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初陽擡手摸了摸額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醫生心下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也就不指望玉初陽能說什麼，對他們倆指了指旁邊的座椅：“行了行了，去那邊坐着，我先把這個的縫完。”
說完，她也不再搭理他們，低頭繼續手上的事。
*
劉悅在手術室門口等到顧晨曦出來，知道她沒有生命危險後，就又開車回家去給顧晨曦和季席暮拿換洗的衣服。
之前季席暮受傷的時候，顧晨曦給他買了不少衣服，他都沒有拿走，現在正好用上。
等她提着裝有衣服的袋子來到顧晨曦的病房，正好碰到顧盛謙夫妻二人。
剛推開病房門的她，對上轉頭看向她的二人的目光，她眨眨眼，下意識認爲自己走錯了病房：“抱歉，我走錯了。”
她道着歉退出病房，然後去看旁邊的病房號。
幾番確認自己沒走錯後，她又一臉茫然的推開病房門：“你們是…”
劉悅雖然陪了顧晨曦好幾年，可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父母，這個時候自然也認不出來。
但顧盛謙夫婦卻知道她，而且顧菲碧對她的印象還不錯。
現在看到她本人，顧菲碧倒也沒有覺得生疏，對她笑了笑：“我們是dawn的父母。”
“哦…”劉悅點點頭，目光在夫妻二人間來回掃了掃，最後落在顧菲碧身上，整個人一僵。
下一秒，她就跟見鬼了一樣。激動的瞪大眼睛，用顫抖的手指着顧菲碧：“您…您是…phoebe·christian？”
從進醫院到現在，一直都沒人認出她，她還以爲自己戴口罩很多此一舉呢。
劉悅：“……”
phoebe·christian＝她的女神＝顧晨曦的媽媽。
劉悅整整在原地石化了一分鐘，才慢慢從這個事實中反應過來。
作爲不相信顧菲碧已經去世的那一派，她仔細打量了一下顧菲碧，又看了看顧晨曦。
看着母女二人相似的五官，和一模一樣的眼睛，默默嚥了咽口水。
分開來看，雖然旁人也會覺得顧晨曦很像顧菲碧，但絕不會把二人的關係往母女那方面想。
畢竟顧菲碧是全世界娛樂圈的神話。
可當二人走到一起時，沒人會懷疑她們是母女關係。
所以說…
劉悅在心裏激動的咬着手帕，小心翼翼的提着衣服走過去，又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那個…女神，我是…你的粉絲…能不能…請你給我籤個名？”
由於過於緊張，她說起話來也結結巴巴的。
顧菲碧沒想到劉悅也是自己的粉絲，平時普通人認出她的身份找她要簽名，她都以自己已經退出娛樂圈爲藉口拒絕。
現在嘛，看在劉悅這麼照顧她家寶貝的份上，她點點頭：“可以。”
劉悅一聽，激動的差點蹦起來。
但想到偶像還在面前，她得穩重，又死死按捺住自己興奮不已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