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瀅……
他忽然吻住了她,捧住了她的臉,以一種佔有的方式吻她,品嚐到她的香醇,撫摸到她柔軟的身軀,他越來越激動,把她壓在牀上。
鬱子瀅有點害怕,但卻溫順地接受了他。
事後。
衛生間裏狹小的浴缸裏,滿滿一缸水,水光閃閃,兩個人沐浴其中。他把她抱在身上,她靠在他懷裏,她淡靜的面容動人而乖巧。
韓千燁的拇指摩挲着她臉龐的肌膚,脣親吻她右肩,他的目光落在那片雪膚上嫣紅的玫瑰紋身。每次親密後見到,都有種說不出的心動。
韓千燁輕輕淺淺地吻着她的後肩,她轉頭水眸凝向他:“不許咬我……”
她知道他喜歡吻這裏,可他也喜歡用咬的,情動時更剋制不了。
韓千燁挑脣:“看來那兩次是真的咬疼了,已經開始長記性了。”
一次是五年前,一次是五年後,每次都是她準備逃走之前,他給她最深刻的教訓。
韓千燁把鬱子瀅緊緊抱住,腦袋貼着她的,言語低迷:“寶貝,剛纔是你自己給我的,你真的還要再從我身邊逃走嗎?”
鬱子瀅抿脣,默不作聲。
他吻她的頸窩:“我們明明相愛,爲什麼要分開?”
他的聲音魅惑至極。
她敏感地吸氣,那熾熱的溫度很是燙人,“我不是在你身邊嗎?”
韓千燁又咬上她的耳垂:“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千燁,我不想做你的情婦,我想做你的妻子。”
這是她的心裏話。
韓千燁爲之一動。
鬱子瀅從他胸口擡起頭,水眸凝視他:“我想嫁給你,跟你一輩子。不管別人怎麼想我,怎麼說我,我都可以不在乎,只要能呆在你身邊。”
這是個遙遠的夢,不可能實現的夢。
所以這番動人的情話比直接的拒絕更殘忍。
兩人的心口都被劃了一刀,血淋淋的。
鬱子瀅微微一笑,若無其事地摸了摸他漆黑的碎髮,眸光淡柔地轉移話題:“好像沾到一點水了,不知道會不會感染,明天給你買只浴帽。”
她像對待一個小孩子。
韓千燁發狠地箍緊她纖瘦弱的腰,持續逼迫:“剛纔說的話都是真的?”
鬱子瀅勾勾脣:“當然了,我剛剛就在想買只什麼顏色的。雖然我覺得你戴有點奇怪,不過頭上的傷沒好之前,只能這麼做了,不然洗澡的時候很容易沾到水的。”
她說這麼煞有其事,根本沒有回到剛纔的話題上。
“你在耍我?”
韓千燁瞅準她蹙眉,她剛剛說她想嫁給他。
鬱子瀅僞裝得完美無瑕,純真地眨着眼:“誰耍你了,我說真的。買只粉色的怎麼樣?”
“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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