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八零有點田 >第848章 茶水散發出一股清香(加更)
    男人看到收銀臺擺着一個藥箱,一抹警惕,從他眼裏一閃而過。

    早早就準備好藥箱,是在等他的到來嗎?

    唐槐埋頭寫單據,這時有一個女孩走到收銀臺前:“唐槐,買單。”

    “好的。”唐槐擡頭,見到男人時,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笑道:“你來了?”

    給眼前這位女孩埋了單後,唐槐提着藥箱從收銀臺出來,然後叫上李飛喜:“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來收錢。”

    李飛喜點頭:“好的。”

    唐槐問男人:“我剛給一個病人看診回來,本想去星輝酒店找你的,可昨天我失誤,沒問你老闆姓名,也沒問你的姓名,也不知道你們住哪一號房。”

    男人樣子很誠懇很老實:“他們都叫亞才,你也跟着他們叫我亞才吧。”

    “好。”唐槐落落大方的點頭,心裏卻冷冷地笑了笑,李飛鵬調查出來的,他叫阿明:“亞才,我們去給你老闆治病吧。”

    “你上我的車吧。”亞才道。

    “看了你老闆,我還要去看望一個重病的老婆婆。“唐槐衝亞才燦爛一笑,笑容比今天的太陽,還要溫暖。她樣子,看去是這麼純真,這麼美麗。“我有車,我自己開車比較方便。”

    亞才目光落在她臉上好一會兒,然後點頭:“好的。”

    兩輛摩托車,一前一後在路上開着。

    亞纔開在前頭,唐槐跟在他身後。

    他們離市區越來越遠,到一段偏僻的路段時,唐槐把車速稍微加快,與亞才並駛。

    她問亞才:“亞才,你老闆不是在星輝酒店嗎?我們已經出市區了,星輝酒店在市區裏的。”

    亞纔回答:“昨晚老闆突然想到郊外去住,他以爲自己時日不多了,想到一個清靜的地方度過最後時光。”

    “你老闆也不必太灰心的,有些癌症病人還能被治好呢,你老闆的病是不是癌症還不知道呢,不要這麼容易放棄啊。”唐槐說着鼓勵的話。

    “你說的極是,不過老闆他平生就喜歡清靜的地方。”

    “清靜的環境,確實是養病的好地方,不過要看情況,如果病發,需要及時到醫院救命的那種病,住在城市比較方便。對了,你老闆到了哪個清靜的地方?”

    “很快就到了,中興村。”

    “哦。”唐槐瞭然地點了點頭。

    亞才扭頭看了她一眼,“你來過中興村嗎?”

    “沒有,但我班上有同學是中興村的。”

    亞才眼裏掠過一抹異色,“中興村環境優美,山清水秀,是個度過最後時光的好地方。”

    唐槐這次,就在中興村,度過她最後的一生吧,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中興村66號。

    這裏雖然屬於k市市政管,但這裏是k市的郊區,目前還沒開發到這裏來,這裏的環境面貌,跟農村的面貌差不多。

    只不過這條子的樓房比農村多。目前,農村泥磚瓦頂屋到處可見,像中興村這樣,小樓房到處可見的村子極少。

    66號房,是一間面積寬大的瓦頂屋。牆壁是用泥磚切成的,房頂是一條又一條的木樑。

    房屋一排而過,左右兩間臥室,臥

    室中間是堂屋。

    院子很小,推滿了柴草。

    唐槐見院子這麼小,她沒有把摩托車開進去。

    車子停在院子外面,她提着藥箱,跟在亞才身後,走進了院子。

    亞才道:“這家屋主,帶着妻兒到市裏生活了,逢年過節纔回會來燒香拜佛。我家老闆才選這裏住下的,。”

    唐槐打量着這間房子,院子推了不少柴草,雖然沒見到有大人孩子的衣服晾在院子,但她不相信亞才說的話。

    這屋裏,一直有人住的。

    一間屋子,長期沒人住,跟天天有人住的氣息是不一樣的。

    到底是什麼樣的氣息不一樣,唐槐說不出來。

    進了堂屋右邊的一間臥室,亞才走到牀前,對牀裏面的人道:“老闆,唐槐來了。”

    牀上掛的是黑色麻質蚊帳,站在外面往裏面看去,看得不太真切,朦朧地看個人樣。

    裏面傳出一個虛弱無比的男音:“嗯,你下去燒開水,給唐槐泡杯熱茶招待。”

    亞才聽了,點頭,語氣恭敬;“好的,老闆。”

    亞才轉身出去,經過唐槐面前,他對唐槐感激一笑:“唐槐,老闆就交給你了。”

    唐槐只是笑了笑。

    她把藥箱放在牀前的一張舊木桌上,主動搬張椅子坐在牀前,問牀裏的人:“我方便把蚊帳掛上去嗎?我治病前,要觀察對方的臉色,這是最普通的望聞問切。”

    裏面的人虛弱地道:“可以的。”

    唐槐伸手,把蚊帳掛起來,這時,她纔看清牀上病人的真容。

    對方面黃肌瘦,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眼睛也禢了下去,成了兩個很深的眼窩。

    從對方的膚色就能判斷對方患的是重病,而且還是那種無藥可救的地步。

    男人已經處於非常虛弱的狀態,因爲瘦得只剩皮包骨,唐槐猜不准他的年齡。

    但他身上沒有一點“老闆”的氣質。

    唐槐知道,牀上這個男人,並不是住在星輝酒店的那個男人。

    昨天她問過亞才,他家老闆多少睡,對方回答是二十八歲。可眼前這個男人,看去怎麼都有四十歲了吧?

    唐槐認真地觀察着男人的臉色,說:“從你臉色來看,你的病,已經很久了,由輕病,拖成了重病。”

    男人點頭:“是的,少則十年了。”

    “輕病易治,當初爲何不看醫生?”唐槐看着男人問。

    “就是因爲輕病,我纔不放身上……”

    “唐槐,昨晚燒的開水泡的茶,不是很熱了,你將就喝杯暖暖身子。我現在在燒水,一會兒出去買面煮,你留在這裏吃了飯現回去吧。“這時亞才端了一杯茶進來,打斷了牀上男人的話。

    唐槐沒有轉過身看亞才,而是一副認真看診的樣子看着牀上的男人:“好的,我正好喜歡吃麪條。”

    亞才把杯子放在桌上後,轉身出去。

    在背向唐槐時,他勾起了嘴脣,露出一抹得逞的冷笑。

    杯子的熱茶,散發出一股,淡淡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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