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八零有點田 >第1170章 傷心難過的唐槐(1)
    唐槐不知自已是怎樣回到家的。

    她接到的,是唐麗的電話。

    唐麗在電話裏頭,說了什麼,她根本就沒聽進耳朵裏。

    她腦子,從小酒吧離開,到回家中,都一直“嗡嗡嗡”作響。

    她的三魂七魄都像被抽走了一樣,整個人,看去行屍走肉的。

    她只感覺到,像是掉入了深淵一樣,難受,痛苦,胸悶……

    家裏,一羣人等着她。

    聽到她的車子聲音時,一羣人從屋裏走出來。

    看到她無精打采,沒了魂魄一樣,從車上下來,大家愣了一下。

    她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眼眶還紅紅的,很是嚇人。

    景敏和唐麗兩個女孩上前來,擔憂又關切地問:

    “唐槐,你怎麼了?”

    “阿姐,你沒事吧?”

    唐槐像是沒有聽到她們的話,也沒有看到這麼多人似的,直徑從他們面前走進了屋裏。

    大家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槐進了屋,直接上了樓……

    “唐槐怎麼了?是不是佳佳的案情不妙了?”柳肖肖擔憂地問。

    “不會的,後天纔開庭,案情還是保持着原狀,只要佳佳姐沒被處決,阿姐都不會這樣的。”唐麗擔憂地看着樓上:“我打電話給她時,她就一直不說話,我就感覺不對勁了。”

    柳肖肖說:“難道跟景少吵架了?”

    “大哥那麼寵她,不可能吧?”景敏不太相信景煊會跟唐槐吵架。

    “我上去看看吧。”亦君也很擔心唐槐,他蹬蹬蹬地跑了上樓。

    他來到唐槐房門前,拍着門:“大伯孃,是我,你能給我開門嗎?”

    亦君等了好一會兒,沒見唐槐過來開門,他又道:“大伯孃,你是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了?”

    “……”

    “是媽媽的事嗎?”

    “……”

    “大伯孃,你不是說過,不要氣餒嗎?”

    “……”

    “大伯孃,你開門吧,亦君跟你聊聊天。”

    “……”

    “大伯孃,我很想媽媽了。”

    “……”

    不管亦君在外面怎麼說,唐槐都給他開門,他只好灰溜溜地下樓了。

    樓下,一羣人看着他。

    亦君不悅地掃過大家,撇着嘴說:“大伯孃不理我。”

    “連亦君都不理,肯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唐麗皺眉,更是擔憂了。

    她從來都沒見過唐槐這樣的……

    “她不跟我們說,我們也沒辦法知道。連亦君都不開門,我們更不用說了。”景敏抵語。

    “唉……”章母嘆了一聲氣:“這些天,她爲了佳佳的事,可是操碎了心,要是再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就真要命。”

    章交突然想到了什麼:“不會是醫院出了什麼事吧?”

    “醫院能出什麼事?”章母看向章父。

    “醫院能出的事可多了,手術檯死人,被病人訛,被上頭查,都是事兒。”章父道。

    “沒有這事,我剛從醫院回來。”景敏道。

    大家都猜不出到底發生了

    什麼事,讓唐槐無精打采成這樣的。

    如果單純是爲了谷佳佳的事,她不會連亦君都不理的。

    樓下的人,個個都被唐槐這樣,搞得人心惶惶,很怕唐槐遇到了什麼大事情。

    樓上,唐槐進到房間後,就躺在了牀上。

    景煊……

    他和金璨璨……

    他親眼看到他們抱成了一團,吻在了一起。

    這兩天,他早出晚晚,就是爲了跟金璨璨鬼混?

    唐槐絕望又痛苦,她的景煊哥,竟然跟了別的女人……

    她不知道時間是怎樣過的,一直到天黑,她都保持着一個姿勢,一動不動躺在牀上。

    她現在,就像一個,沒了靈魂的人。

    景煊回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

    唐槐一天一夜沒見出過房門,唐麗和景敏他們,都擔心死了。

    不管他們怎麼敲門,說了什麼話,她都不開門見人。

    如果不是她在裏面淡漠地說了句“都別來吵我”,他們還以爲,她在裏面做傻事了呢。

    景煊一進屋,就感受到屋子裏氣氛很不對。

    他頓了一下腳,然後緩步進來,深邃的眸,掃過大家。

    景敏從椅子上站在起來,擔心地說:“大哥,你總算回來了,唐槐也不知怎的,昨天出走一趟,一回來就把自已鎖在房裏了,到現在還沒下樓來喫過飯喝過水,她回來時,的臉色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我們上樓叫她,她也不理我們,我們很擔心她,你趕緊上去看看吧。”

    景煊一聽,挑眉,心口微微發緊,從昨天到現在都沒喫過飯?

    她生病了?

    他朝大家點了點頭,然後匆忙跑上樓。

    站在房前,他焦急地敲門:“唐槐?!”

    他的聲音剛落,門就開了。

    房裏的燈被打開,燈光下,唐槐的臉色十分難看。

    唐槐面無表情,目光清冷地看着他:“回來了?”

    景煊看着她,聲音沙啞,眼睛紅腫,他蹙眉:“你哭了?”

    唐槐凝視他,目光帶刺兒一般盯着他的臉:“我不能哭嗎?”

    景煊感覺這個女人,對自已有着很大的敵意,他指了指自已:“是我惹你的?”

    “去哪了?”唐槐非答反問。

    “到省都去了。”

    省都在a市,這裏到a市,來回一趟共要花上十六到十八個小時。

    他昨天早上出門的,現在回來,足夠時間啊。

    唐槐冷冷地看着他:“去省都做什麼?”

    “當然是查兇手。”他想快點找出兇手,洗清谷佳佳的罪名,他不想看到她,因爲谷佳佳的事而日日發愁。

    “查出來了嗎?”唐槐譏誚一笑,語氣也帶着一股酸。

    景煊聽出來了,奇怪地看着她:“你怎麼了?我昨天出門就跟你過了,我有可能會很遲點回來。”

    “遲點回來……”唐槐臉上寫滿了苦笑:“我以爲,你昨晚至少會在十二點前回來,沒想到,你到現在纔回來……難怪,省都跟k市這麼遠,你現在能回來,算快的了。”

    景煊被她搞得若名其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你心裏最清楚!景煊哥,我沒想到,你這樣的人!你失憶忘了我,忘了對我許下的承諾,我不怪你,可爲什麼你明知道我是你妻子,還要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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