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八零有點田 >第694章 我也能懷雙胞胎,那該多好
    關了燈,彷彿全世界都安靜了。

    景煊摟着唐槐躺在牀上,睡不着,只好在聊天。

    “狗蛋貓蛋很萌,景煊哥,要是將來,我也能懷雙胞胎,那該多好!”

    一胎就搞定兩個小孩,帶着兩個小孩出去,回頭率都高。

    唐槐要求不高,龍鳳胎最好,一胎就可以兒女全雙了。

    “雙胞胎固然好,但很辛苦的,我不想看到你這麼辛苦。”景煊沉聲道。

    “懷一個也是懷,懷兩個也是懷,辛苦一點,就可以有兩個孩子也不錯。”

    母愛一來,就不會覺得懷孕有多辛苦了,甚至還有一股,是沒當過媽的女人無法體會到的幸福感。

    明知道生了他們,身材會走樣,也會無私的,他們在肚子裏時,爲了充足的營養喫很多,那個時候,什麼胖的問題,都不想,只想着孩子的可愛和健康。

    上輩子,嫁給景鵬後,唐槐就一直渴望能夠擁有孩子,那時候,她年齡也不小了,看到跟自己同齡的女人,孩子都上小學了。

    可是景鵬,偏偏不跟她同房,她想要孩子的願望一直落空。

    這輩子,要是跟景煊結婚了,她會考慮馬上要孩子的。

    聽了她的話,景煊低低一笑,笑聲撩人。

    他動了身子,在唐槐額頭親了一下,“媳婦,生孩子這種事,順其自然,嗯?”

    “我說說而已嘛。”

    “景煊哥,要是……我像我阿媽那樣,生很多女兒呢,你會嫌棄我嗎?”唐槐實在是睡不着,不扯點話題聊,心不舒服。

    “不會,我們計劃生三個好了,不管男女,你願意的,就生三個好了。”

    “爲什麼只生三個?你怕我們養不起孩子?”

    景煊笑出聲:“怎麼會養不起?傻丫頭,生孩子很辛苦的,我是不想你辛苦。”

    “男人不是把女人當生子工具的嗎?媳婦生不到兒子,非要她生,生到男孩爲止,哪會考慮她辛不辛苦,累不累?”

    “我跟那些男人不同,我是看你喜歡孩子,才讓你生三個,不然,我們生一個就好了。”

    “生三個!”唐槐是很喜歡孩子。

    “那就生三個。不過……”

    “不過什麼?”

    “夜黑風高,軟玉溫香在懷,又談着生孩子的事,你不怕我獸性大發,喫掉你?”

    “你不怕蠍子把你蜇成豬頭?”唐槐咯咯一笑,她現在真的不怕景煊對她強來,當然,景煊很尊重她,不會強來的。

    景煊一個翻身,把唐槐壓在身下,魅惑地道:“你捨得?”

    “舍不捨得,也得看時間,看環境。”

    “今晚……浪漫嗎?”

    “浪漫。”

    “想體驗一下嗎?”

    “你呢?”

    “我想。”

    唐槐咯咯一笑。

    景煊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他脖子上爬。

    景煊背脊一僵,黑夜裏,男人的雙眸,如鷹隼一樣。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唐槐:“你真舍讓它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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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唐槐擡手,輕撫着景煊的臉:“景煊哥,乖~。”

    景煊:“……”

    好想一把拍死停在他脖子處的蠍子。

    他不信唐槐真的捨得讓蠍子蜇他,他賭氣地俯首。

    剛要親上唐槐,脖子一痛,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黑夜裏,男人的眼神帶着驚訝的不可思議:“唐槐!”

    “讓你乖乖睡你不乖乖睡,偏要搞事情。”唐槐在他冷硬的臉上,拍了幾下。

    蠍子還在蜇他,脖子處傳來像被針扎進皮肉的痛。

    這樣的痛,對景煊來說算不了什麼,可是這代表着唐槐在反抗他,他生氣!

    他又不會對她做什麼,他就只想親一下她!

    大概十秒,他感覺脖子上有東西爬行,蠍子蜇了他,閃人了。

    景煊磨牙:“等我們結婚,一定讓你好受!”

    ——

    翌日。

    唐槐是被鳥叫聲吵醒的。

    山上的鳥叫聲,還有在窗戶紮腳的鳥叫聲。

    唐槐睜眼時,就看到窗戶處,跳來跳去的小鳥。

    唐槐叫不出鳥的名字,但鳥的羽毛很漂亮,烏黑烏黑的,翅膀處還有幾根熒光綠的顏色,尾巴很長,彎彎的,像一支垂柳。嘴巴還尖尖的,唐槐心想,要是被它們啄一口,肯定很痛。

    景煊早就起牀了,身邊的位置,空空如也。

    唐槐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窗口處的小鳥並沒有因爲她的舉動而被驚擾,它們依然在那裏自由自在的跳上跳下,然後飛到別處去,又飛回來。

    有兩隻還在嬉鬧。

    唐槐朝它們吹了一下口哨,有的飛走了,有的很大膽,無視唐槐。

    很快,飛走的那幾只,又飛了回來。

    唐槐笑了笑,這裏的小鳥膽子真大。

    她下牀,走到梳妝檯前坐下,拿起桌上的梳子梳頭。

    突然,拿着梳子的手一僵,唐槐把頭湊近鏡子,震驚地看着她的嘴巴。

    她的脣,怎麼又紅又腫?

    昨晚景煊哥他……?!

    該死!

    昨晚她做了一個短暫的夢。

    難道,這個夢,是景煊偷吻她才產生的?

    他吻她,她竟然只是做了一個夢,沒有醒過來?

    唐槐咬牙切齒:“蠍子,出來!”

    很快,蠍子出現在梳妝檯上,擡頭看着唐槐。

    唐槐指着自己的嘴,咬牙切齒地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蠍子機械般的聲音響起。

    “你不是保護我的嗎?我被景煊哥偷喫豆腐你都不出來?”

    “我昨晚去喫肉了。”

    “喫肉?”

    “主人,你忘了,昨天是十五。”

    “我真忘了。”唐槐突然眼睛一睜:“這麼說,你昨晚不是蜇景煊哥,而是把精華注入他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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