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穿成這樣坐在客廳裏坐着喫水果,這畫面……很詭異!
他那強壯挺拔的身材,唐槐都不敢看了。
她把頭擰到一邊:“景煊哥,正正經經穿整齊再喫水果!”
他揚脣輕笑:“怎麼,害羞?”
“不是害羞,是我害怕。”
“爲什麼害怕?”
“你氣息逼人!”
“有多逼人?”景煊挪了挪身子,跟唐槐靠得更近了。
他手臂一伸,抱住了她。
唐槐猛地轉過頭驚愕地看着他:“景煊哥,你想幹嘛?”
沒失憶的他,沒這麼魅惑的,他這是利用失憶,光明正大的對她耍流氓嗎?
“我不是你男人嗎?”
他只是抱着她,又沒對她做什麼,她這麼怕做什麼。
“你是,可是你現在……”
“又想說,等我恢復記憶嗎?”
唐槐……
景煊另一隻手,蓋在她右臉上,輕輕一移,逼着她跟他對視。
他忽然勾起脣角,笑得寵溺又邪肆。
他嗓音低啞,帶着魔力般,讓人聽得心尖微顫:“唐槐,我恢不恢復記憶,對你的感情都不會變的。“
“我知道,可是……可是…………”唐槐僵硬地搖着腦袋,一向睿智的她,在這時,說話都不利索了。
“可是什麼?”景煊脣角翹起,他把最帥氣,最迷人,最魅惑的一面,全在她眼前展現。
“是……是……”是怎樣,唐槐怎麼說得清楚?
景煊的頭,又湊上來幾分,他的脣,跟她的脣,很快就要碰在一起了。
他緩緩地開口:“你今晚說過,只有我們的心不變,我們的關係也不會變。”
“……”唐槐是這麼說過。
“你對我的心變了嗎?”景煊問,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像有人拿着一根輕細的鴨毛,在毛尾,輕劃她的皮膚,癢進了心坎裏去。
她對他的心,怎麼會變?
景煊溫柔一笑,眸裏含着笑意凝視她:“我對你的心,也沒有變。”
“誰知道呢。”唐槐嘀咕,那是他失憶後,沒接觸過很多女人。
“你這是對自已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景煊揚眉,他們彼此都是對方的氣息。
“都不是……”唐槐嚥了咽口水。
“既然什麼都不是,你在害怕什麼?你說,老公抱老婆睡,正常嗎?”
“……正常。”唐槐點頭。
“久別勝新婚,是嗎?”
“是。”
“夫妻就應該做夫妻之間的事,對嗎?”
“對。”
“我們是夫妻吧?”
“是。”
“我們不可以做夫妻該做的事?”
“可以……。”
“那就對了。”景煊狡黠一笑,有種把小兔子騙到手的得逞感。
他嘴巴湊上來,就封住了唐槐柔軟的脣瓣。
唐槐一驚,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已被套路了。
靠!
她在心裏暗罵了句。
——
谷佳佳拉開窗簾,就見到了站在門口的gerry。
男人身材高大,氣質非凡,穿着整齊站在這裏,來來回回的人,都看着他。
有些大膽的女孩子,還駐足看他。
很帥的外國人!
“這麼帥,像是混血的哦。”
“應該是,我聽說,混血兒比純外國的還要帥,你看他的鼻子眼睛,哇,比在電視上看到的明星還要帥!”
“電視裏的明星都是化了妝包裝過的,這個男人,是真真實實的帥,好高哦。”
住在二樓的谷佳佳,把這些女孩子的話都聽在了耳朵裏,她無語地轉過身,帥能當飯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