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
旁邊的兩個包房裏裏至少衝出了七八個手持砍刀的人,一瞬間把走廊堵的死死的。.biquge
“咋的了?哥!”
“***的,還有在這鬧事的?”
聽着外面嘈雜的叫罵聲,我們幾個摁着青年都擡頭看着迪哥。
“馬勒戈壁的!”迪哥從牀上躥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罵道:“這個b養的!!”
罵了一句然後扭頭看着我們幾個:“呵呵,怕麼?”
“不怕!”鬼神不怵的楓楓看了迪哥一眼。
“怕個jb,幹就完了!”磊磊晃了晃腦袋,一臉的無所謂。
“迪哥,出去給他抓回來就完了!”二馮手裏提着刀,看着迪哥說道。
“呵呵,走!”說完迪哥帶頭出了包房。
“就你們幾個還踏馬的來找我?你們是真不知道你李哥有多大能量!”李哥看見自己的人出來了以後頓時來了狀態,跳着腳的罵道:“全給他們剁了!”
我們看着一窩蜂衝向我們的壯漢,拿着刀手都有點顫抖。
“***的,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量。”
迪哥吼了一嗓子衝着人羣迎了上去,一刀就奔着最前面的壯漢砍去!!
“噗!”
壯漢腦袋一歪被砍刀到了肩膀上,緊跟着舉起了刀向迪哥揮了過去。
“***!”
隨着一聲叫罵,後面的人衝着迪哥就開始招呼,一瞬間,迪哥最起碼捱了三四刀。
我們和李哥的人瞬間糾纏到了一起,走廊裏都是叫罵聲和刀鋒入體的聲音。
帆哥看着躲在人羣后面的李哥,恨得牙根直癢癢,跑了上去,站在迪哥旁邊,一隻手拉着迪哥一隻胳膊,一邊往後退着。
我剛舉起刀,還沒來及揮下去就感覺後背一涼,有點溫熱的液體順着流淌了下來。
“你馬勒戈壁!”
二馮拿着刀對着我後面一個青年的腦袋就砍了下去,青年晃悠了一下,沒倒下去,二馮舉着刀衝着青年又連剁了三刀,青年直接就躺在了地上,滿頭的鮮血。
晨晨和小姐倆人靠在一塊向外揮舞着刀,一時間倒也沒人敢上來。
磊磊那邊最爲的慘烈,雙方都是互相薅着脖領子,一刀接一刀的衝對方砍去,漫天都是羽絨服的羽毛在飛!!
“噗!”
捱了一刀,我也有點紅眼,一刀就砍在了離我最近的一個青年的胳膊上!
楓楓跟一頭受了驚嚇的野牛一般,橫衝直撞的奔着李哥就跑了過去。
“噗嗤!”
“噗嗤!”
楓楓身上也不知道捱了多少刀,完全是一刀換一刀不要命的打法,剁倒兩個人以後砍刀都有點捲刃。
“呼~呼~”
楓楓喘了口粗氣,把砍刀仍在地上,從後腰掏出了一把軍刺,看着眼前的一個二十七八的漢子說道:“滾!”
“小b崽子,誰踏馬給你的勇氣這麼跟我說話?!!”壯漢罵了一聲,擡刀就奔着楓楓腦袋砍去。
“噗嗤!!”
“噗嗤!!”
楓楓沒躲沒閃,硬抗了一刀以後,擡手就奔着壯漢的胸口紮了過去,壯漢躲閃不及一刀被紮在了肩胛骨!
壯漢明顯有點害怕了眼前這個不過十六七歲,卻刀刀奔着要害捅的青年,忍不住的退了兩步,躲過了軍刺。
壯漢往後面一退步,就讓出了一邊的李哥。
“狗籃子!”
楓楓不屑的看了一眼壯漢,伸手就拽着李哥脖領子給薅了過來,一刀直接扎進了大腿裏罵道:“***的,你什麼能量?來,告訴告訴我!!”
李哥看着癲狂的楓楓,哆嗦着嘴脣,一句話沒說。
“來,不要命的,上前一步走!”楓楓歪着頭,棱着眼睛看着其他的幾個人說道。
除了被剁倒的三個人發出的嚎聲,剩下的人都沒說話。
“拼一把,你行麼?”迪哥走了過來,一直胳膊耷拉着,一隻手拍打着李哥的臉蛋子吼道:“***的,你行嗎?”
扭過頭衝着剩下的幾個人喝問道:“你們行嗎?你們有那個魄兒嗎?”
“給他拉車上!”帆哥衝着楓楓說了一句,然後攙着迪哥往外走去。
出了洗浴以後,迪哥坐在車上點了根菸說道:“你們誰會開車?”
“我會!”我手有點哆嗦的點了根菸說道。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的心裏是什麼滋味,打二賴子一夥的時候似乎我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想着給他幹躺下。
但這次卻是一個跟我們無冤無仇的人,有點害怕,也有點興奮。
“你來開!”迪哥說了一句然後問道:“都傷的不重吧?”
“沒事!”
“不嚴重!”
聽到我們回答,迪哥點了點頭:“那先回去,回去再去診所。”
兩輛桑塔納風馳電掣的往市區趕去,車上有迪哥、帆哥這樣的老混子,也有我們這羣剛剛纔踏入社會的小混混。哦,對了,還有後備箱裏混了大半輩子的“大哥”!!
我後背上捱了兩刀,也不敢靠着椅背,難受的不行!
半個多小時的飛奔,終於是到了我們熟悉的酒吧門口。
酒吧依然是那麼的熱鬧,那麼的喧囂,但我們幾個和第一次來酒吧的時候的心情完全不同。
第一次我們還是**,來這裏只是爲了喝喝酒,泡泡妞。
這次卻是雙手沾滿了鮮血,所以都沒什麼心情,只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
“你們在車上等會!”迪哥說完拽開車門子下了車,和帆哥一塊拉扯着李哥進了酒吧。
“走,先去診所!”二十分鐘以後迪哥一個人走了下來衝着坐在駕駛位的我說道。
距離我們上次來這個診所,纔剛剛過了短短的一週。
上次是幾個人受傷,這次基本上是全軍覆沒,尤其迪哥傷的最重,胳膊都被砍的耷拉了下來!
“呀?!!”上次那個老頭看到我們幾個以後意外的呀了一聲:“咋又是你們?給這當家了?”
“別廢話了,趕緊的!!”迪哥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老頭看了我們幾個一眼,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似乎是在惋惜。
兩個小時以後,我們處理完了身上的刀口一瘸一拐的從診所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