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小傷。”韓赤野笑了笑,根本不在意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而是擔心的看着錦月,“蘇蘇,你剛纔是不是被嚇到了?”
錦月搖頭,“我沒事,你的傷口在流血,得趕快處理一下。”
隨後,錦月立即握着韓赤野的手臂,帶着他朝着垣坪大廈內走去,節目組是配有一些緊急藥品的,爲的就是以防萬一。
錦月立即打開醫藥箱,拿出雙氧水給韓赤野清洗傷口,擦拭掉手臂上的血跡後,又立即給他的傷口上藥。
“忍着點,可能會有點疼。”
“我一大老爺們,這點痛還是小意思的。”韓赤野笑望着錦月,意思就是讓她放心大膽的上藥吧。
錦月點了點頭,抿緊下脣,仍然小心翼翼,生怕會弄疼他,儘可能的放輕手腳。
韓赤野看着錦月如此謹慎的樣子,根本不關心自己手臂上的傷,反倒撐着下巴笑望着她,視線全程都沒有離開過。
“你看什麼?”錦月察覺到後,不解的出聲問道。
韓赤野笑得陽光帥氣,很是坦誠的說了一句:“蘇蘇,你長得真好看。”
錦月皺了皺秀氣的眉,拿着棉籤用力的在他傷口周圍摁了一下。
“嘶——”韓赤野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蘇蘇,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還敢再胡說八道嗎?”錦月拿着棉籤威脅着,好像她手裏小小的棉籤是什麼武器似的!
“不敢了不敢了。”韓赤野只好舉起左手,“我投降。”
錦月笑了笑,立即給他的傷口纏上了紗布。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從休息室門口傳來……
“回家了。”男人沉穩有力的聲音隨即響起。
錦月一愣,轉頭望着出現在面前的偉岸男人,出聲道:“你來了啊。”
傅戰霆瞧出了她臉上的自責,邁步走到了她的身邊,他眸光一凜,瞧見了韓赤野綁着紗布的手臂。
“怎麼回事?”
“我剛纔在垣坪大廈門口等你,剛和你發好消息,那輛車就衝過來了,韓赤野爲了保護我,受傷了。”錦月如實說道,而後低頭開始整理着醫藥箱,“還好節目組備了醫藥箱。”
傅戰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寵溺道:“先去把藥箱還了。”
“嗯!”錦月應聲後,迅速將醫藥箱蓋上,朝着休息室外走去。
待到錦月離開後,傅戰霆望着面前的韓赤野,薄脣微啓:“k。n財閥會爲你鋪好星路。”
韓赤野先是一怔,想明白後,笑着出聲問道:“這是傅少給我的獎勵?因爲我救了蘇蘇?”
“我不喜歡欠人情。”他這言語,當真是冷冽至極。
韓赤野點點頭,大方道謝:“那我就謝謝傅少了。”
“謝就不必了,和我老婆保持距離。”
這話,滿是警告的意味。
“傅少放心,蘇蘇是我的老闆也是我的經紀人,我不會拿自己的未來去賭,畢竟傅少想要雪藏我,甚至要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我選蘇蘇當我的經紀人是因爲她很真誠、很負責,我今天救她是因爲本能反應,換了誰我都一樣會救。”
“是,傅少。”邢森立即應聲。
韓赤野起身,望着面前的傅戰霆,道:“傅少,今天這輛車是直接衝向蘇蘇的,開車的是個長髮女人,車速極快,我懷疑是衝着蘇蘇來的,希望傅少能夠儘早查到那輛車,查到幕後主使者,不然這對蘇蘇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嗯。”傅戰霆簡單應聲,沒再多說一個字。
隨後,韓赤野朝着邢森點頭笑了笑,“麻煩邢特助了。”
邢森很是公式化的說道:“韓先生客氣了。”
緊接着,韓赤野跟着邢森一道離開了休息室。
待到錦月回來的時候,她沒有瞧見韓赤野,詢問着坐在一側沙發內等她的傅戰霆,“韓赤野呢?”
他挑眉,有些不爽道:“怎麼?放心不下?”
錦月立馬搖頭,解釋道:“不是,我只是沒看見他,就,就隨口問一問。”
他看着傅戰霆陰鬱冷沉的俊顏,猜測着這個男人是不是喫醋了?
“過來。”緊接着,他不容置喙的嗓音響起。
錦月先是一怔,而後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有沒有受傷?”他關切的出聲,而後伸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臂,開始仔細的進行檢查。
錦月搖頭,如實說道:“沒有。”
傅戰霆確定她毫髮無傷後,眉頭微微蹙着,伸手將她攬入懷裏,“看來要給你安排幾個保鏢。”
錦月再次搖頭,小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不用那麼興師動衆!今天只是個意外而已!我以後會小心一點的。”
意外?倒不見得!
隨後,錦月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伸手輕輕拉了拉他的手掌,道:“我困了,我們回家吧。”
傅戰霆對她說的“回家”二字頗爲滿意,他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收緊手掌後,帶着她離開了垣坪大廈。
“邢森呢?”錦月剛走出休息室,立即朝着四下望去。
“你已經先後關注兩個男人了。”他顯然是不滿的。
錦月靈機一動,立即回答道:“可我眼裏只有傅少啊!”
他輕笑,低頭吻了吻她的脣,“我讓他送韓赤野回去了。”
錦月笑眯眯的說:“那我就代n旗下藝人韓赤野先生謝謝傅少了。”
傅戰霆嘴角的笑意微微加深,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還是留着今晚謝我吧。”
“是,傅少!”錦月乖巧的應聲,伸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那清純又不失嫵媚的樣子,當真是動人至極。
……
隨後,傅戰霆駕駛着錦月的車輛朝着半山別墅的方向駛去。
錦月是真的累了,坐在副駕駛的座位內,不出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她隱約聽見了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眸,望向身側的傅戰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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