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什麼時候都可以理,這火,現在非滅不可!”
錦月聽到他這話,紅着雙頰微微低了低頭,當她看到他的那副景象時,羞赧的雙頰,瞬間通紅起來,她急急忙忙將視線移開,佯裝着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別想逃。”他低頭,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極具誘惑。
很快,衣帽間的門自動合上,燈光也倏地暗了下來。
在一片漆黑之中,從五斗櫃到地毯,再到小沙發……
錦月只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折騰的散架了!
最後,她才知道他是今晚的飛機,想要起身給他收拾行李,但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她趴在那張柔軟的大牀上,感覺他那偉岸筆挺的身影在偌大的室內來回走動着。
他收拾好行李後,邁步走到了錦月的身邊,看着她那佈滿着紅莓印記的美背暴露在空氣之中,他眉峯微擰,拽過一側的被子給她蓋上。
“這幾天不許踢被子。”
她睡覺一直都不安分,不是踢被子就是各種動來動去,每個晚上,他都是強制性的摟着她,她這才稍稍安分一些。
錦月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白皙的小手緊緊抓着他的手掌,“早點回來。”
“處理完,第一時間回來。”他一定會盡快回來的,因爲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處理。
“嗯!”
“等我。”他低頭在她脣上吻了吻。
錦月迷迷糊糊睡去,他站在牀邊看了她許久,這才離開。
樓下,黑色的奔馳商務車已經等候多時。
“傅少。”邢森恭敬的朝着他鞠了一躬,出聲喊道。
“吩咐下去,我出差期間,財閥重要事務皆有錦月決策、處理。”
邢森聽到傅戰霆這一句話,先是一怔,回過神來後,立即點頭,應聲道:“是。”
……
週一早晨,錦月剛進入辦公室,就瞧見一個穿着正式的男人正在來回踱步,急的團團轉,像是有什麼要緊事在等她。
當他瞧見錦月的時候,急忙邁步上前,“蘇經理,你可算來了。”
“孫組長?”錦月愣了愣,看了看腕錶,她沒有遲到啊。
“蘇經理,我等你好久了。”
“孫組長找我有什麼事嗎?”她不解的出聲詢問道。
孫組長語氣急促的說道:“蘇經理,今早本來是要和春颯簽訂合約的,但沒想到春颯的路老闆一下子翻臉不認賬了,先前所有談好的條款全部都予以否認,這……這供應鏈眼看就要斷了……”
他們能不着急嗎?在供應鏈即將斷裂前,沒有簽下合同,還出了這樣的幺蛾子,眼下要到哪裏去找和春颯同樣有能力的公司去?這要是傅戰霆在財閥,他們絕對要捲鋪蓋回家了!
孫組長將關於春颯的一疊資料遞給錦月,她並沒有伸手沒有接過,這個項目,她先前聽傅戰霆說過,算不上k。n財閥的大項目,但事情都是可大可小,供應鏈如果斷了,那可就糟糕了。
“這……不歸我管。”
“蘇經理,傅少出差前說了,財閥的重要事務皆有你做決策。”
“我?”錦月愣了愣,顯然不知道這事。
“對。”孫組長點了點頭,“這是傅少親口說的。”
這傢伙,又一次先斬後奏?他是不是料準了在他出差期間,財閥肯定會有什麼相對來說棘手的大小事需要處理?
錦月抿了抿下脣,思考過後,這才從孫組長手裏拿過了文件資料。
她簡單的翻閱了一遍,隨後出聲道:“麻煩孫組長告知其他負責人,召開簡單的緊急會議。”
“好的。”組長點了點頭,這事的確是要進行會議探討,尋找一個解決方法。
……
很快,緊急會議在02圓形會議室內召開。
兩個組長帶着手底下的幾個重要組員各執一詞。
“你們說有十足把握拿下春颯的路老闆,拿下這個大供應商,我們才和那些小公司、小供應商不再續約的,可結果呢?”
“現在路老闆忽然反悔,我們的供應鏈眼看就要斷了,能讓我們怎麼和消費者交代?”
“春颯路老闆同意合作的當天,你不也在?你也是親眼看見、親耳聽見的!誰知道他的口頭承諾這麼沒有保障?我們對此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你現在倒好,把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推到我們頭上來了?老錢,你這樣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我不厚道?我就是因爲太厚道了,所以才這麼信任你!早知道我就該留着那些小公司,以備不時之需!纔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
“呵呵,我看你就是沒處撒火,把火全部撒在我頭上了,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負?”
“你!”
“夠了!”錦月見兩個組長爭執不休,直接將手中的資料文件重重的丟在了會議桌上,“我看你們兩個是看我好欺負!”
“蘇,蘇經理。”兩個組長陸續出聲道,“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錦月環顧在場的衆人,以孫組長和錢組長帶的兩撥人,別說是這兩位組長劍拔弩張,底下的員工也頗有幹架的趨勢!
“今天開會是來討論怎麼解決問題的,如果你們要吵架,那就吵完了再進來!”錦月指着門口的方向,“慢走不送。”
兩位組長方纔還囂張的氣焰瞬間就蔫了下來,兩人低着頭坐了下來,不再吭聲。
錦月見現場氣氛緩和,纔開始探討解決方案。
“現在再去找那些小公司,顯然是不現實的,我也拉不下這個老臉,更何況他們可能已經找到了新的合作商……”孫組長氣的用拳頭狠狠的敲了自己的手掌心。
“是啊,但這供應鏈……”錢組長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錦月皺了皺秀氣的眉,仔細看着手裏關於春颯路老闆的文件資料。
她纖細的手指指在路老闆的照片上,“還是得從他身上解決。”她將文件重新放在桌上,擡頭望着面前的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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