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寒淵冰語 >第一百零二章 交易
    自是白於墨沒有回來的第二天,樊叔一家都是擔心不已,尤其是樊母還託人到處問了問,可是都是沒有結果,而樊世欣還約了大笙和袁恆一起去找了龍尚尊,但是結果也是可想而知了,幾個屁孩一起被轟了出來。.shung5s

    “什麼嘛,真是的,這個偏心的傢伙,等到老子比你厲害的時候,我肯定要使勁踹你的屁股。”站在竹樓門口,袁恆聲埋怨的說道。對於大笙和樊世欣,龍尚尊雖然也是驅趕,但是並沒有動手,而對於袁恆則是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可惜就是沒有得到於墨哥的消息。”大笙可惜的嘆了口氣。

    “那傢伙很定是知道些什麼,於墨哥不可能不跟我們打聲招呼就走了,我百分之百的確定。”袁恆呲着牙,揉了揉屁股肯定的說道,隨後又埋怨着龍尚尊:“嘶!那傢伙踢得可真重,真把我當鐵人了還。”

    三人中最失落的其實是樊世欣,但是她反而面色最平靜:“走吧!只要知道於墨哥還是安全的,也並沒有不辭而別就夠了,到時候自然可以再見的,即使是。”話沒有說完,但是大笙和樊世欣也都知道那最後兩個字是告別。

    三人打算就此分別,因爲圍場的緣故,這一次的月試已經取消了,而他們因爲禁閉所擱淺的作品也再無用武之地,作坊大概又得空閒一段時間了,等到假期結束新的一季開始,龍尚尊再次授業的時候,大概才能派上用場。5s

    “你們看,那不是虞壑嗎?他怎麼和那傢伙在一起的。”袁恆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從前面十字口路過的虞壑,三人此時拐到一個路口,他們會在前面不遠的地方開始分別,離得並不算遠。

    大笙也看的清楚,只是理所當然的道:“這也沒什麼吧!前段時間圍場的那件事,阿亮不是和虞壑一起逃出來的嗎?關係好點是理所當然的。”

    “是嗎?”袁恆總覺的那裏不太對勁,虞壑那個趾高氣揚的傢伙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像是個弟一樣的跟在沈亮這個泥腿子的後面?把膽子給嚇破了?

    袁恆想了想,提議道:“要不咱們過去看看?”

    “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難不成在做一些令人見不得的交易?真的要是光天化日下做上一些不好的東西,那咱們不是替天行道了嗎?嘿嘿,你看看世欣都同意了。”

    樊世欣狠狠的瞥了一眼袁恆,但是也並沒有反駁什麼,她的確也是有點好奇,不過這事不能讓大笙難做,因爲三人中僅僅有着大笙和沈亮的關係較爲融洽,要是真的要逼得兩個人鬧了矛盾的話,這並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大笙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下定決心道:“那咱們過去看看吧,但是一定不能鬧矛盾,尤其是你阿恆!”得到了摯友的警告,袁恆撇撇嘴,也知道該怎麼做。

    “你父親起疑了?”角落裏,沈亮皺着眉頭,看着眼前有些縮着腦袋的虞壑。很難想象這是當初一個低頭沉默不已,一個趾高氣揚意氣風發少年們的現狀。

    面對銳利的視線,這是一種虞壑從來沒有感覺過的心虛和畏懼,他低着腦袋,似是有些不敢對視,以微的聲音說道:“沒有。”

    “沒有?”沈亮反問道,再次的皺了皺眉眉頭,他拎了拎手裏提的黑色布袋,大概可以感覺出來裏面裝有一支覺醒藥劑,以及五隻昇華藥劑,但是這些數量要比之前定下來的少上五瓶昇華藥劑,可是一半的分量啊!

    低畏懼的聲音再次的響起,其中還夾雜着許多的不好意思,“他覺得你太貪婪了,所以…”

    “所以還讓你警告我一番是嗎?”

    虞壑開始惶恐起來,他開始努力的辯解着,但是咿咿呀呀的一個字都吐出來,那些路上想好的臺詞一看到這雙冷漠的眸子,便駭得一乾二淨,斷斷續續的語無倫次。

    出乎意料的是,沈亮並沒有因此生氣,反而眉頭舒展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這些要補上。但是現在先將那邊的事情對付了。”說完他指了指後面,虞壑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拐角的地方冒出三個鬼頭鬼腦的傢伙來。

    一股涼意從腳底直衝心田,虞壑一臉的煞白,被人發現了?還是有人已經懷疑起來刻意的去跟蹤,現在應該怎麼辦,是逃跑,還是殺人滅口,逃得出去嗎?萬一動手的時候又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這一瞬間虞壑的腦袋裏面想了很多,直到肩膀的被人拍了拍,一股強行灌入耳朵的聲音將他拉了回來,“蠢貨,他們沒有懷疑,別自爆陣腳了。”

    感受到了身後的依靠,此時他對沈亮的自信要比他自己高出不少了,一時間煞白的臉色給強行的拉了回來,變成了臉含白煞,大聲喊道:“你們跟蹤我們?”

    袁恆原本還在奇怪,爲什麼會一見到他們就會變得滿臉煞白,那臉上微妙的情緒變化,一切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但是現在的語氣也的確的是符合那不討喜的性格,只是稍微變得點…畏縮?

    “呦呵!怎麼了,在這大馬路上還不許別人過了?”

    虞壑被袁恆一句話噎的說不出來什麼,只能乾巴巴的回上一句要你管,怎麼看都有問題,但是身後的沈亮卻是泰然自若,他甚至在衆人面前,當衆從布袋子裏面取出了一管試劑,打開了仿若竹筒一樣的試劑管蓋子,當那股特殊的香苦味兒散發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呆了一呆,這是什麼他們可是最清楚不過了的。

    “偷窺別人的隱私可是屬於沒有家教的行爲,當然了,你這妖魔粉什麼的,家教有沒有都無所謂了。”

    “我是沒有家教,可是某些人,怕是家教也不咋地,甚至還不如沒了呢,畢竟害得連家都沒了的哦。”

    這傷人的話語,彷彿針尖對麥芒一般,眼神交錯一撇,卻道盡了彼此。樊世欣最爲觀察的仔細,也不知道它們兩個那裏的來的這麼大的火氣,一見面就點燃了,眼看就要打起來了,便跳到兩人的中間到了個歉,當個和事老。

    沈亮也不是想要真的打起來,他雖然真的厭惡袁恆,但也只是想着藉着兩人之間彼此的矛盾轉移一下他們的注意力罷了,此時聽到了樊世欣的道歉,也藉着下了一步,“你們道歉是應該的,我接受了,但是也請你們在外面不要亂說,這個藥劑是虞壑兄弟給我的謝禮,因爲我在圍場裏面救過他,現在你們明白了吧!”

    “我已經解釋完了,東西也給你們看了,至於你們是怎麼的想的則就不關我的事了,要是沒有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他扯了扯一旁的站着發愣佩服的虞壑,兩人消失在這條巷的末端。望着他離開的背影,袁恆是冷哼一聲,樊世欣是毫不在乎,反而關係要融洽好多的大笙則是一直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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