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八零有點田 >第660章 跪地板
    唐槐眼露鋒芒,翹起的脣,噙着一抹清淺的笑。

    她走上來,立在牀前,以女王的姿態,居高臨下地看着牀上的男人:“真的想重複做以前做的事?”

    景煊眼眸幽深,目光在燈光照耀下,亮如夜空裏的星辰。

    裏面含着一抹邪肆的笑:“真的,很想。”

    “跪地板。”唐槐頷首,目光清冷地看着他。

    景煊蹙眉:“跪地板?”

    “是啊,你以前做錯事,都會跪地板跪榴蓮。現在我找不到榴蓮,你跪地板吧?”

    “當真要跪?”景煊坐起來。

    唐槐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不然呢?”

    “唐槐,我只想抱着你睡。”

    “失憶了還不忘耍流氓,真不錯。”

    景煊伸手,拉着唐槐的手:“雖然我失憶了,可是我對你的感情是不變的。”

    唐槐斜睨他:“是嗎?要是沒人在你面前提起我,你是不是跟張詩婉結婚了?”

    “怎麼會?”景煊摸着唐槐的手。

    唐槐冷冷地看着他:“放開我。”

    再摸下去,她會踹飛他。

    景煊:“不放!”

    “景少,我很生氣!”

    唐槐的聲音,冷得像隆冬裏飄着的雪。

    六個字,就像冰碴子一樣,墜入了景煊的心底。

    景煊眸光微微一愣。

    他凝着唐槐的眼睛:“真的很生氣?”

    唐槐冷哼一聲,目光清冷地直視男人的眼:“你說呢?”

    景煊挑眉,因爲他失憶而生氣?

    別說他沒有失憶,就算是失憶,也怪不了他。

    誰都不想受傷,誰都不想結果是壞的。

    “傻丫頭,你這麼聰明,難道看不出我真失憶還是假失憶?”景煊擡手,想要捏唐槐的臉。

    唐槐卻別開臉,避開他的手,“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總之,我現在很生氣,要麼你在這裏跪一晚,要麼你到客廳跟鍾星睡。”

    景煊低笑一聲,收回手,“好,既然要我跪地板,我就跪。”

    不就跪一晚嗎?

    只要她不生氣,別說跪一晚,跪三晚都沒事。

    跪一晚這種苦,對他來說……小意思!

    景煊真的跪地板了,唐槐:“到窗前去跪,我又沒死,不要在我牀前跪。”

    “……”

    景煊只好走到窗前跪下。

    唐槐翹了翹脣:“不準趁我睡着時偷懶。”

    “不敢。”

    唐槐不再理他,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太晚了,她就簡單洗了個澡,刷了牙就出來了。

    她洗的是冷水澡,看着她因爲洗了澡而紅潤的臉,景煊好想上前親一口。

    景煊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唐槐,你越來越好看了。”

    唐槐假裝沒聽到他的話,關燈,躺牀上,蓋上被子睡覺!

    她冷淡的態度,讓景煊感覺胸口中了一箭。

    景煊抿脣,寵溺一笑,惹小人也不要惹女人啊。

    半個小時後……

    安靜的房間,傳來女孩均勻的呼吸。

    景煊起身,慢步走到牀前。

    他動作輕柔的在牀沿

    邊上,黑夜中,他的視線像一盞燈一樣,能夠看清楚女孩的臉蛋。

    景煊伸手輕輕地摸着她的臉,溫柔地道:“我想摸你,你能時時躲,傻丫頭。”

    “你這個女人真狠心,我回來,你從不問我傷勢如何,還能我發脾氣。”

    “唐槐,我怎會這麼乖呢?你讓我跪一晚我就跪一晚?不,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想着總算可以抱着她睡,景煊心情激動!

    他很久沒抱她睡了!

    他就要上牀。

    突然,他看到了唐槐枕頭邊,閃爍着一抹光。

    景煊動作一頓,定晴一看,是蠍子!

    蠍子正在弓起尾巴,擡起爪子,仰着脖子對抗着他!

    那架勢很明顯,景煊要是敢對唐槐做什麼,它就蜇他!

    真是影響心情的傢伙!

    景煊冷看蠍子:“你這個時候冒出來做什麼?”

    蠍子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保護我的主人。”

    “有我在,而且這裏是她的家,很安全,你滾回去!”

    “因爲你在,所以不安全。”

    “難道我會傷害她不可?”

    “主人讓你跪一晚,你還是乖乖回去跪吧,不然她知道你趁機喫她豆腐,她會更生氣的。”

    “我跟唐槐是情侶,我抱她睡很正常,你這個不懂愛情的小動物,你橫在這裏影響我們幹什麼?”景煊攥拳,真的好想一拳打死它,但是,可以嗎?

    “是主人睡前吩咐我盯緊你的。主人已經氣在心頭上,難道你還想讓她更氣,一輩子都不理你嗎?”蠍子好心提醒景煊,它的主人現在很生氣很生氣。

    扎心。

    景煊的胸口,又中了一箭。

    唐槐這個死丫頭,他以爲她睡着了,他可以偷偷地抱她睡。

    沒想到,她竟然吩咐蠍子盯着他。

    他是犯人嗎?

    氣人,真的很氣人。

    讓他更氣的是,他又不能拿蠍子怎樣。

    景煊指着蠍子:“現在我就讓着你,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蠍子傲嬌地揚起脖子:“哼,你是讓着我嗎?你是明明鬥不過我。”

    現在都鬥不過它,還說以後?

    景煊氣極,可他沒辦法,只要又回到窗前跪下了。

    千算萬算,漏算了這隻死蠍子。

    ——

    第二天。

    唐槐醒來,見到還在窗前跪着的景煊,她詫異:“真跪了一晚?”

    一晚沒睡的景煊,眼裏佈滿了血絲。聽了她的話,他涼涼地掃了她一眼:“你可以認爲我是躺了一晚。”

    唐槐掀被下牀:“你是不是跪一個晚上,我問蠍子就知道了。”

    她的話音剛落,蠍子的聲音就傳進她腦海裏:“主人,他跪了一晚。幸好,你讓我來出盯着他,否則,你的豆腐早被他喫光了。”

    唐槐一笑,對蠍子道:“我就知道他會流氓,才讓你出來盯着他的。”

    唐槐有意說給景煊聽的,她沒有用腦波力把話傳達給蠍子,直接用嘴說了出來。

    景煊一聽,心口像被刺了一刀,他恨恨地看着唐槐:“我那麼正經的人,你居然把我想成流氓?!”

    唐槐穿上拖鞋,走到景煊面前站立。

    她像摸寵物一樣摸着景煊的頭,一本正經地看着他:“如果蠍子不出來盯着你,你現在真的成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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