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月只感覺痛,痛的渾身都在抖……
他目光深沉,冷冷一笑,“敢和我玩手段的女人,你是第一個!”話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很是不屑的鬆開了手。
錦月一怔,左胸口的位置怦怦怦的跳動着,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全部都被他識破了。她再怎麼樣玩手段,也不是傅戰霆的對手。
到了這個時候,她的謊言已經被識破,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解釋清楚了,她很想和眼前的這個男人來個玉石俱焚、同歸於盡,可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麼做。
“既然傅少都已經知道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有隻手遮天的能力,我蘇錦月就是那最不堪的螻蟻,傅少要殺我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我只求你別遷怒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他的氣場凌厲,那模樣凜然可怖,下一秒,他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讓她的身子貼着他的胸膛,四目相對着。
“殺你?未免太便宜你了!”傅戰霆冷笑,握着她手腕的手掌一點點收緊力道。
“你,你想幹什麼……”錦月望着他,眸中除了些許畏怯,更有着不解,她的聲音也不自覺地抖了起來。
他眸光一深,怒吼道:“蘇錦月,這個孩子,你是生定了!”
緊接着,只聽見“撕拉”的聲響,衣服被撕裂……面前的黑影猛地壓了下來,她被壓制在了那張柔軟的牀鋪內,動彈不得。
錦月不自覺的發抖,她只覺得痛,她也好像這衣服徹底被撕成了碎片,昨夜的疼痛感還沒完全緩和,這突如其來的痛意更是讓她眸中泛着淚光。
“這是你自找的!”
錦月咬着牙,忍受着所有痛意,她的拳頭不由自主的攥緊再攥緊……
傅戰霆,我恨你,我恨透了你,我恨不得你去死!
……
數不清幾天了,他就像是履行承諾那樣,每晚會將她強制性的壓在身下,她變成了他的工具,泄火的工具、生孩子的工具……
錦月站在這庭院裏,站在鵝毛大雪裏……
每天都有人看着她,錦月感覺自己就像是犯人,即便是她上個洗手間,門口都會有傭人候着,眼瞅着雪壓枝頭,她卻仍然沒有離開這牢籠的希望,所有復仇的計劃,也不得不擱置。
“小嬸嬸。”
傅渺渺是這別墅裏唯一和她說話的人。
錦月望着傅渺渺,朝着她笑了。
“小嬸嬸,你都瘦了。”傅渺渺一臉擔心的看着錦月,“小嬸嬸,你就別和小叔吵架了,認個錯不就好了嗎?也不用被關在這裏了,小叔只是生氣了,但小嬸嬸只要肯認錯,一切就都皆大歡喜了。”
“認錯?”錦月苦笑了一聲,很是堅定的出聲道,“渺渺,我沒有錯。”
“小嬸嬸,其實小叔真的對你很好,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小叔對一個女人這樣好!小嬸嬸……”
“渺渺,你別再說了!我沒有錯,我不想給他生孩子,我有什麼錯?哪怕是死,我也不會生下他傅戰霆的孩子,絕不!”
錦月抓着大衣的雙手一點一點收緊力道。
這下,傅渺渺真的着急了。
“小叔,小嬸嬸不是這個意思……”
“進去。”他那不容置喙的嗓音響起。
傅渺渺這下沒轍了,擔心的看了看錦月,只能低着頭灰溜溜的進入別墅。
而後,傅戰霆將視線落在了一側的傭人身上,“以後剷雪的活交給她。”
“是。”傭人點頭應聲,也明白錦月的地位這下更是一落千丈。
傅戰霆冷冷的看着錦月,挑脣,猖狂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語畢,他轉身進入了別墅之中。
等到傅戰霆離開後,傭人語氣很是惡劣的說道:“雪這麼大,爲了避免積雪導致不能出行,每隔一小時,你就要剷雪,晚上十一點纔可以休息,晚上五點之前要把地面鏟的乾乾淨淨,方便傅少出行,記住了沒有?”
錦月握着雪鏟,點了點頭,“知道了。”
“你可以開始工作了。”
錦月再次點點頭,握着雪鏟在這庭院裏剷雪。
裏頭的傅渺渺見到這一場景,臉色瞬間都白了,“小嬸嬸這是在幹什麼呀?”話音落下,她就急忙要衝出去,可是卻被邢森給攔住了。
“渺渺小姐,這是傅少的意思,你就算衝出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反倒是會讓蘇小姐更爲難。”
錦月握着雪鏟,點了點頭,“知道了。”
“你可以開始工作了。”
錦月再次點點頭,握着雪鏟在這庭院裏剷雪。
裏頭的傅渺渺見到這一場景,臉色瞬間都白了,“小嬸嬸這是在幹什麼呀?”話音落下,她就急忙要衝出去,可是卻被邢森給攔住了。
“渺渺小姐,這是傅少的意思,你就算衝出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反倒是會讓蘇小姐更爲難。”
“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小嬸嬸剷雪啊,現在澄江市的雪這麼大,庭院也這麼大,她要鏟到什麼時候啊?鏟了東面,西面又積滿了。”
“這是傅少的意思,渺渺小姐,你還是不要摻和其中了,如果你現在去幫蘇小姐,只會讓傅少更惱火,遷怒於你,那你也會跟着遭殃。”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
“渺渺小姐,要不這樣吧,等到夜深人靜,我帶人幫蘇小姐剷雪,起碼不能讓傅少知道,你說對不對?”
傅渺渺點頭,表示贊同,“好,就照你說的辦。”
隨後,傅渺渺又望向了窗外,看着滿天飛舞的雪花,看着舉起雪鏟都喫力的錦月,心裏也是非常不好受。
但他們都不知道,站在樓上看到這一切的男人,更是眉頭緊蹙,面色陰沉。
鏟了約莫半個小時左右,錦月感覺自己的胳膊都快擡不起來了,她看着剛剛鏟過的道路一下子又堆起了積雪,這樣剷下去可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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