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得如此簡單。
天知道她心裏怎麼想的，是不是油煎火燎。
溫嘉寧手足無措，捂嘴的手捂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頗爲擔心地探問：“你知道什麼了，子瀅？”
鬱子瀅淡漠地擡眸，抿抿脣：“你說得這麼明白，我還能不知道麼？”
“我——”
“我沒事。”
溫嘉寧剛要解釋，鬱子瀅就打斷她，脣角笑意加深，“我真的沒事。”
她有孩子呢，天塌下來她都能頂着。
溫嘉寧伸手握緊鬱子瀅蒼白的手：“子瀅，你放心，這些都是暫時的，韓少這樣也是想讓你事先有個心理準備，可能也許你要一個人在帝都呆上一陣子，但很快他就會回來的。”
“我真的沒事。”
鬱子瀅含笑，“他是我的男人，我相信他。對不起，讓你跟着操心了，嘉寧。”她反握住溫嘉寧的手，溫暖的體溫讓溫嘉寧也跟着安定下來。
接着爲了調節氣氛，鬱子瀅把曬在面前的海報等東西拿起來，一一詢問用處。溫嘉寧便開始耍起寶來，給鬱子瀅介紹那些產品的功能。
“這個海報可以貼在牆上，最好是貼在每天早上起來睜開眼就能看到的地方。這樣有助於你跟寶寶交流情感，更重要的是看着它，你可以幻想你跟韓少的bb是什麼樣子？”
“你別小看這個，將來生出來的寶寶沒準就是你想的那樣。對了，你是喜歡寶寶像你多一點，還是像韓少多一點？”
“這個呢，是靠枕，我知道山莊裏肯定有，但這個是我精心挑選的，愛心靠枕，怎麼樣？”
呆了約莫個把小時，溫嘉寧走了，其實鬱子瀅覺得很抱歉，別人惺惺念念地過來看她，但她卻沒有以禮相待。原諒她，在關鍵時候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
沉默和微笑是她唯一的保護殼。
韓千燁回不來的事，她真的需要時間消化一下，她已經做到最好了，不想再敷衍。
之後，鬱子瀅還像往常一樣休息，喫飯，看書，喫點心，晚上吃了一點晚餐上樓。想到那張印着漂亮女孩的海報，她找來膠水和椅子，花了一刻鐘的時間把海報貼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她想象着早晨的陽光穿透玻璃，把海報上的女寶寶送進她的視線裏。
想着想着，一滴眼淚不知怎麼就落了下來。
——
韓千燁抽空給鬱子瀅打電話，都是傭人在接。
“鬱小姐說手機有輻射，平時都不帶在身邊。”
再一次。
“鬱小姐睡覺呢，不方便接電話，要不您晚點再打過來。”
又一次。
“手機在臥室裏充電呢，鬱小姐跟張嬸一起去療養院了。”
就這樣，那麼多的巧合下韓千燁和鬱子瀅失聯了，儘管韓千燁再三囑咐傭人，但鬱子瀅總有巧妙的藉口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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