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瀅啞然:“我……我不知道。他答應過我不會喝的,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這話說出來,她都覺得有點不負責任。
尚天賜搖頭嘆息,“不是我說你,明知道那是個陷阱還跑去美國做什麼。既然跟他結婚了,就好好跟他過日子,總想着過去個那些事有什麼用。”
鬱子瀅微微愕然:“你,你怎麼知道是個陷阱?”
尚天賜一笑:“在這裏有什麼能瞞得了我們,何況你纔是最後一個知道洛偉豪消息的人。不過燁跟你還真是兩口子,你傻,他比你更傻。眼睜睜看着你去找洛偉豪,自己夜夜買醉,還不忘給你收拾爛攤子。”
鬱子瀅眼圈不覺紅了,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韓千燁是故意放她走的。她的肩頭用力扛住韓千燁斜靠的腦袋,問:“我走了之後,他夜夜都喝得這麼醉麼?”
尚天賜開着車回:“差不多。他說不喝睡不着,我們也拿他沒辦法。”
鬱子瀅心疼得擰成一團。
尚天賜又不禁勸了一句:“別怪我多嘴,誰都知道他有在乎你,你就少讓他受點折磨。一邊操心騰遠那個雜種,一邊頂着他父母的壓力,另一邊還得關心你的感受,你以爲他很輕鬆麼?”
說到這兒,尚天賜又嘆了口氣。
車子開回了聖帝山莊,在保鏢們的幫襯下尚天賜把韓千燁背上了樓。到了臥室,韓千燁幾乎是被一下子扔上牀的,仰面朝上。
尚天賜抹了把汗對鬱子瀅說。
鬱子瀅連連點頭:“謝謝你了,尚。”
尚天賜無奈一笑:“真要謝我,就快點跟他和好吧,不然我們這幫兄弟還有聖帝集團的那幫奴才可全要陣亡了!”
鬱子瀅也笑了出來,看看牀上醉死的韓千燁一眼應:“我一定盡力。”
之後,尚天賜擺手離開。
房間裏剩下鬱子瀅和韓千燁,女傭敲了下門小聲問:“鬱小姐,需要幫忙嗎?”
鬱子瀅搖頭:“不用,你們都去睡吧!”
韓千燁平時也不讓她們伺候,尤其換衣服這種親暱的事。女傭們說:“那我們先下去,有需要您再叫我們。”
“嗯。”
房門關上,鬱子瀅走到浴室裏拿來毛巾替韓千燁清潔了一下臉。因爲喝了很多酒,他的體溫很高,額頭滲着一片細汗,頭髮也有點溼。
她簡單擦拭了一下,便動手解他襯衣的鈕釦。接着她用被子蓋住他光溜溜的身子,從衣帽間找出睡衣給他換上。他的身軀是很沉的,要翻動他很喫力,整個過程下來鬱子瀅累得夠嗆,不過……
看他睡得那麼香,她又覺得很滿足。
不管怎麼鬧,此刻,他還是在她身邊,她不用再抱着枕頭感受他的存在了。
最後,鬱子瀅趴在韓千燁身側,用一種寧靜溫柔的眼神描繪着他俊美的睡顏,“對不起……”她輕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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