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蜜寵無期 >第219章 照喫不誤
    “你餵我毒藥,我都照喫不誤。”

    他的嗓音是那樣的低沉,眸光是那樣的深邃,錦月壓根不敢看他,他深不可測,就連他的目光都好像有一種吸引力那般……

    她拿起勺子舀起粥,遞到了他的脣邊。

    他嚐了嚐,蹙眉說着:“燙。”

    錦月無奈,只好吹了吹後再次遞到了他的嘴邊。

    他將這粥標榜爲“豬食”,但現在錦月喂他,他真的照喫不誤。

    他全程都非常配合,即便是這清粥小菜,他也覺得滋味無窮,原因很簡單,是她喂的。

    等到一碗粥喝完後,錦月又盛了第二碗,她專心致志的喂他喝粥,他則是一絲不苟的看着她,從頭至尾都沒移開過視線。

    錦月從頭至尾都感覺有一道炙熱的視線緊盯着她,她知道這視線來自於誰,只是她不敢擡頭,她害怕和這個男人對視,害怕和他四目相對,因爲她會慌亂、會無措,所以全程都是低着頭的狀態。

    “脖子酸麼?”傅戰霆好似已經瞧出了她的想法,修長的手指直接擒住了她的下顎,強迫着她擡頭,與他視線相交。

    “你,你幹什麼啊!”錦月明顯有些慌了,急急忙忙別開視線。

    “看着我。”他不容置喙的嗓音響起。

    錦月抿了抿下脣,打算扯個理由,“我……”

    “不敢?”他的言語帶着些許挑釁的意味。

    “誰說我不敢了?”錦月倏地望向了他。

    下一秒,傅戰霆直接拿走了她手中的碗隨意丟入了一側的餐車內。

    錦月只聽見一聲響,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吻倏地就覆蓋在了她的脣瓣上。

    錦月只感覺自己耳邊嗡嗡作響,所有的思考能力彷彿在那一刻被剝奪,這個男人的吻實在是太可怕了,每次都會讓她淪陷,讓她深陷,讓她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不具備……

    ——月月,還清人情後,早點回到集團,你肩負着蘇家的使命,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愛上任何一個人,莫羨哥哥都會祝福你,但唯獨這傅戰霆,你不能愛也不可以愛。

    錦月的耳邊依稀縈繞着溫莫羨的告誡。

    “不……”得到喘息的那一剎那,她驚呼出聲,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她用力一把推開了傅戰霆,急急忙忙站起身。

    “哐當”一聲響,椅子瞬間倒在了地上,這聲響讓錦月原本混沌的腦袋,此時此刻愈發的清醒了!

    傅戰霆悶哼一聲,傷口隱隱作痛。

    錦月看到喫痛的他,皺了皺秀氣的眉,心口一陣抽疼,“傅戰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你救了我,我負責照顧你是理所應當,但這不代表你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佔我便宜!”話音落下,她伸手擦着自己的脣。

    她的脣微微紅腫着,上面殘留着他的氣息,她努力擦拭是爲了讓自己保持冷靜,因爲單單是一個吻,她就已經難以招架了!

    傅戰霆脣角微勾,看着她的舉動,冷聲道:“厭惡我的吻?”

    錦月一怔,他的吻……讓她嫌惡麼?她找不到一個明確的答案,只感覺到自己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如果真的厭惡,她應該第一時間推開他,可是剛纔她卻是那樣掙扎、那樣糾結、那樣心痛……

    錦月伸手緊緊抓着衣襬,用着最無所謂的語氣說着最違心的話,“是,我厭惡你的吻,厭惡你的一切,甚至是你這個人!你霸道專制、不可一世!不僅如此,你還是蘇家的仇人!我對你不單單是討厭那麼簡單,我對你是恨,是恨!”

    如此決絕的話語彷彿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刺進錦月的胸膛,本就已經破碎的心,此時更是脆弱的不堪一擊。

    “有多恨就有多愛。”他的語氣是那樣的篤定,彷彿就像是在陳述事實那般,這也是他一貫的意思。

    “我怎麼可能愛上你?傅戰霆,我對你只有恨!我早就說過了,從一開始我接近你是爲了找到蘇家破產的證據,也是爲了生存!我永遠不可能會愛上你!我恨透了你!”

    “是麼?”傅戰霆輕笑,對她的話卻是不以爲然。

    “當然是!”錦月立即點頭。

    聽到動靜聲的邢森迅速趕到病房內,他也擔心傅戰霆會大發雷霆。

    “傅,傅少。”邢森感覺到病房內的氣氛不太對勁,一下子也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了。

    “說。”傅戰霆吐出一個單音節的字。

    邢森看到餐車上的晚餐都已經動過了,也是鬆了一口氣,迅速找了個理由,“財閥那邊有一些重要的消息,想和傅少彙報下,但……我還是等會兒再來吧。”話音落下後,邢森剛準備轉身離開,但卻被錦月叫住了。

    “邢特助。”

    “蘇小姐。”邢森腳步一怔,不解的望着錦月。

    “你和傅少彙報吧。”話音落下後,錦月推着餐車走出了病房。

    “這……”邢森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望着錦月離開的背影。

    傅戰霆俊顏冷沉,模樣可怖到了極點。

    邢森倒抽了一口涼氣,邁步走到了傅戰霆面前,笑眯眯的說:“傅少,你和蘇小姐吵架了啊……”

    “說你的事。”

    “好好好。”邢森連忙應答,而後開始說着財閥那邊傳來的消息和事情。

    錦月離開病房後,朝着走廊一側走去,不知怎的,她現在只想逃離這裏,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糟糕透了,完全就是亂糟糟的狀態。

    她站在走廊盡頭,窗戶是固定住的,只打開了一個縫隙,她就透過這個縫隙,感受着從窗外吹進來的冷風,讓自己保持清醒。

    “姑娘,你怎麼在這裏吹風啊?你別看雖然已經入春了,但曉來鎮還是很冷的,這春風的威力可一點也不弱啊,別感冒了。”

    忽然,沙啞慈祥的聲音從錦月身後傳來……

    她先是一愣,而後磚頭朝着身後望去,一個兩鬢花白,年紀約莫七八十歲的老婆婆正朝着她溫柔笑着。

    錦月朝着面前的老人露出了笑容,而後說:“老婆婆,我沒事,我只是想吹吹冷風,讓自己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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