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三人都沒有說什麼,白傾城今天跑了一天,在加上這幾天晚上都折騰到半晚上,一臉的疲憊,吃了飯便說了句有點累想早點休息便鑽進了房間。
而周明鳳也因爲白勇光似乎不怎麼想和他說話而自己一個人去獨自高興去了。
然後飯桌上就只剩下了白勇光和陳平安。
白勇光從酒櫃裏拿了一瓶高度白酒。然後打開。
"爸,醫生上次可是說了,你不能喝酒……"
"沒事,少喝點,你也陪我喝點……我有點事情想要找你幫忙……"
聽到這話陳平安便沒有說什麼,接過自己老丈人給自己倒的一杯酒。
不過陳平安沒有再喫菜,而是看着眼前的老丈人又是吃了一口菜,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獨自喝了一口酒。
"平安,你認識濱城道上的人吧?"
陳平安點點頭。
在自己老丈人面前,他沒有任何隱瞞的必要。
"你能不能幫我查查這個號碼?"
"看看是不是濱城道上的人!"
陳平安有些驚疑的接過了那個紙條,然後就看到上面是一個電話號碼。
"這是……"
"也不是外人,就直說了吧,就在不久前,勇勝被人綁架了,就是這個電話打過來的。"
白勇光說話的時候心裏明顯的有些擔心。
雖然對於自己這個弟弟很失望。但看到自己老母親的樣子的時候,白勇光卻是不斷在心裏說服自己,都是親兄弟,做過再大的錯事也應該原諒他一次。
"二爸被人綁架了?"
當陳平安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的時候的確是有些震驚。
而且看得出來自己老丈人的心裏是掙扎的。
"爸。你想不想救二爸……"
陳平安拿着那電話號碼,沒有說其他的話,只是問了這麼一句。
白勇光擡頭看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陳平安,之所以這件事他會找到陳平安也是因爲他知道現在在濱城怕也只有陳平安能夠用最短的時間找到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
"能救就救吧,畢竟我們是親兄弟,哎……"
說話之間白勇光便將那杯中白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稍微一個踉蹌扭頭看着陳平安道:"平安,你找找看,要是能找到的話,就給我說一聲。"
陳平安能夠看得出來眼前自己的老丈人的那雙低垂的眼睛裏隱藏了太多的複雜感情,但他沒有再說其他的話,只是點點頭。
"知道了,爸,我盡力而爲!"
白勇光點點頭,轉身便朝着自己房間走去……
看着手上的電話號碼,陳平安也是長長嘆了一口氣。
收拾好一切,陳平安撥通了段飛的電話,既然白勇勝被綁架了,很明顯這件事現在只有讓段飛去查才能很快的查清楚。
等陳平安昨晚這一切走進房間的時候,白傾城已經在牀上睡着了。
他走到牀前。伸手緩緩撫摸着白傾城的秀髮,這個被他連續折騰幾晚上的絕世美人,如今更顯得誘人不可方物。
"平安……你來了……"
月光下,原本酣眠的白傾城突然之間睜開了雙眼,看着眼前正心疼看着她的陳平安,白傾城側着身等到陳平安躺下之後,便靠着他睡下了。
但睡下的她小手卻是開始不老實起來……
陳平安伸手抱住白傾城,讓她的身體緊緊貼着自己。
"好了。今天你很累,今晚我們就安安靜靜睡覺……"
"我……不累……"
白傾城突然一雙眼睛眨巴着看着陳平安。
"還不累,我看你眼睛都要打架了,對了,你今天去和蜀川酒業的陸總談的怎麼樣了?"
