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呵呵。.shung”
盧勇笑了笑,隨手拿了張餐巾紙,好整以暇地擦着。
旁邊諸多弟見狀,急忙圍了過來。
“姑娘,飯可以多喫,話可不能亂說?勇哥怎麼可能打人呢?”
“就是,這事我看得非常清楚,明明就是那女人想碰瓷勇哥,用臉撞勇哥巴掌。”
“她們這種娛樂圈的女人啊,就喜歡這樣。見着男人就往上貼,甩都甩不掉!太不要臉了。”
“勇哥,我勸您抽空還是去看看醫生。她們這種女人臉上用的廉價化妝品鬼知道是什麼做的,萬一有毒,感染了可怎麼辦?”
“嘖嘖,姑娘,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和勇哥道歉,否則,勇哥去醫院驗了傷,到時可就不是這麼好解決了。”
衆人一人一句,飛快把事情定了性。
“你,你們……”趙穎眼睛瞪大,都說不出話來。做人怎麼能這般無恥!!
盧勇望向趙穎,淡淡道:“道歉就不必了,今晚上是出來玩的,大家一起玩玩,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你做夢!”趙穎道。
盧勇眼睛微眯,正要說話。忽然間,感覺身後一涼,急忙回頭。
便見超大號黃鼠狼馱着蛇一步步走了過來。蛇掃了一眼安雅,聲音陰冷:“誰打的?”
“是這女人碰瓷……”一個弟大着膽子道。
蛇掃了他一眼,他頓時再也說不下去,趕忙改口:“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閉嘴!”
蛇掃視着衆人,目光所及,衆人紛紛轉頭,根本不敢與之對視。膽的,甚至感覺一股涼氣自腳心上涌,止不住想去上廁所。可這情況,又有誰敢擅自離去?!
“誰!”
蛇望向安雅。
“大仙……”安雅咬着脣皮,一時不知該如何迴應。和盧勇比,她身份卑微,硬要計較,喫虧的肯定還是她自己。
盧勇強自振作:“大仙,這就是個誤會!”
他本以爲對方就是戲子,打就打了。甚至別說打,就是輪了,也就屁大點事,沒誰會在意。更不可能爲了一個戲子,找貴族的麻煩。沒想到,蛇竟然跑過來興師問罪,這着實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對吧?”
他斜了安雅一眼。
娘皮還不認錯,在等什麼呢?難不成她真以爲這蛇會爲她出頭,去找一個貴族麻煩?給了個臺階就趕緊下吧!
安雅閉目咬牙:“對!”
“所以是你打的?”
蛇冷冷看向盧勇。
“大仙,我說了這是誤會!”
盧勇被盯着心顫,可還是很硬氣道。他是貴族!這又是他家的地盤,他不信真有人敢對他怎麼樣。
下一刻,一道黃影猛地躥向盧勇面部,速度非常快,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盧勇亦只能瞪大眼,眼睜睜看着黃影來襲。
這時!
一隻乾癟的老手從旁伸出,猛地擋在黃影前方。
砰!
只是一抖,黃影便被攔下,並不自主地倒飛數米,跌落在地,正是超大號黃鼠狼。它目光不善地盯着那手的主人。
“是金老!”
“金老乃六扇門前任總捕,傳聞已然摸到二重界限門檻,若非早年受傷過多,氣血衰敗,說不得已然是一代宗師。”
“他怎麼出手了?退休後,金老很少管事啊。”
“金老和盧家同住‘湯臣絕品’,乃是對門鄰居。平常很照顧盧少。否則以盧少鬧出的那些個破事,哪怕有盧家罩着,也早被抓起來了……畢竟,貴族亦不能徹底凌駕法律之上。”
圍觀衆人指指點點。這下有好戲看了,金老實力不低,盧勇又有身份;對上蛇,當真棋逢對手。
老者看向蛇:“黑帝子,當事人已承認此事乃誤會,就此罷手吧。”
啪啪。
蛇眸光冰冷的拍打着尾巴,一時沒有回話。
盧勇回過神,有些後怕的捂着臉,旋即指着黃鼠狼怒道:“金老,那東西竟敢襲擊貴族,可不能輕易放過它!”
“貴族?有爵位在身的纔是貴族。盧家只有家主有爵位,即便他不幸身死,繼承爵位的也該是你大哥盧林吧,什麼時候輪到你了?”
蛇吐着蛇性,冰冷的問道。
“你!”
盧勇咬着牙,怒視蛇。
“冒認貴族,當罰!”蛇聲音變得冰冷刺耳。
言閉,超大號黃鼠狼雙目泛着綠芒,對着盧勇怒吼:咔咔。
瞬間,盧勇便感覺頭腦一片空白,擡起右手,重重一巴掌甩臉上。
啪,掌印鮮紅!他這才恢復對身體的控制,頓時瘋狂地大叫:“金九靈殺了它!殺了它!”
在圈子裏,他一貫是被衆星捧月的對象,何曾遭受過這等屈辱!
金袍老者眯眼盯着蛇:“黑帝子,你過了!”
蛇甩了甩蛇尾:“李司長,還打算繼續看戲?”
咳咳,李輝輕咳着走上前:“老金,這事就這樣吧,一人一巴掌,誰也沒喫虧。”
“沒喫虧?!她一賤貨也能跟我比?!”盧勇怒道。
“這誰啊?沒見過啊。李司長?朝廷有這號人物?”
“噓!這是鎮妖司的李司長!身兼錦衣衛副指揮使一職。”
“錦衣衛!”
衆人瞬間噤聲。
在夏國,他們這幫人天不怕地不怕,貴族地位超然,很大程度凌駕於法律之上。連六扇門都拿他們沒轍,但錦衣衛就不同了,乃天子親軍,破家滅門,不知幾凡。
“錦衣衛副指揮使?”盧勇亦變了臉色,遲疑半響,咬牙道:“好!今天就給李司長一個面子!”
說着,他大踏步朝外走去!
沒走十步,忽然回頭:“金老,今晚上家裏準備煮蛇湯當宵夜,要不一起喝點?”
說到這,他又看向黃鼠狼,改口道:“哦,想起來了,還是弄龍虎湯比較好,大補!”
咔咔!
黃鼠狼目光不善地反瞪盧勇。
它不傻,自然能聽懂對方的意思。