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花飛舞馬奔波,倦容頻顧水鱗波。
便是形容此刻的柳大少。
柳大少咬着一根雜草,百無聊賴的依靠在泥巴混着雜草堆成的院牆角落之上,空蕩蕩的眼神顯示着柳大少此時此刻正在神遊天外。
一杯茶就讓自己犯了無法回頭的大錯,自己怎麼就把表妹雲小溪給處理了呢?
這可是親表妹,不是什麼所謂的乾妹妹,更不是所謂的乾妹妹。
關於那杯茶之後的記憶柳大少一無所知,只知道自己渾身彷彿置身於滾燙的開水之中。
下意識想要找尋可以慰藉自己躁動不安的地方。
然後就沒有然後,表妹雲小溪真的把自己給煮熟了,滾瓜爛熟的哪一種。
自己清醒之後已經一切水到渠成,該發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
牀單上那麼不該出現的嫣紅表達着雲小溪的雲英之身被自己拿了。
僅僅如此就已經讓柳大少不知所措,柳大少還有些接受不了的是自己俘虜的呼延蓮露也不知所蹤了。
好端端的一個人一夜間就消失不見了,雲小溪放養的十幾匹良馬也少了一匹,不用說結果就已經很明瞭了。
這個小丫頭偷偷的逃走了。
只是柳大少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點了穴道,房門之上還落了鎖,這個小丫頭是怎麼逃走的。
窗戶沒有翻過的痕跡,看腳印呼延蓮露是大搖大擺從大門大大方方的離開的。至於呼延蓮露是如何從緊閉的房門裏面打開的門鎖,就成了一個不解之謎。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和煦的清風吹拂着柳大少的臉頰,讓其失神的瞳孔多了一絲神采。
柳大少回過神來,惆悵的長嘆一聲。
“唉,表妹,這可是親表妹,雖說現在表哥表妹,天生絕配的觀念深入人心,可是本少爺還是無法過去心裏面的坎!”
“時代救了本少爺一命啊,否則妥妥的德國骨科的下場!”
“表表哥。”
雲小溪有些躊躇的聲音從一旁響起,柳大少急忙轉身望去。
雲小溪明媚的俏臉有些倦意,又帶着些許的嫵媚之意。
步伐有些怪異,每走一步娥眉都微微皺起,手裏捧着一個粗瓷茶碗朝着自己舉步維艱的走來。
柳大少見狀急忙爬了起來朝着雲小溪小跑過去,瞅着其微微皺起來的娥眉臉色全是擔憂之色。
輕輕地攙扶着雲小溪。
“小溪,不是告訴你了讓你躺着好好休息的嗎?怎麼起來了!”
雲小溪嘴角含着笑容,明亮的俏目帶着一絲不同尋常的感情望着柳大少。
“表哥,小溪沒事,表哥不在身邊小溪心裏不踏實,就是想跟你呆在一起,見你一直沒有回去,給你倒了一碗涼茶鬆了過來。”
“茶!”
聽到茶這個字柳大少就虎軀一震,臉色及其不自然的望着雲小溪手裏的茶碗。
“沒下藥,小溪已經把你煮熟了,就不會再做哪些不光彩的行爲了!”
柳大少默默的吁了口氣,瞅着牆角堆在一起給牛羊預備的乾草“來,表哥扶你過去坐下休息一會,身子不方便就別總站着了。”
雲小溪甜甜一笑“好!”
兩人坐到乾草之上,望着不遠處牛羊正在悠閒的喫着青草,遠處來回跑動的良馬,倒真是一副讓人豔羨不已的景緻。
剛剛坐下,雲小溪便將柳大少的胳膊緊緊地抱在懷中,依偎着表哥的肩膀望着草原之上的風景,沒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