爲了讓傾城,也是讓自己好好休息一下,陳平安連忙的轉移話題。
畢竟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嘛。
這連續的幾晚上酣戰,陳平安也是感覺有些疲憊。
"嗯……還可以,就是在晚上談的時候爸爸給我打電話,說是決定全資將清泉酒業賣給蜀川酒業,之前我們談的一直都是合作。陸總說可以暫時不用不法律途徑,但必須要補齊那麼多的資金,但是你也知道這筆資金早已經被奶奶拿去填充了集團公司的漏洞,不但如此集團公司現在的估值已經極低。或許是因爲你那個好同學的關係,陸總給我們後來開出的合作條件其實還是挺好的。佔據清泉酒業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然後幫助清泉酒業化解危局。"
說到這裏白傾城的情緒開始低落了起來。
"哎,我知道爸爸是怎麼想的,現在集團公司即將崩盤,估計是看到奶奶的樣子。爸爸有些承受不住了,這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陳平安也是深深呼吸一口氣。
這會兒他似乎明白了今晚老丈人一邊喝酒一邊給他說的那句"能救就救一下吧"的意思了。
"其實你們現在可以去向銀行貸款!"
陳平安一邊輕輕安慰着情緒低落的老婆一邊出主意道。
"哪兒那麼容易,平安,你是不知道現在集團公司都還欠着銀行足足六億,銀行那邊都已經開始朝着集團公司催債,所以接下來是根本就不可能再貸款給集團公司的。"
"其實我們可以找寧姐擔保,貸款出來,以後等公司運轉好了,再還給銀行。"
白傾城搖搖頭。
"集團公司根本就不可能好轉,現在集團公司的破產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除非再有轉機……"
陳平安輕輕的在白傾城的額頭一吻道:"別去想哪些了,睡吧……"
白傾城嗯嗯點頭,然後抱着陳平安便閉上了眼睛。
而陳平安躺在那裏也是緩緩閉上眼睛。他倒是不在乎天百集團的破產,他在等待着薛家的出手,只要薛家一出手,他就會伺機而動!
"什麼?哥,你沒開玩笑吧?"
白金蓮正坐在家裏別墅的沙發上看電視,突然之間接到了自己大哥的電話。
"真的,奶奶現在都住在了醫院,媽在那兒看着呢。"
"爸呢?"
"我哪兒知道,我現在都在處理公司的壞賬,你在幹什麼?"
"我也在忙呢?"
白金蓮連忙將電視關了。
"哎,這次要是公司不能抗過去的話,怕是我們都得去蹲大街了。"
"怕什麼,哥,我們不是還有龍濤嗎?只等着龍濤來了濱城,到時候等我嫁入了薛家,我們白家的生意還不是分分鐘就如日中天。"
一邊正坐在電腦面前看着那賬單的白連山當即靈光一閃。
"你不說。我都把這茬給忘了,金蓮,你先忙我掛了哈!"
"真是的……這麼着急幹嘛?"
掛了電話的白金蓮又是拿着一邊的鏡子看看自己的臉蛋,這幾天她可是十分的小心,之前被陳平安抽了兩巴掌留下的紅印早已經沒有了,額頭上的傷口也是早已經癒合了。
"哼,你們這些人都給我等着……"
"白傾城,你不是自認爲自己是白家最有學歷的年輕一輩嗎?現在公司陷入了危機。還不是要靠着我來扭轉乾坤。等龍濤一來濱城,我就要讓你看看到底在白家誰說話纔算數。"
"還有陳平安你這個廢物,竟然敢打我,到時候我一定要讓龍濤爲我報仇。我要踩着你的臉,將你雙手都廢了……看你以後還怎麼動手打人!"
越是這樣想,白金蓮便越是感到興奮,那臉上都開始出現了陣陣不散的紅暈。
自從從醫院出來,白金蓮便一直呆在家裏,每天都在極致的保養自己的身體,每天都要看很多公關禮儀的書,甚至每天晚上都要一邊洗澡一邊學習男女之道,晚上更是還要自己一個人在牀上自編自導自演各種從網上,視頻之中學到的各種姿勢……甚至爲了完成一些姿勢,她還開始練瑜伽,拉伸自己的身體。
特別是當知道公司現在陷入了危機。她更是瘋狂的保持身材,鍛鍊自己的各種能力,就是爲了等到渝城薛家那個和自己有婚約的薛家大少薛龍濤的到來。
站在別墅的窗前,白金蓮緩緩擡腿一字馬當即拉成。看着窗外的夜景,月光散落進入別墅之中將她的身形映襯得那樣的耀眼奪目……
"等着吧,我白金蓮徹底翻身的日子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