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琪恍然,雖然只有兩個字卻聽得格外認真,想站起來走過去,不過想了想還是跪着爬過去,那妖美的黑色身段着實像一隻誘人疼愛的兔精。.shung
可她不期望自己這幅被無數男人和女人糟踐過的身子,能對韓千燁產生什麼影響,她只是期望韓千燁能放她一馬就好。
程安琪頂着韓千燁壓力山大的眼神爬到他的吧椅前,她的臉正對着他昂貴的皮鞋,難以預測的危險。韓千燁俯視着她,就像看着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
聲音低沉道:“我通常會以最快的方式結束一個礙眼的生命,因爲——,我討厭聽別人虛僞的懺悔!”
他手中的冰酒緩緩傾倒而下,像一道冰流澆在程安琪的發頂,冰冷的酒珠子從發上滾落,酒水浸透她的發,她的臉,她袒露的前胸。
蝕骨的寒意入侵她的身體,血液裏都有種死亡的陰森。
韓千燁一下子摜碎手中的酒杯,瞳孔裏滿是噬人的陰戾嗜血:“你犯下的罪足夠你死一千次一萬次,能活到現在全是因爲子瀅,你居然還妄想我會放你出去!!”
程安琪不知哪來的勇氣,不顧妝容狼狽顫抖道:“我就算犯了錯也是爲了你,鬱子瀅根本配不上你,她就是一個卑賤的女傭在外偷情生下的孽種。我只是想幫你認清事實!”
“所以,你跟母親幹了那些事毀了她的人生——!”
“我也因此付出代價了,韓少,我變成現在這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當年和我媽媽拿那件事做文章的時候,你已經不要她了,我只是想幫你而已。”
韓千燁發出刺骨的冷笑,他會需要她幫忙?
絕情的一腳踹向程安琪的脖子,程安琪幾乎被踹飛,整個人摔在那堆酒杯碎片上,身上大片肌膚被扎破。
韓千燁的聲音霸氣傳播過去,“我怎麼對她是我的事,而你們膽敢傷她,我就要你們永生永世都活在地獄裏。”傷害她的人,他絕不會留情。
韓千燁一字一句的命令穿過僵滯的空氣攝住她:“你們給我看着她,把地上的碎片全都喫進去。”
程安琪瞬間震住,雙目放出空洞的光。
韓千燁冷血地勾脣:“我說過沒人能救得了你,你最好再奢望會有出去的那天,不然踏出蜜色的一日,就是你的死期!”
他的聲音鏗鏘如鐵,在衆人心上擲出一片迴音。
程安琪腦海中被魔咒洗腦般迴盪那句話:踏出蜜色的一日,就是你的死期!
踏出蜜色的一日就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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