    呼延玉揉了揉鼻子嘀咕道:“針鋒相對?不然,我看是眉目傳情纔對。”

    顏玉疑惑的扭頭看着呼延玉:“你在嘀咕什麼?”

    “沒有啊,可能是我的肚子在響,你聽錯了吧!”

    萬陽深吸了幾口氣:“白仁,你最擅長花草培育,便以花爲題登臺對陣江南的這些士子吧。”

    白仁點點頭徑直走了出來:“金國士子白仁拜見諸公,諸位兄臺有禮了,白仁不才,善於花草,便以詩酒花茶之中的花爲題目,那位兄臺願意上臺賜教一番?”

    李培超六人互相矚目,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了胡軍的身上,胡軍先前便說過,在當陽書院恩師時長讓其培養花草,他對花草亦有一番心得,以花爲題的比試唯有胡軍登臺最爲合適不過。

    胡軍也不推辭,清了清衣袍端自走上擂臺看着白仁行了一禮:“當陽書院學子胡軍見過白兄,白兄以花爲題便有小弟來討教一番,不知白兄想怎麼比較?”

    “原來是當陽書院的高徒,白某素聞當陽書院學子博學多才博聞強記,皆是見多識廣之輩,白某不才,最近偶得一棵奇苗,見獵心喜便移植家中小心呵護,天見可憐,在白某的精心照料之下這株奇花並未因爲陡然改變生長地點而枯亡,適逢其會今年兩國大比恰巧以詩酒花茶爲題,白某隻好將這株奇花帶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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