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燁，你小時候是什麼樣子的？記憶最深刻的是哪種味道？”
鬱子瀅滿足地咀嚼着，貓咪般烏黑的眼看過來。
韓千燁被問住了，他小時候記憶最深刻的味道，很多很豐富，很難細說。長輩給他的永遠是最好的，但唯一最深刻的是拉着雪兒在被窩裏玩親親。
小孩子的模仿能力總是很強的，有些東西過早地起到了潛移默化的作用，於是他品嚐到了女孩純潔香甜的脣，像果凍一樣。
“咳！”
韓千燁不在然地咳嗽了一聲。
鬱子瀅一笑：“跟她有關？對哦，你們好像是青梅竹馬，感情一定很好吧？像我們小時候就喜歡扮家家酒。男孩當新郎，女孩當新娘，新郎新娘結婚撒花，還有學大人玩親親。”
手裏的糖葫蘆晃盪着，鬱子瀅故作逼問的姿態瞅住韓千燁：“是不是跟她也玩過？”
韓千燁：“……”
黑眸別開，胡亂地掃視着別處。
“那就是默認咯！”
鬱子瀅哼了一聲，隨後又很不屑，“嗤，玩過就玩過嘛，有什麼不能說的，我也玩過啊，還跟好多小朋友一起玩的呢。結婚，玩親親，洞房，扮媽媽給小寶寶做飯。”
韓千燁挑眉：“好多是多少？”
不好的預感。
鬱子瀅伸出手指一二三……，韓千燁心頭哽得難受，濃濃的醋火噴出來：“你的初吻不是給了我嗎，哪來這麼多？！”
“誰說不算。”
霸道異常。
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他的，這是他最引以爲傲的點，現在忽然冒出那麼多個小不點都搶在他前面。
“就算是那也沒辦法，小時候沒有爸爸撐腰，媽媽也經常被人罵，那些小孩子總是欺負我罵我，亂摸我的臉，還掀我裙子呢。”
鬱子瀅倒苦水似得把小時候的委屈都倒出來，黑溜溜的眼閃着光，那麼讓人惹人疼愛。
真是沒想到那時沒人可以說的事，一直到大了才說出來。
韓千燁看到現在的她就聯想到年幼時的子瀅，一定像洋娃娃一樣漂亮可愛。如果那時遇到她就好了，那樣他可以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站出來保護她。
“都過去了，以後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韓千燁的大手托住鬱子瀅的後腦，一個烙印般的吻落在她的額頭。
鬱子瀅苦澀地牽脣，他們哪有以後？
她忽然躲開他的桎梏，“切，我現在都這麼大了，除了你，還有誰會欺負我。”
“我幾時欺負過你？”
可惡，裝無辜，每晚霸住她不放的不知道是誰。
“好啊，你沒有欺負我，那我該說都說了，現在輪到你了。”鬱子瀅眯起眼逼視他，“初吻跟誰？初夜又是跟誰？”
韓千燁——
“該走了！”
鬱子瀅被拽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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