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八零有點田 >第1272章 他怎麼下得去手
    景煊護短,但也不是所有家人他都護的。其實他護短,只是護着唐槐。

    說明白了,他就是一個重色輕所有的男人,他不會因爲景鵬是他弟弟,就覺得景鵬有多好。

    他和景鵬,他覺得自已比景鵬優秀一萬倍,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聰明如她的唐槐,竟然喜歡上景鵬,真的是眼瞎,不然,上輩子他爲她做的事,她怎麼會認爲是景鵬做的?她眼瞎到,他和景鵬都分不清楚。

    罷了罷了,那都是銀河星系之外的事了,不去想它了,這輩子,他能夠擁有她的全部,他知足了。

    景鵬太監就太監吧,唐槐治不治療他,都無所謂了,有些人今生的福,是前生修來的,景鵬的前生,真的很糟糕,這一生沒福也是應得的。

    “景煊哥,爲什麼你什麼事都依着我?”唐槐鑽進了景煊的懷裏,笑嘻嘻地看着他,眼睛亮如水晶,瀲灩清澈,看着景煊眸華瞬間柔了下來。

    她發現,她做什麼事,他都支持她,就像治療景鵬來說吧,她要是治療,他頂多是悶悶的,不會反對,她要是不治療,他也不會說她自私,記仇,見死不救。當然,景鵬的情況不會死,除非他覺得當太監憋屈不想活了,自殺了。

    “夫妻之間,互相尊重,你不喜歡做的事,我逼着你的話,我就是不男人了。只要你開心,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你一個人無法完成,我可以陪你去玩成。”景煊摟着懷裏的小女人,溫聲地道。

    唐槐依偎在他懷裏,翹起了脣角,幸福甜蜜地笑着:“真希望時間能夠慢一點。”

    “我們珍惜每一天,不在乎時間流逝的快慢。”

    “也是。”唐槐緊緊地摟住景煊的腰。

    夫妻二人相擁着聊了好久的話,漸漸的,唐槐感到了睏意:“景煊哥,我要睡了。”

    景煊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語氣也是十分溫柔:“睡吧老婆。”

    唐槐閉上眼睛,嘴角還微微揚着,笑意甜蜜幸福。

    景煊目光鎖在她臉上,凝視她漂亮的臉蛋,他一點睏意都沒有。

    心愛的女人在懷,年輕力壯的他,想狠狠地愛她,可是想到她是孕婦,他硬是壓制住那團邪惡之火。

    即使她過了三個月危險期,但也不能天天折騰她,否則他就禽獸沒什麼兩樣。

    唐槐是那種想得開的人,拿得起放得下,窮有窮的過法,富有富的過法,她很少去想很多事情。

    睏意一來,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甜甜睡去了,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精神抖擻的。

    她起來得比較早,準備喫過早餐,跟景煊一起到大城公園去散散步,然後再去醫院看鐘星情況如何。

    一下樓,她就見到了班花,章母在招待着她。

    班花端着茶水坐在沙發上,有些拘謹地喝着,聽見下樓的聲音,她擡頭看過來。

    看清她的臉時,唐槐驚訝了一下,她加快腳步,景煊及時拉着她:“小心樓梯。”

    他很關心唐槐,很在乎唐槐,看得班花心裏直羨

    慕。

    她以前也覺得景鵬會這麼疼愛她的,直到嫁給他,她才知道,自已的公主夢徹底碎了。

    自從嫁給景鵬,她的幸福感和快樂感,都變了味。

    婚後,她變成了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只要景鵬不打她,只要景鵬稍微對她溫柔一點,甚至能夠在他有空的時候,跟她喫一頓飯,她都覺得很開心。

    可是這些,看去很簡單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在她的身邊。都是男人和女人,差距爲什麼就這麼大?

    景煊似乎天天都陪唐槐喫飯吧?景煊經常對唐槐溫柔吧?景煊肯定沒有打過唐槐……

    唐槐來到了班花的面前,驚訝地看着她:“景鵬打你了?”

    班花此時,鼻青臉腫,露出來的雙手和脖子,到處都是淤青。

    眼周邊都腫得快看不到眼珠子了,還一片紅紫,看到她這樣,不僅唐槐驚訝,景煊也擰緊了眉頭,景鵬真是個混蛋,怎麼可以動手打自已的女人?

    “唐槐,你救救他吧。”班花沒有直接回答唐槐的話,而是把杯子放下,然後撲通一聲,在唐槐面前跪下哭道。

    她一開口,唐槐再次驚訝:“你的牙齒……?!!”

    昨晚,景鵬下手很重,把班花門牙打掉了一顆,不開口說話則已,一開口說話,就能看到她沒了一顆牙齒。

    一個女人,沒了一個門牙,再漂亮的一張臉,都會因此而受到影響,牙齒整齊與否,有時候,也會決定一個女人的美貌的。

    就像一個女人,長相美若天仙,可是一口大小不一,一前一後很不整齊的牙齒,還有黑乎乎的牙垢,一張口,肯定會影響她天仙般的臉蛋的。

    景鵬那個混蛋,到底有多恨班花,才下得去這麼重的手,把她的牙齒都打掉了?昨天在醫院見到班花,她還是好好的,今早再次見到,她牙齒都沒了,不是景鵬動的手,還會有誰?

    “我好……全身都痛……”班花穿的還是昨天那件深灰色棉上衣,七分的袖子,她說話時,把袖子圈起來,皮膚全都又紫又青,還有好些地方都腫了起來。

    一看到這情況,章母都心疼地眼眶發紅,一個女人嫁給一個男人,爲他操勞家務,爲他生兒育女,甚至有些女人還要跟男人一樣乾重活,賺辛苦錢養活這個家。到底有多狠心,多變態的男人,纔對自已的媳婦這麼狠?

    真是命苦啊!

    章母同情又心疼地看着班花。

    唐槐看着班花身上紅一塊紫一塊的,瞳孔一縮,心狠狠地震了一下。

    景煊目光一冷。

    “你怎麼不還手?或者跑?”唐槐拉着班花的手,目光冒着火。

    景鵬真是禽獸都不如!

    禽獸有了結隊的伴,也不會這樣傷對方的。

    班花哭得很不悽慘:“他不給我還手的機會……”

    至於跑,她都快被他打死了,怎麼跑?

    “他怎麼下得去手?”唐槐咬牙切齒,爲女同胞打包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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