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八零有點田 >第202章 一輩子都要跟她在一起
    唐麗終於找到了讓自己感興趣的事,她下足功夫去學,雖然幹起活來,手腳不麻利。

    到了晚上,店鋪要打烊了,唐槐纔過來守店。

    她帶了《本草綱目》過來,沒睡時,可以看。

    爲了不讓顧客打擾,她把玻璃門關上,在門口掛上打烊的牌子。

    把門簾拉下,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邊看書,邊等景煊。

    一直到十一點半,景煊還沒來。

    唐槐起身,往窗外看去,外面,微微的光芒,照着街邊的樹,把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唐槐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微微蹙眉,這麼晚了,景煊哥還沒來。

    他要是在縣城,一定來的。

    他忙,她也忙。

    白天在她的家,他們也不敢像情侶一樣相處。

    晚上,各自回家睡覺,像昨晚那樣相處的,真的是第一次。

    上次到a市千官村找楊經海,他們雖然同睡一屋,但不同牀——

    唐槐合上書,自言自語:“總之我們都確定戀愛關係了,以後有機會,就多相處吧。”

    景煊不來,唐槐打算睡,明天是星期一,她要上學。

    這麼晚了,不洗澡了,就這樣睡吧。

    就在她準備去洗個臉時,聽到窗外響起了動靜。

    她趕緊轉過身,見到了景煊!

    本來在等他,以爲他不來,心情是有些失落的。

    現在,他來了,唐槐心中一陣狂喜,她趕緊奔過來開門。

    門一開,景煊就快速進來了。

    門剛關上,景煊就把她摟入懷了。

    要是以前,唐槐會矯情一下,把他推開的。

    現在,唐槐不僅不推開他,還擡起雙臂,圈住他腰身。

    臉貼在他胸膛上,聞着他獨特清冽的味道。還有一股……藥味?

    唐槐嘴角那抹甜甜的笑僵了僵,她擡頭,黑白分明的眼睛,流露着一絲緊張:“景煊哥,你受傷了?”

    景煊因爲她主動抱自己,心裏樂着呢。

    被唐槐這麼一問,他微愣,她怎麼知道的?

    見他微愣的反應,唐槐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你真的受傷了?”

    她要從他懷裏出來:“傷得重不重?我看看。”

    景煊低笑,重新把她抱回懷裏:“皮外傷,不嚴重。”

    “我聞到藥味,是貼了藥膏還是灑了止血粉?”

    “灑了止血粉,又貼了消炎膏貼。”所以,味道才重了些。

    “真的不嚴重?”

    “不嚴重。”對景煊來說,一點都不嚴重。

    “你昨晚什麼時候走的?”

    “不到三點。”

    “景煊,我配多一點鑰匙給你吧。”唐槐道。

    景煊魅惑一笑:“你是在邀請我進你房嗎?”

    “你瞎想什麼,我說的是店鋪的鑰匙。”

    “不管是哪裏的鑰匙,你把鑰匙給我了,證明你信我了,把心交給我了。”

    “貧嘴,我只是不想像今晚那樣,你遲遲不來,要是我睡着了,你敲門,會吵醒我的,我中途醒過來,就很難睡過去。”

    “你以後都在店裏過夜嗎?”景煊問。

    “不一定。”唐槐道。

    “唐槐,其實我最想要的,是你心房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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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這要看你的本事了。”唐槐笑,臉在他衣服上磨了磨:“原來,男人的味道這麼好聞。”

    景煊一聽,不悅地蹙眉:“不是男人的味道好聞,是我的味道好聞,你不準這樣去聞別的男人的味道。”

    “好。”唐槐也不矯情,雙手圈住他的腰身,把臉深深埋進他胸膛裏,用力地吸鼻子:“真好聞。”

    她的味道,又何嘗不好聞呢?

    景煊低頭,嗅着她的味道,一股清香的玫瑰花味道,聞得讓他如醉如狂。

    兩個相擁了好久,才分開彼此。

    唐槐擡頭,眨了眨眼,眼睛明亮地看着景煊:“洗澡嗎?”

    “不了。”不是他不想洗,而是身上有傷,不能沾水:“我來鋪牀,早點睡。”

    “哦。那我去洗個臉。”唐槐道。

    唐槐刷了牙,洗了臉出來,景煊已經和衣躺在鋪好的臨時牀上了。

    他穿外套呢。

    唐槐疑惑:“穿這麼多睡?”

    至少要把外套脫了吧。

    裏面不是有一件襯衫,再裏面不是有一件背心的嗎?

    穿這麼多睡,舒服嗎?

    而且,他不是有不穿衣服睡的習慣嗎?

    景煊雙手枕着腦袋,微眯雙眼,笑得迷人,又帶着一絲邪肆:“你想看我身材?”

    唐槐臉一熱:“是誰說不喜歡穿衣服睡的?”

    唐槐突然想到什麼,她在他身邊跪下,緊張地睜大眼睛看着他:“景煊哥,你是不是傷得很嚴重,不敢脫外套?”

    “沒有。”

    “我不信。你脫下外套。”說着,唐槐伸手過來,解景煊的扣子。

    景煊下意識擡手要阻止她的,可是想了想,收回了手,繼續放到腦勺,淺笑地看着唐槐。

    唐槐是關心他的傷勢,垂着腦袋,一本正經地脫着他的扣子。

    她解釦子的動作還蠻熟練的,紫涵剛出世時,她就是這樣幫紫涵穿衣脫衣的。

    本來是很正經的,可是在景煊看來,味道變得不一樣了。

    他的笑,越來越迷人,越來越妖孽,越來越魅惑。

    解開釦子後,唐槐兩手抓着他的衣襟往兩邊一拉。

    動作太快,看去有點粗暴……有點粗暴……

    “娘子,來吧!”景煊在這個時候,攤開手,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唐槐狐疑地看着他:“來什麼?”誰又是他的娘子?

    “狠狠地抽我吧。”景煊閉上眼睛。

    她解他釦子,只想看他的傷勢,他想到哪裏去了?

    唐槐臉一臊,小拳頭往他胸膛一捶:“去你的!”

    “呼……”拳頭打下去,景煊突然弓起了腰身,倒抽了一口冷氣,蹙緊濃密的劍眉:“娘子,痛!”

    “啊?”唐槐一驚,低頭一看,臉色頓時大變:“我捶到你傷口了!”

    外套解開,是白色的襯衫,胸膛處有一個口子,還染上了血跡。

    唐槐一驚,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迅速把他襯衫的扣子也解開。

    果然,她捶到他傷口處了,貼着的白紗布,染上了深黃的藥汁。

    看到這麼大片的白紗布,唐槐眼眶頓時紅了,她看着景煊:“很痛吧?”

    景煊哼了哼:“你受傷了讓我捶捶看。”

    聽到這話,唐槐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你就不能哄哄我,讓我放心放心嗎?我要是受傷了,你捨得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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