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遠了!
而後,他竟然不知怎麼回事,手裏竟又出現了一個袋子,這個袋子就顯然沒有之前那個大了。
可卻是...
有些沉!
二話不說,這人直接向燕幽幾人扔了過去,便轉身離開了霆瀾殿。
燕幽等人哪裏還有功夫追他了,見又是來了一個麻袋,心裏恨的牙癢癢,暗罵,這人竟然...
走了?!
走了!
不殺人,不偷盜,甚至連屋子都沒進去找一找,看一看,就直接轉頭走了?
還走的那般灑脫?
這人...
單純的是來禍害他們的?!
他們也很想追啊!
可這蜜蜂實在是太多了!
就在幾人以爲,這個袋子裏裝的也是蜜蜂之時,卻是看見那袋子落地,並沒有蜜蜂飛出,卻是...
蛇!
數百條蛇!
看樣子無毒,卻是噁心人啊!
燕幽死死的咬着牙關,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
“別讓老子找到你!”
說完,又是一劍揮下去,斬斷了一隻蛇的蛇頭。
另外那十幾人也是欲哭無淚,這要殺到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萋情宮。
藍杞辰含笑對葉傾嫣說道:“所以你放心,攝政王那些暗衛,這一個時辰之內都是不會過來的”。
等霆瀾殿那些暗衛殺完了那些蜜蜂和小蛇,這萋情宮的螢火蟲也早就飛走了,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覺。
至於千悒寒回來嘛...
也是不可能查到他的。
藍杞辰暗暗點頭,越發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
默溟聽過之後,卻是險些驚叫出聲了。
藍杞辰...
往她家主子的院子裏...
扔了蜜蜂和蛇?!
我的娘啊!
他這是不怕死麼?!
這若是主子回來了....
雷霆之怒,怕是整個凌祁都要跟着遭殃的!
更何況,想查到他們無尋樓是有多難?
這藍杞辰莫非以爲他們溟幽谷的暗衛都是傻子麼?
默溟長大了嘴巴暗暗搖頭,完了完了,主子定然大怒,藍杞辰啊藍杞辰,你們藍家,完了!
葉傾嫣擡眸,看了藍杞辰許久,才說道:“你怎知那些蜜蜂不會飛到這裏來?”
萋情宮與霆瀾殿離得極近,藍杞辰又拿什麼保證那些蜜蜂不會飛到這裏來。
藍杞辰笑道:“傾嫣放心,我在你這裏散了一些硫磺粉,蜜蜂和蛇最是討厭這種味道,自然是不會過來的,且那些蜜蜂是在霆瀾殿被放出來的,他們只會攻擊距離最近的人”。
葉傾嫣挑眉,低聲道:“硫磺粉...”
藍杞辰點點頭笑道:“就是硫磺粉”。
葉傾嫣回身,對默溟說道:“你先下去吧”。
默溟如何能不懂,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萋情宮。
而後葉傾嫣坐在院子的石凳之上,淡聲道:“藍少主爲了往我這萋情宮送點螢火蟲,便如此煞費苦心,不惜得罪攝政王,值得麼?”
藍杞辰也是坐了下來,含笑道:“如何不值得,傾嫣,這些螢火蟲是不是很好看,你若是喜歡,我過幾日在尋來一些”。
藍杞辰點點頭,想着也對,什麼東西看多了都會不喜歡的。
他煞有其事的認真道:“那下次,我尋些別的!”
反正這世間好看可愛的生物那麼多,只要葉傾嫣喜歡,他都願意爲她找來。
葉傾嫣聽後,隨意道:“藍少主可知,爲何朝廷很少對江湖門派動手?”
藍杞辰一怔,說道:“我們江湖中人看似自由肆意,卻十分守規矩,並不越矩朝廷之事,既然對朝廷毫無威脅,朝廷爲何容不得我們?”
葉傾嫣說道:“藍少主言之有理,一直以來,朝廷與江湖互不相干,兩不相擾,更是...”
她擡眸道:“永不相融!這才使得朝廷不干涉江湖門派的坐大”。
不只是互不打擾,最重要的是,互不相融。
歷來,朝廷是朝廷,江湖是江湖。
即便是武將,在朝爲官就是在朝爲官,絕不會去參選武林盟主,更是不可能去自立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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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規矩,也是一種平衡。
若是朝廷之中有人藉助江湖之勢,暗害忠良,從而謀私,那朝中豈非大亂?
且最終,真相大白,此人也只會是不得好死。
藍杞辰並沒明白葉傾嫣的言外之意,他頷首道:“無尋樓便是絕不會接朝廷生意的,這一點,想來攝政王也是放心的”。
葉傾嫣擡眸,看向了藍杞辰,一字一句道:“所以,藍少主,江湖中人,與官家之女,也不可能結親!”
藍杞辰渾身一震!
原來...
葉傾嫣是要說這個!
葉傾嫣是要告訴他,他們之間...不可能!
“傾嫣...”
藍杞辰突然起身說道:“可你與她們不一樣,景琰已經不在了,你並不能算是臣女,凌祁皇后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位置,只要換一個人選,你便是自由之身!到時大千世界,你想嫁給誰,與別人何干!”
在藍杞辰的心裏,只要攝政王能同意換個皇后,葉傾嫣便可以恢復自由了。
而千悒寒自立攝政王這些年來都沒有登基,自然是有什麼麼原因的!
可不管千悒寒要做什麼,他都願意傾盡無尋樓的能力去幫忙!
只要千悒寒同意,放了葉傾嫣!
藍杞辰說道:“傾嫣,只要你願意,我會想法子說服攝政王的!”
葉傾嫣卻是笑了。
竟比這滿院子的螢火蟲還要耀眼驚人。
“藍少主,你錯了”。
在藍杞辰震驚的目光下,葉傾嫣說道:“你以爲攝政王當真瞧得上無尋樓麼?且你今日之舉,怕是已經惹怒他了”。
葉傾嫣看得到藍杞辰對她的用心,可...
她是絕不會喜歡藍杞辰的。
這八年來,君斬已經在他的心裏根深蒂固了。
早在那一年,帶着半邊面具的他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他便與自己緊緊的束縛在一起,誰也別想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