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八零有點田 >第106章 景煊和唐槐
    唐槐詫異:“也就是說,無論什麼病,只要用你一滴精華就能夠治好?”

    蠍子翹了翹它的尾巴,“當然!只要把我的精華往半碗水裏面滴一滴喝下去,包除白病。”

    唐槐把手掌伸過來,“到我這裏來。”

    蠍子還蠻聽話的,身子一躍,跳到唐槐的手掌來了。

    唐槐捧着它,笑咪咪地端詳它,“還不錯啊,越看你越可愛。”

    蠍子前面兩條腿揚了起來,看樣子應該是被唐槐說可愛高興了。

    唐槐輕輕地戳了戳它的背,問:“你是尾巴分泌精華嗎?”

    “是的。”蠍子點頭。

    “上次你跟我說,你左腿藏着輕微的毒,那右腿呢?”

    “劇毒。”

    果然!

    唐槐開心一笑,月亮下,她的笑,美如仙子。

    她開玩笑地道:“以後我看誰不順眼,就讓你去蜇一蜇。”

    “沒問題的,我很樂意爲你服務。”

    “你喫花生嗎?”唐槐指了指地上的花生。

    “我只喫肉的。”蠍子說道。

    “現在要喫嗎?”

    “要喫,我分泌了精華,就要補充能量,下個月十五才能分泌更多的精華。”

    “我帶你到廚房喫肉,今天殺了一隻雞沒喫完!”唐槐興奮地說道。

    她帶着蠍子,興沖沖地從樓頂衝下來。

    她跑得很快,腳步卻不重,不會吵到劉小玉和唐麗她們。

    廚房跟正屋不連體,要打開客廳大門出去。

    爲了不影響劉小玉和唐槐睡覺,唐槐是打着手電筒不開燈的。

    客廳的門一打開,看到院子立着一個高大的身影時,唐槐以爲見鬼,嚇得後退半步。

    她差點要把門砰地關上,當她看清對方時,直拍胸口,“嚇死我了,以爲見鬼了。”

    穿着棕色休閒裝的景煊盡顯他英姿勃勃的風采,月色下,身上像鍍了一層薄薄的金色,謫仙帥氣,俊美無匹。

    那雙如鷹隼的雙眸,狹長深邃,漆黑如墨,這雙眸子,正緘默地看着唐槐。

    男人緊抿完美的薄脣,精緻的五官堅毅深沉,好像不開心。

    唐槐嚥了咽口水,抿了抿嘴,輕步走出來,而她手掌裏的蠍子,早已自己藏了起來。

    “景煊哥,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來這裏做什麼?”唐槐走到景煊面前,仰起頭,好奇地看着他。

    爲什麼,她覺得,沉着臉,不說話不笑的景煊哥更帥氣?

    突然,想到景老太罵自己的話,唐槐又抿了抿脣,在心中腹誹:“醜死了!”

    “拿了東西就上樓。”景煊淡淡的開口,然後繞過唐槐,大步進屋。

    “……”唐槐轉身,愣愣地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暗忖:“他什麼時候來的?我跟蠍子說的話,他是不是聽到了?不然怎麼知道我要拿東西?”

    唐槐感覺腰間有棉瘙癢感,是蠍子藏在裏面了,它的爪子抓着她皮肉,弄得癢癢的。

    “唉”唐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來到廚房,拿出雞肉,對蠍子道:“雞肉在桌上,你留在

    這裏喫。”

    見到肉,蠍子倏地從唐槐身上出來,跳上桌子,嘖嘖嘖地吃了起來。

    唐槐在廚房翻了翻,沒什麼好喫的,最後拿出今天拜神剩下的米酒上樓。

    景煊已經站在樓頂的邊緣處,他負着手,站姿挺拔,帶着朦朧月光的夜裏,他就像帝君般立在這裏,俯視蒼生。

    唐槐輕步走過來,站在他身邊,舉起半瓶米酒,眼睛清澈地看着他,“景煊哥,喝酒嗎?”

    景煊側過頭,看着她。

    她的眼睛,清澈無比,朦朧月光下,她的面容尤爲光潔美麗。

    景煊落在她臉上的眸光,久久都沒移開。

    唐槐被他這樣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收回手,盤腿就坐在地上,“今晚的月光好亮,你這樣立在這,凡是不睡覺出來走動的人,都能看到你。”

    “我在我家,他們看到就看到。”景煊學她的樣,盤腿坐在她身旁。

    唐槐扭頭,看了他一眼,“關鍵是,我還在你家住,要是被你奶奶知道這麼晚我們還在樓頂待,肯定又要罵我的。”

    唐槐把酒放下,一心想着蠍子,“景煊哥,酒擱在這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給我留着,我回去睡覺了。”

    正要起身時,肩膀被一隻大掌按住。

    唐槐愣住,狐疑地看着景煊。

    景煊深邃地看着她,嘴角不經意勾起一絲淺笑,“你覺得我會讓你回去睡覺吧?要是我不來,你十二點都還沒睡。”

    “那你來找我有啥事?”唐槐動了動肩膀,他的手溫,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讓她不自在。

    “沒事。”他睡不着,就過來,就是想見見她。

    景煊深邃的目光,像掃描機似的在她身上掃了一圈。

    當看到她手肘處的傷口時,眸光一沉,不由自主地抓起她的手臂,目光灼熱地盯着她的傷口,沉聲問:“怎麼傷的?”

    他這一系列的動作嚇了唐槐一跳,當聽到他的話時,唐槐愣了愣,“摔的。”

    傷口有些嚴重,從自行車摔下來時,手肘先着地,碰到地上的小石頭,它支撐着她整個身體的重量,慣性原因,身體摔下去時,手肘往前磨擦一下,皮肉都破了。

    章霆之買了消毒水幫她清洗了,昨天和今天還一直貼着兩片創口貼的。

    今晚洗澡後,她撕了下來,創口貼用完了,她就不貼了,傷口就這樣涼在外面。

    “怎麼摔的?”景煊的聲音愈發低沉,他擡眸,目光像鉤子一樣,直勾勾地勾在她臉上,“是唐穎推的還是我奶奶推的?”

    唐槐一聽,怔住,她詫異地看着景煊,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以爲她被她們欺負了?

    唐槐又不是傻子,她會讓唐穎或者景老太弄傷自己嗎?

    “你奶奶推的。”她支着腦袋,眸光閃爍地看着景煊,輕輕一笑:“前天推的。”

    她輕輕一笑時,笑聲溢出,清脆如風鈴吹動時發出的聲音,輕盈悅耳。

    閃爍的眼睛,漆黑明亮,猶如璀璨的光芒。

    景煊偏過頭,靜靜地看着她,突然有種,想要抱住她的衝動。

    不行!

    不能再看她這張越來越好的臉,他趕緊把目光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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