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還是不知道該用什麼公式的她，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季席暮：“這道題要怎麼做？”
季席暮還在喝奶茶，不得不說顧菲碧的手藝還不錯，甜度剛剛好。
聽到顧晨曦的聲音，他把杯子放到旁邊，俯身過去看題。
由於右手動一下就疼，左手不方便寫字，他只能口頭給顧晨曦講過程。
磁性的嗓音聽起來平淡，但卻格外充滿耐心。
顧晨曦破天荒沒有開小差，認認真真聽他講。
在旁邊沙發落座的顧菲碧注意到這幕，頗有興趣的單手撐臉，邊喝奶茶邊看着湊到一起，看上去十分賞心悅目的二人。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顧晨曦這麼認真去學數學，也是第一次意識到，季席暮對顧晨曦的影響到底有多深。
從以前到現在，她和顧盛謙不知道給顧晨曦請了多少數學家教，甚至連顧晨墨這個當哥的親自上陣，都沒有太大的效果。
偏偏在季席暮這裏，顧晨曦不僅沒有學着學着就去開小差，還在季席暮的輔導下，把題給做出來了。
嘖，看來她讓季席暮搬過來的決定，還是比較正確的。
這倆人如果真談戀愛，貌似也挺不錯。
至少在學習這方面，她這個當母親的完全不用操心。
在季席暮的指導下，顧晨曦快速寫完那道題。
注意到旁邊的奶茶，她立刻將筆放下，拿過杯子含着吸管喝了一口。
也不知是味覺太厲害，還是對劉悅和顧菲碧的廚藝太熟悉，她一口就嚐出手中這杯奶茶，出自自家媽咪之手。
嚥下珍珠，她捧着杯壁看向顧菲碧，眨眨眼：“媽咪，你之前不是說要保養你的臉和手，再也不進廚房了嗎？”
怎麼今天有心情給她弄奶茶了？
顧菲碧睨了她一眼：“是啊，所以下次我去做保養的費用由你來出。”
下意識捂住自己口袋的顧晨曦：“……”
“……”看着她這麼沒出息的動作，顧菲碧嘴角微抽，“你個沒良心的小混蛋，我可是你親媽，你居然連這點錢都捨不得。”
顧晨曦默了默，也不知道想到什麼，下一秒居然把錢包裏的銀行卡全都拿出來。
“這三張是外公，爺爺還有爹地平時給的零花錢，這兩張是工資卡，媽咪，你要做保養的話，就用這張工資卡。”她留下一張工資卡，然後將另一張工資卡連同存零花錢的卡遞給顧菲碧。
顧菲碧以前也經常讓顧晨曦給自己花錢，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會覺得用自己女兒的錢很丟臉。
相反，她還挺自豪的。
不過零花錢的卡…
不等她問，顧晨曦就解釋道：“媽咪，你幫我把零花錢拿去投資吧。”
顧菲碧一頓：“怎麼突然有這個想法了？”
雖然她不清楚數額，但她肯定，就這三張卡里的錢，已經足夠買下整個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